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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借花献佛

 

抬头看过去,他神情淡而不厌,水波不兴。但我听出话里的意思,心情竟比初初怀着忐忑进来时还要低落。

行过礼,谌辛焕对我招手:“颐殊,还是珗薛?我猜是颐殊,过来。”

我不想他碰到我,但显然覃翡玉也做不了主。

他只让我跽坐在他身后,稍远一点的距离。

“我素来不爱养家伎,但府上歌姬舞姬乐伎之多,有目共睹。”谌辛焕笑着道,“再养一只金丝雀,不成问题。难道我缺一张官府买卖的印牒吗?”

他在说我是他的奴,他会养着我。覃翡玉脸色没有太大变化,我低着头,刻意回避与他视线相接。他打量我一阵儿,也笑着说:“王爷直觉敏锐,明察秋毫,甘拜下风。”

谌辛焕又转向我,可心地询问:“覃公子说给你带了东西,你是跟着他去取呢,还是我命人拿过来?”

他们之间有种难言的古怪。我哪里有得选择。

临出门前,谌辛焕赐给一件长披衣,及地鹤氅刚好把全身罩住,覃翡玉给我系好风帽带子,带着我走上马车。先前我在檐下等他,他与谌辛焕谈完就出来走向我。

到了马车上,内置铺设绫罗绸缎,青铜冰鉴,玉枕凉席。他斜斜往里一靠,吩咐车夫驾马。但马车的方向不是回府,而是去我们那天在车上鬼混无人的深巷。

他靠过来,我没有躲,因为这里没有地方躲,只有发挥的空间更大了。

他把披衣解开,问我热不热,冰鉴中的凉水浸湿的软帕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转过身,问他:“张灵诲跟殷氏有关系吗?你故意让蒋昭在他面前问他。”

他说有,手揽上我的腰,很快不老实地爬进衣服,在里面肆无忌惮游走。

我忍了再忍,“张灵诲帮过殷家?”

“帮过。”他把我肩带扯下,一边乳房掉出来。

他只说两三个字根本没用。我手搭上他的肩,“多说点。”

“你想知道什么?”

“张灵诲跟殷家的关系。”

他揉着那团白肉,我抖了一下。

“这有点说来话长。”

那手又探进裙底,粗糙掌腹在阴唇上打转。

他根本不急,说话不急,做事也不急,在他的闲庭信步间,最急的是我。

-

覃隐

谌辛焕还是发现了。

她没有抗拒,可能也明白无法抗拒。亲她,吻她,直到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一副委屈神情。在睿顼王府时就是这样,不用猜都知道她对谌辛焕的威逼强迫多么厌恶。

又不是我逼她穿上这身衣服,我如此告诉自己。但我确实爱看她不情不愿又假意顺从,为了问出答案或者得到想要的隐忍的模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我一用力,顶进她的身体。她手握成拳放在唇边,疼得深眨了下眼。她慢慢睁开眼,一双水眸看着我,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看我这么长时间凝望着她,试探着手抱住我的腰,又穿过膝窝抱住自己的腿。往常我逗她,叫她自己把腿抱好给我肏,她这副样子,倒是把我逗笑了。

“你在气什么?”我感觉得出来,她气得浑身发抖,装作听话,任我为非作歹,甚至把性器插进她的身体,却在我看不到的视线外抱着我的背在上面狠狠抓出血痕。

“我哪有生气。”她收了指甲,“就是有点担心……轻点儿,”凑在我耳边,“谌辛焕会不会让我去陪别的客人?”

好啊,是太久没被操了,还敢激怒我。

她呻吟到无力,我泄进她身子,结束战斗以后,随手抓过一把冰块放在盘中,等它融化了给她擦拭身体。虽说是夏天,还是不能太冰,她每次来葵水都会疼。

我抱着她,她搂着我的颈,蜷缩在我怀里久久不说话。

这样也好,也不是非得说话不可,她有些时候说了还不如不说。

比如现在她跟我说,“你能不能带我走?”声音闷闷地,“谌辛焕比尹辗还可怕。”

本来心底一软,听到后半句只觉得好笑。为了改变自己处境,真是能屈能伸。

“怎么不直接说救你出来?”她的长发乌黑亮泽,铺在背上。

“覃翡玉,你要通奸我随你,谌辛焕对我完完全全是利用和出卖,你明知道,还顺着他给的好处应承?”她恼怒地跨坐在我身上。

在我以为她撕破脸要大骂我厚颜无耻的时刻,又放软语气,“带我走吧。”

这声媚得我无法思考,靠坐起来后背抵到马车壁,才稍微清醒一点。

谌辛焕说他有投其所好之意,并不想把局面弄得太难看,容我顺着他的意,虽然委屈了她,但我跟他两方都皆大欢喜,若是我不承这情,他恐怕叫我人情两失。

她的雪白胸脯上有些齿痕,我盯着看了会儿,回复她:“不行。”

她贴上来抱紧我,还没放弃:“你不要我了。”

像是有巨大的钟声在我脑子里撞来撞去,撞出一片混沌。嗡嗡作响的回音让我晕头转向,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说,你要说了好。

——那就是你的丧钟。

-

转念,“带你走也不是不行,那得杀掉谌辛焕。”

她听完神情却不似欣喜,而是蹙着眉头观察,判断我是否认真。

“你疯了?”她最后说,“谌辛焕那样帮过你。”

诚然,在最低谷的时期是他拉我起来。

但她都这么要求了,有什么不可以。

“你该不会有尹辗的命令,或者早有杀他的想法,现在又推到我身上?”

那还真没有。她又开始疑神疑鬼,还很不高兴。

我手臂在后面桎梏着她纤细的腰肢,她挣脱不得,冷眼看着我。

在我身上扭动的后果很明显,她偏过脸:“别插进来,我不想要了。”

我依着她的意思,用那刚化完的冰水给自己降温。

她又贴过来,淫水流得跟子母河似的,我真搞不懂她。没消下去的分身进入她腿间,那里刚才就已经泥泞一片,现在更是将里面的液体捣稀搅匀。

她一口咬在我的肩上,下了死口。

我竟然觉得爽,堪比割肉喂鹰,以血饲蛊。

侧头看了一眼后肩,很深的牙印,见血了。

-

隔天,睿顼王府,谌辛焕看见我颈间的咬痕,暧昧地笑了笑。

我装作不知,他接着昨天的话题:“墨子非攻,繁为攻伐,此实天下之巨害也。权衡利害你比我更视高之,经过一夜,考虑得如何了?”

“我的答复不变,那件事毫无可能,王爷另请高明。”

他笑了笑:“听闻尹辗要见你都请了三次。”

我大步过去拿起昨天她掉在我车上的披衣,他让侍女接过。

那就准备告辞,他突然道:“公子可否陪我走走?”

边走,他边说:“曲姑娘在本王府上如何安顿好呢?”

我看向他,不久后收回目光,“王爷府上的下人,该怎么安排怎么安排。”

“曲姑娘这样的,要是再干粗活杂活,未免太不怜香惜玉了。”

“那不如王爷放人?我带回去。”

“怕尹辗那边不高兴,毕竟是他调过来的人。”

别绕弯了,“王爷怎样才肯放人?”

“尹辗为何到现在不放?”他笑着,“他不放,我当然不能轻易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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