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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知道,我说什么,她是什么,我就是欺负了她,她也什么都不懂,仍旧喜欢我。”

辛羑不屑哼了一声,谢慕道:“而且我跟她久别重逢,一时情热,耐不住——”

辛羑冷笑打断:“拐弯抹角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谢慕叹道:“你看,这样的话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你也知道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咱们相识的不算晚,比她还早。”

“我来请你同我回去,我不能放她走,她不想离开我,所以你也不能走。”

“子阑,琰儿她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辛羑侧眼一瞧身旁不知何时多上来的武士:“你可真看得起的我,让你的睚眦军亲卫来请,受宠若惊啊,不过你确定你这些手下能请的了我?”

“我已经试过了,他们自然请不了你,所以还有我,子阑,跟我走吧。”

辛羑道:“她不愿跟我走,我救她做什么?”

“你把辛某人当什么了?”

他突然变了脸色:“你把她当个玩意儿,要的时候便拿去,不要的时候便丢给我吗,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你说请去便要请去?笑话!”

他站起来,转身便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往那武士腰间一去拔了刀,三两招便将人撂倒在地,谢慕拔了剑攻上去,两人迅速缠斗在一处。

辛羑胜,将弯刀架上了对方脖子:“我生平最恨人挑衅,谢子鱼,你好的很。”

“我再告诉你,我救不了她,我来是因为怕卫溶太不乖,她生不出来,只会要命,我怕她会吃苦,至于别的我也做不了,还有,她是我妻子,我对她的了解绝对不比你对她的了解要少,你骗不了我,她可能不愿跟我走因为她不愿离开你,但她一定会想念我,不会不见我,除非她病的厉害,不能来见。”

“你等了这么久,她来见你了吗?”

“因为我知道她需要我,就算她没有说,我也知道,带我去见她,她是不是眼睛看不到了?”

谢慕只得笑:“子阑太聪明,我从来骗不了你。”

“子阑。”

辛羑扭头看了一眼,笑了:“我也从来不妄自菲薄。”

我挣扎着让韦一江放我下来。

他收了刀掷于地,人已经随着飘飘摇摇的衣影穿过了草堂而来。

他抱着我回到榻上,欣喜的在我脸上亲吻着,如获至宝一般在我身上摸着,轻抚着我隆起的腰腹,脸贴上去蹭了蹭:“要出生了,再有一个月。”

我点头,伸出手摸着他脸,手掌下的面颊削薄硌手:“你瘦了。”

“你的眼睛”

“我没事,有人照顾我,看得到看不到,没什么分别。”

辛羑拿银针给我刺穴,能看到一点模糊的影像。

我正脸面向辛羑,认真道:“你要去颍川做什么?”

“我想离开。”他手掌抚摸着我脸:“这天下事,跟我都没什么相干,不论谁胜谁负谁生谁死,我都该走,这件事,我不能再插手,再留在这里,我无地自处。”

“我不去。”我说:“谢慕也不会让你走,我在这里,他不会许你离开我,而且上次若不是你拦着,他说不定已经直接要了赵免的命,他不会放着你这样一个麻烦出了眼皮底下。”

“你可以留在这里,助他一臂。”

辛羑面色不悦,冷笑:“我说了这天下事跟我没有关系,我不会插手一分,他要有本事夺这大雍江山便尽管去,除非我疯了才会再帮他。”

不管谢慕是成是败,是输是赢,真到那一天,只要我在,辛羑他必然都会处境尴尬。

我早知道他会这样说,也不在意,无奈笑:“我得陪着他,就算不为别的,只为我姓谢,我也得陪着他,直到我死,或者赵免死,我会留在这里,你说的那第三条路,从来没有。”

他叹了口气:“你该做一个了断。”

我假意听不懂:“什么了断。”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了解你的心思,可能比你自己还了解,记得吗?我早早便告诉过你,不要将心寄托在他身上,那只是你的错觉,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曾想尽了办法试图让你明白,但我偶尔也怕你会糊涂一生。”

辛羑幽幽的目光望着我:“你爱不爱我?”

我点头道:“爱的,怎么会不爱。”

辛羑道:“人不能太贪心,你总该做一个选择,我,或者他,跟我去颍川,或者陪他留在这里,我给你机会选,我,还是他。”

原来都是我贪心。

“必须选吗?”

他坚定的点头:“是,必须选。”

“我已经要死了,选不选又怎样,就这样罢了,我不选,你说的那里,不属于我。”

谢慕细细的脚步声缓缓传来,最终在榻前停住:“我说了她不会走。”

辛羑听到他声音,眉头一皱,迅速站了起来,回身攥住他衣襟:

“你有脸说话?要不是你,她会变成现在这样?”

谢慕挡开他手,横胳膊挥过去,扭住他手怒道:“我没有逼她,逼她的人是你!”

辛羑又勾手去打,手灵活去抓他肩头,谢慕一侧身躲开,横肘打开他手臂,两人你来我往动起了拳脚,我听着空气中打斗的声响,颤着身站起来,不想再看他两人,避开了摸摸索索的出去找韦一江,跨过门边时一脚踢在门槛上。

我一扑身栽到地上,惊慌失措的拍着身上的灰往起来爬。

打斗之声顿止,辛羑连忙过来扶住我,抱我起来。

谢慕讪讪在背后看着,要跟过来相扶,却看辛羑搂着我,又住了手收了脚。

我撑着辛羑的胳膊,一下没站起来,努力几次,一阵冷汗出来,身体突然脱力。

我咬着牙,一句话没说出便晕了过去。

我混乱中只见到一点昏弱的光亮。

人躺在榻上,身体虚脱,没有知觉,我没有感觉到任何迹象,脑中也没有任何记忆,然而混沌中仿佛有些预感,耳畔好像听到一点细细的婴儿啼哭。

是卫溶,我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生的,我之前没有听到他的哭声。

手给一只温暖的手掌握着,我勉强睁着眼奋力向那光亮以及啼哭声处伸出手:“给我”

没人理会我,那只手按住我,一阵焦急忙乱的脚步声后,过了片刻那啼哭不见了,我急的乱挣,要爬起来去找,身上却无力,要开口叫也发不出声。

我烦躁的打开给我喂药的那手,将药打翻,气的要哭,仰面就嚎啕大哭起来。

辛羑的手抚摸着我脸,无声的唇吻落在脸颊上,我气的一面哭一面使劲掐他推他,嘴里只能哑声的哭叫,用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叫道:“给我,混帐,让你给我”

我怎么哭骂都没用,他就是不给我。

我又气又哭的晕了过去。

我醒来时眼睛已经能看的清楚,头上有些细细的疼,辛羑端着我的脸,在给我头上扎针,我睁着眼瞧他,又能看见,心里有些欣喜,便乖乖的安安静静的等他给我弄。

我伸手去摸他脸,他说:“别动。”

我只好放下手,过了许久他拔了针,我笑着要坐起来,就着手要让他扶我,他扶着我起来,我高兴催促他道:“给我看看卫溶,在哪儿?我要看看他。”

辛羑端着一碗药喂到我嘴边:“先喝药。”

我很快一口不停歇的便喝了药,期待的看辛羑。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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