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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沉沙 虞龙杜肖

 

雨夜

山城的雨总是说来就来,没头没脑地浇下来,让人躲闪不及。

杜荫山在门口收了纯黑的伞,肩头还有几滴水珠将落未落。他拍拍肩,水珠落在地板上,砸得粉身碎骨。他今天刚接了迁升的委任状,心情很好,犯不着和雨水计较。

已经是深夜,宅子里静悄悄的没有动静,自从他的双胞胎弟弟带上慎卿投军后,这里就格外冷清。但他知道这安静到诡异的宅邸窝藏着灰溜溜夹尾巴回来的弟弟和他不光彩的下属兼情人。

杜荫山摸摸自己衣领上的梅花扣,嘴角得意地勾起。他现在和啸卿一样也是少将了。

他一母同胞的耿直弟弟,仕途多年停滞不前,却在近两年战功赫赫,青云直上。最后在一个军长的位置戛然而止,顶着这个虚衔回家休养,只因为他要保一个在授勋大会上高呼让我带着共党的军队去打鬼子的疯子。

那个人被他带回家时,一副丢了魂的鬼样子。他的父亲大人依然不失风度地接待了。没有他就没有他弟弟的今天。哪怕捅出的篓子也是天大的,但好在还可以回天。以扫红立身起家的虞师在接受盘查,虞啸卿只要低个头和龙文章划清界限,他就可以回去继续当他的军长。

龙文章甚至不用死,只要不上战场,大可以改名换姓躲在家里做一个没有名分的填房,谁能真计较一个疯子说的话呢。

他的父亲大人倒是把一切规划好了,只是啸卿仍在家蹉跎时光,这是很少见的。杜荫山很好奇,龙文章怎么把他变成这样。

远有等着和他结亲的官家大小姐,近有仰慕崇拜他的精锐学生兵,哪个不比一个神棍,骗子加疯子强。在他眼里,如肖鹏那样英俊到近乎漂亮,锐利得和尖刀一样才配得上自己和虞家。他舔舔嘴唇,又或者他在其他方面有什么过人之处。弟弟的心爱玩具有什么道理不应该偷过来把玩一番。

杜荫山几乎是雀跃地推开了虞啸卿卧室的门,然后看见一个人光裸着小麦色的身体背对他躺在床上,被子遮在半腰上。那人睡得昏沉,没有注意到他。杜荫山悠闲踱步到床边,头顶苍白的灯光把他的身影投射在那人身上。洗干净的龙团长可以说得上清秀,身材精壮,躺在床上慵懒得像酣睡的黑豹。身上的暧昧痕迹倒是不少,看来自己的弟弟时光都蹉跎在这了。

恶劣的幽默感涌上心头。他俯下身贴近那个疲惫的人的耳朵,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手则探到被子遮挡的阴暗处,顺着脊背滑下,去大胆摸索两腿间的私密地方。杜荫山的手触到了一片湿滑,和他料想的一样,

龙文章轻哼了一声,没有任何提防,迷迷糊糊地说,师座,折腾不了了。杜荫山笑笑,变本加厉地用指腹去揉弄那个敏感的入口,舔过那人的耳廓,舌头亵玩地钻进耳洞里,像条钻弄的蛇,低声说道那我自己来。

龙文章打了个激灵,顿时惊醒,转头惊惶地看向他,几乎是身体弹跳着和他拉开了距离。杜荫山眯了眼满意地笑,这人并不笨,把他们俩分得很清楚。

这时虞啸卿打开了浴室门冷脸看他,把床底下的衣服扔给龙文章。龙文章眼疾手快地接住,披上了外套,在被子下扑扑腾腾地套着裤子。

你来干什么?啧,他的胞弟真不客气。看着他拈着手指感受那点滑腻水渍脸色就更难看了。龙文章难堪极了,垂了眼站在虞啸卿身边,一副受了欺侮的小媳妇模样。

杜荫山不回答,直视着他的眼睛笑着作势要舔。虞啸卿眼里都要冒出火来,大吼道杜荫山!杜荫山心情很好地笑着,在被褥上随便擦拭了两下,一团和气地说兄弟俩好不容易见一面,干嘛这么生气。像是自己只是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虞啸卿随手抓了东西就扔过去,被杜荫山一一闪开,还调皮地用脚尖把东西回敬过去。还是那个不经逗的小弟弟,哪怕两个人出生只差了几秒。杜荫山退出门,像成功地逗弄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野猫,哼着交响曲回去心满意足地睡觉了,留下抓狂的人破口大骂。

寻母

办公室门外,一身军装,意气风发的年轻军官正站得笔直,看见他来了笑着恭敬地喊道处座。这是他一个月前挖来的人才。他的恩师可是老大不愿意,但新官上任三把火。老狐狸能屈能伸,亲自把肖鹏送到了他的门口,跟他说有些事情非肖鹏不可,到时候可要把我的得意门生还回来。杜荫山满口答应,心里却已经把肖鹏划为自己的物件。

这个别处挖来的得意门生,能力是有的,只不过太稚嫩。审讯不是用鞭子把人抽得半死,而是主攻心计的艺术。但他不得不承认,肖鹏手上晕着血污,烟夹在指间,吐出氤氲烟气的时候,漂亮得灼人。但他不是那种享受刑讯的人,一切只是逼供的手段,这点倒和杜荫山相反,不过这点小小瑕疵可以视而不见。

杜荫山没有开门,先掏出了金属烟盒展开,自己抽出了一根,推到他面前。两个人可以说都有点嗜烟如命,肖鹏也没有额外的客套,简单说了句谢谢,就把烟叼在嘴里。杜荫山没有去摸兜里的打火机,等着肖鹏捧了火凑上来,两个人的距离堪称亲密。

往肺里深吸一口气,被卷起的烟草丝明灭起伏,冒出橙黄的火光。他把肖鹏要给自己点烟的手压下,拿点燃的烟头去触他嘴边的烟。肖鹏便会意地靠了过来,两个人头挨着头。杜荫山一脸孺子可教地看着他去,把烟雾缓缓吐在他脸上。老烟枪不会被这点烟呛到,但是莫名转过了脸,腼腆了起来。

杜荫山叼着烟,胳膊里夹着资料,打开了办公室的门,问他怎么不进来等。肖鹏说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跟处座告个假,晚上有寿宴。杜荫山在玻璃烟灰缸上方抖了抖烟,带着余温的灰烬簌簌落下。

这话说的含糊不清,但杜荫山知道这是谁的寿宴。那个肖鹏住在宿舍不回家也要避开的古板暴戾的父亲大人。这就稀奇了,可能他哥真的劝动了他。养育之恩倒未必恩重于山,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肖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这不是还早吗?你小子昨晚庆功宴溜多快我可还记得。别以为那是为我,那可是给你办的。杜荫山摁灭了烟,不容拒绝地拿出两个酒杯,倒上了两杯清澈醇亮的香槟。肖鹏浅浅地苦笑了一下,说有要紧事要商议,推不开。然后认罚地接过其中一杯。两人碰杯,激出清脆的玻璃回响。杜荫山则眯着眼笑得跟狐狸一样盯着他一杯酒下肚。

早退也可以,但是得有代价。杜荫山翘着腿安坐在座位上,酒水顺着一个方向在杯壁上盘旋,一脸玩味地看着他。年轻人的耳朵泛起了红,面上却没有什么波澜,默契地解开了领带。

要在以前,杜荫山肯定不会相信两个平白无故的人会长得这么像。但自从见到肖鹏和龙文章之后,他不得不信。双胞胎兄弟俩如此巧合地看上了长着一张脸的人。外面风言风语疯传,无非都是围绕着床榻上那点事打转。最常提到的两个词就是上错床和换妻。说这话的人但凡见过其中一对,都会发现这是无稽之谈。杜荫山一眼认得出龙文章和肖鹏,跟龙文章靠接触就能分得清虞啸卿和他一样。

他拿手指拨起肖鹏的下巴,有一样倒是很像。那乌黑而湿气浓重的眼睛,在肖鹏脸上更显青涩无辜和纯粹,在龙文章那倒是多了几分深沉幽暗和捉摸不透。年轻的军官跪在他的桌子底下,被他挑起了下巴像逗小狗一样挠下巴。肖鹏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用漆黑眼眸回望。那总是凶狠地盯着猎物的狼一般的眼神到他这就变柔软了,驯化成家犬。

今天不用,先上来,杜荫山发话。他领了命顺着膝盖爬上来,跨坐在杜荫山怀里。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他是一个优秀的军人。

杜荫山把他揽了个满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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