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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煎春梦/掌掴/写字羞辱/被动物TB/被吓到过呼吸

 

问舟的顺从,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狂暴不顾死活地抽插,轻重缓急把握地很好,称得上温柔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快感可控地累加着,是和之前过于激烈的性爱不一样的体验。叶问舟的脖子和脸也慢慢开始泛红,舒服地喘息着。他的嗓音很清冽,随着抽插摇晃着身体哼哼着,像只被顺毛的猫,真正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

“舒服吗?”面具人问。

“舒服……”叶问舟眯着眼喘息,感觉身上逐渐暖和起来,“哈啊……”

面具人俯身抱住他,温柔地抚摸叶问舟的身体,在他耳边低声哄着:“真乖……你这样子特别可爱。你的小穴很会吸,又软又嫩,我也好舒服……”

他抚摸着叶问舟微微开始泛汗的背,“我真喜欢你……恨不得把你栓在我裤腰带上,做我一个人的婊子。你摸起来感觉真好,宝宝……”

“别这么叫我,”叶问舟脸更热了,“这是……我师弟的小名。”

“他都多大了,还喊他宝宝?”面具人说,“我喜欢你,想操你,才叫你宝宝的。”

“那怎么一样。”叶问舟反驳道,心里却忽然一跳。确实,叶沉鸣已经都已经过了立冠之年,虽说从小他们就管他“宝宝”“宝宝”地喊,但……

算了。叶问舟一哂,他也不是第一天意识到他珍视师弟比自己还重要。也许叶沉鸣无论立冠还是而立,哪怕七老八十,在他心里也还是“宝宝”,还是他愿意把他捧在心尖疼爱呵护的,那个会拽着他衣角撒娇说“师兄最好了”的小少年。

面具人没有纠结这个话题,温柔地挑动着叶问舟身上的敏感点,控制着两人一同达到几次顶点后,他忽然注意到了一旁方才叶问舟用来作画的毛笔水墨。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伸手去拿。叶沉鸣正在因为射进来的几波精液而犹豫着捂着臌胀的肚子,忽然胸口一痒。

面具人正提笔在他身上写字。

“贱奶子”“肉便器”“骚逼”……

毛笔慢条斯理地在叶问舟赤裸的身体上涂涂写写,留下一个个色情的、侮辱的词语。叶问舟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待价而沽的商品。面具人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在叶问舟被精液灌得滚圆的小腹上写字时,还是一边射精一边写的。

他写:“偷情”“私相授受”“不要脸”“荡妇”“饥渴”“兔儿爷”“断袖”……

把一面写完以后,尤嫌不够,又将叶问舟翻过来。叶问舟被羞辱得微微发抖,眼都湿润了些,但想着让他早些尽兴,仍然没说什么,乖乖转过身去让面具人一边后入一边在他身上作威作福。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水的味道吸引,还是对经常饲养它们的叶问舟感到好奇,几只鹿走了过来,拱了拱趴在石台上的叶问舟。

“别看。”叶问舟推了推它们的脑袋,简直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别过来。去吧。乖。去啊。”

面具人笑出了声,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叶问舟的膝窝将他抱起来。叶问舟一怔,有些慌乱,害怕摔下去——而且这不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么!这人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叶问舟兀自迷惑又羞耻,面具人握着他的腿让他身体展开,对着几只鹿道:“喏,想看就看吧,看看叶问舟的骚逼。”

叶问舟被他这点名道姓的下流粗话激得脑子一嗡,羞耻地去挡还在潺潺流水的逼,面具人突然想起什么,警告道:“夹紧了。”

他羞耻得抓狂:“让它们走!”

“走什么?你看你现在多漂亮。”面具人心情很好的样子,抱着叶问舟走到它们面前,兔子和仙鹤也注意到二人似乎是在关注它们,也凑了过来。

“看看这口骚逼,又大又贱的奶子,随便摸一摸就发情……来。”面具人笑着将叶问舟大敞的腿间往好奇的鹿群面前凑近,有一只鹿似乎也对冒着热气的湿润小逼感兴趣,伸出舌头舔了舔,粗糙温热的舌头重重舔过敏感的阴蒂,似乎是觉得味道奇特,它又将舌头往湿润的女穴里伸。

叶问舟崩溃地发出一声哭叫,女穴难堪又紧张地夹紧了鹿舌,喷出一小股阴精,鹿大概是被突然的热液吓了一跳,连忙将舌头从紧缩的穴道里抽出来,一旁又上前一只鹿,想要表示同叶问舟的亲密,也学着伸出舌头舔他的穴口。

这实在是太超出叶问舟的心理准备,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不要!!”,然而被身后的人紧紧锢在怀里,只能敞着大腿被舔到潮喷,脸和下面都湿漉漉一片。面具人大笑起来,好在鹿群围观了一会儿就散去了,面具人把他放到柔软的花海里操了一会,忽然“啧”了一声:“只有我看到你这样,真是可惜。”

叶问舟用手臂挡着脸忍住眼泪,还沉浸在刚刚被动物围观着舔穴到喷水的羞耻里。面具人似乎也不在乎他的反应,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几节绳子,将还在因为鸡巴突然抽离而慌忙夹紧逼口的叶问舟捆了起来。

他把叶问舟小腿捆起来,将腿折叠到胸口,又把腿和背一起捆了起来,将手绕到背后一并捆起,将叶问舟绑得像一团要被送去市场的肉,一个没有行动力的人棍。

叶问舟动弹不得,伏在地上,惊慌又不解:“你要做什么?”

面具人一言不发,将他从地上整个抱起来,径自往外走。

虽然习武之人力气是要比寻常人大一些,但是叶问舟没想到这人将他绑成这样抱起来都能健步如飞,一时有些呆住,又毫无反抗之力,心里更加不安:“你要带我去哪?!”

这边已经是院落,大概是不太认得路,面具人还在外面站了一会儿,叶问舟心如擂鼓,小声呵斥:“你疯了!这边都是有人住的!”

他忽然抬头,面色一白——这个时候,师弟应该已经从桃溪村回来了,也许就在他的房里休息,只要一打开门,就会看见他的师兄浑身赤裸被绑成一团,肚子里装满了野男人的精液,身上写满淫言秽语。

似乎要验证叶问舟的猜想,面具人沿着叶问舟的视线大步向前,将他扔在了叶沉鸣的房门口。

叶问舟面无人色,刚忍下去的眼泪瞬间从眼眶里漫出来了。

他的姿势就像是跪伏在那,叶沉鸣只要一打开门就能看到一口肥嫩的鲍穴,一个全身都是羞辱墨字的性奴对着他撅起写着“肉便器”的屁股,长发绸缎一样四散着,撩起来一看,是从小就温柔可靠、君子翩翩的师兄。

叶问舟不敢发出声音,他恳求地看着面具人,整个人害怕得剧烈颤抖,泪水将那张温润如玉的脸都濡湿了,他忍不住喉咙里惊恐的呜咽,极小声地恳求道:“带我走……带我走……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面具人却并不理会他的恳求,转身就走,叶问舟拼了命地往前挪,然而他被捆得严严实实,膝盖在地上狠狠磨了一下,也没有前进多少,他不敢回头看身后的房门,死死盯着面具人的背影,快要忍不住崩溃的哭喊:“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

他的呼吸声大得吓人,面具人感到不对,立刻折返将他背上的绳子解开,叶问舟手脚还被捆着,但终于能站起来,他被搂在怀里,拼命地往对方怀里钻,面具人动作迅速地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抱着他离开,安抚道:“好,好,我们走,冷静,慢慢呼吸,我们已经离开那里了。”

叶问舟呼吸急促地像是随时要晕厥,手足无措地不断亲吻着他冰冷的面具,面具人轻轻捂住他的口鼻,手心很快被叶问舟汹涌的泪水打湿,他还在拼命小声重复着:“带我走……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

“好,好。”面具人关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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