第二十一章饭局
“好，就算他知道，一个女人而已，你让给他又如何。”“我为什么要让？”程森的声音突然变大。“程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从前那么多女人上赶着，你都看不上，那个乔清欢就那么好？因为那个女人，这么多年情分都不要了？”方鹤楼第一次见程森这幅样子，见他如此反常只觉得更讨厌那个叫乔清欢的女人了。虽然几人都是在部队大院一起长大的，但却并不是一个年纪的，这几个人里方鹤楼年龄最大，他性格稳重，可以说是五人中的大哥。一直以来，无论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只要是方鹤楼出面，他们几个都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做出让步。方鹤楼早在五年前就出国学习了，但也和五人组有联系，直到一年前和林量通话时感觉他状态怪怪的，之后从常青舟嘴里知道程森和林量因为一个女人闹掰了。他听了之后简直是惊讶得不能再惊讶了。他最开始以为是林量的女朋友劈腿，想去勾搭程森，毕竟按家世来说，小量的家里是五人中最普通和平常的，因为他父亲升到旅长才会搬进大院里。而其他几个家里都是商界有头脸的人，且在政界，军界也有人脉的。林量年纪最小，大家把他当弟弟看，方鹤楼本来以为两人是一时闹气，却未曾想，竟到了两人不再来往的地步。他这时才觉事情有些严重，而梁景和常青舟对此事都不是太了解，只知道有个女人先和程森谈恋爱，接着又和林量谈恋爱。当然，这只是他们从言语中推测的。具体的情况，还是要问他们本人。那时方鹤楼听了他们二人的话感到奇怪，先和程森谈恋爱？程子什么时候认真谈过恋爱？他身边女人虽然不少，但他眼光可高着呢！这个觉得蠢，没共同语言；那个觉得丑，拿不出手。这么多年没见他跟谁谈过恋爱，偶尔有过几个女伴，但也没什么下文了。而常青舟下面那句又去和林量谈恋爱就更奇怪了。因为程森和林量可以说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程森性子阴狠沉郁，五个人里，若论有头脑能算计，没人比得上他。而小量呢，家里是世俗里标准意义的好家世，父亲是旅长，母亲是医生，他是家中独子，加上年纪又小，哥几个都宠着他，他性格阳光外向，从没有过叛逆期。他不太懂，一个女人要是喜欢程森这类型的又怎么会和林量扯上关系呢？他试图弄清楚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常青舟和梁景对此事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其实今天他和小量坐的是同一架飞机，飞机上，他问小量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不肯说，只让他别问了。那时他便觉得这其中肯定不简单，一个女人怎么会让事情演变至如此。而现在见程森这种反应，他更觉得事情不对。坐在一旁的程森扯了扯领带，深吸一口气，开口对方鹤楼说道。“鹤楼，这是我和他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那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兄弟都不要了？你要是还把我当大哥，你们两个就见一面，把事情说开了。”“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好，那你告诉我事情是什么样的？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森沉默。“诶呀，好了，好了，不说那些了，今天的主要内容是为你接风，鹤楼，来来，喝酒，喝酒。”常青舟看气氛不妙，赶紧站起身来举杯敬方鹤楼。梁景赶忙举起杯子应和，以缓和气氛。“干，干。”但方鹤楼和程森两人却没任何行动。两人坐在椅子上谁都没有说话。“我明早还要开会，这顿记我账上，我先走了。”
空气安静几秒，程森一边起身拿起西服外套向外走，一边开口道。包房的门关上。屋内空气再次安静。“诶，大哥，你提这个干嘛？好不容易聚一次，嗐，这下好了，小量不在，现在程森也走了。”常青舟见状只好放下酒杯，坐回座位上。他叹口气开口说道。“那就让他们两个这样一直僵下去吗？那个乔清欢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谁也不清楚吗？”方鹤楼见程森如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不清楚啊，程子身边女人挺多，但留下的却没见过几个，小量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为未来老婆守身如玉呢，我真不知道那个乔清欢到底什么时候搭上他俩的。”梁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赶紧开口“洗脱嫌疑”。“你呢青舟？你也不知道吗？”方鹤楼转头问常青舟。常青舟脸色不太自然，轻咳一声。“这个嘛！”方鹤楼看他吞吐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梁景见此也来了兴致，他坐起身，向常青舟方向靠近。“你知道？”梁景开口问他。“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就从前见过一两次而已。”常青舟苦笑。“你快说，别卖关子了。”方鹤楼催促着。“大概三年前吧，我听见程子给她打过电话，但是比较模糊，我又不是听墙角的，所以我也没怎么在意，再之后有一天我看见程子的车进了一个小区，就是很平常，能廉价那种小区，我以为看错了，但看车牌号确实是程子的车。第二天我问他去哪了，他跟我说去见一个朋友。我又问他你什么朋友住那里，他说改天带她出来见见我就知道了，我以为是程子偶然认识的什么人，就跟他说不用了，但现在想来应该就是那个乔清欢吧。”“你知道这些事居然都不告诉我？是不是好兄弟，这程子居然也什么都不说，真不够意思。”梁景语气颇有些受伤。方鹤楼有些无奈地看了梁景一眼，接着又对常青舟问道。“就这样？那个乔清欢和程子到底怎么回事？小量那又是怎么回事？”“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太清楚他们两个的事。你要说反常吧，那段时间程子确实有点反常，我总能看见他对着手机笑。哦哦，说到这个我突然想起来，景，你记不记得之前程老爷子七十大寿的时候，程爷爷给程子介绍了超星电子的孙女，想让他俩相亲，但当时程子怎么说的？”“啊，他说他有女朋友，他还跟程爷爷说，他很快会抱孙子，我以为他是搪塞他们的，程爷爷一直催他结婚，我以为他被催烦了，故意那么说的，难道他当时是说真的？”“所以三年前他们就在一起了？那小量呢？我记得是一年前他生日的时候领过来了。这么说的话小量和她是一年前在一起的？难道真是小量抢了程子女朋友？”梁景听了常青舟的话开始分析道。方鹤楼摇摇头说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成了侦探了！好了，我看你们也说不清楚，我做主，找时间把他们约出来，这件事必须解决，这像什么样子？”“我随便！”“我也！”常青舟和梁景两人都耸耸肩表示自己无所谓。----------------------------------啊啊啊真对不起，家里亲戚来了，又有别的事，忘了这个小说了，我会补上的，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