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摸(修一下)
多么激动地朝刘兴民用力舒开。
俯瞰情况的刘兴民差点被这一眼燥出了鼻血,猛生的欲火烧起嗓子眼,“啧!”于是,原本只是查看情况的刘兴民果断撩开温连的阴茎,用手复盖住温连的肉逼,并夹住阴蒂揉玩起来,“老婆你看看你的逼,都这么肿了,还这么多水,真够骚的。”这刚洗干净的逼真是又软又烫,散开的花心极其热情的贴吻他的手心,一下接一下地嘬出透亮的淫液。
被揉逼的温连无力地抓住自己的脚踝,面色潮红地急喘着,“啊~哈啊~哈啊~”民哥温柔的动作令他舒服得想哭,可惧怕他人触碰的意识又在驱使他踹开刘兴民,这两者的博弈,冲撞得他脚趾都抠白了,真是好生折磨。
但好在几分钟后,在揉碎这朵肉花之前,刘兴民停下了蹂躏的动作回到了正事,他揉了把手里的淫液,竖起中指戳进温连的热逼里左右抠挖,“药棒塞了没?”
听到这句问话,脑子融成一团的温连连忙从美妙的余韵中挤出回答,生怕被发现自己的逼不止一个人肏过,“嗯~塞了……”
“那看来要换个药了,不然我的老婆要变成大松逼了。”感觉到收缩力不强的刘兴民拔出手指唬了温连一句,然后跨回房间,取来一个有鸭蛋大小的橙红色药丸,“来用这个。”
温连迟疑地眨了眨眼,扫走眼里的水雾,然后心惊地看着刘兴民手里的药丸,露出拒绝的神情。因为这个药丸温连之前用过两次,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成分,可只要用了,隔天就能感觉到明显的收紧效果,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但是,它有一个让温连非常惧怕的副作用,那就是药丸化的时候会有非常强烈的辣麻感,像撒了辣椒粉一样,辣得甬道不停蠕动收缩,并且这个药丸一晚上都化不完。
“民哥,能不能不用这个,我怕……”温连哑声央求刘兴民,这个药丸塞进去,他这一晚上怕是睡不着了。
“乖。”刘兴民俯身吻了吻温连的唇,顺道把药丸塞进温连的逼里,“要是你变成松货,我就不要你了。”然后右手成爪状,抵着药丸一路前进。
劝阻不了民哥的温连咬着唇,怯怯地看着刘兴民将他半只手掌塞进自己逼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撑得他骨头发酥耻骨发痒,圆大的药丸很是顺畅地滑到他的子宫口,“唔!好胀呜……”而这充实的感觉也令他不禁皱起眉头,难受地咕哝出声。
被这声娇语引出恶欲的刘兴民眉毛一挑,再次吻住温连,同时插在温连逼里的手坏心地捻住药丸用力锤击子宫口,并次次锤进半颗药丸,偏不一举塞进子宫,“唔~唔!唔唔~”突如其来的热吻让温连霎时忘了要如何呼吸,舌尖的激烈交缠和下体的戏耍令他的身体兴奋颤动,弄得身体里好的和坏的记忆一同翻涌。
如狼的刘兴民在把温连吻咬到泪流不止时,才心满意足地松开被他咬到发肿的朱唇,动手将药丸一举推进温连的子宫里,而那辅助的三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
“啊!”终于上完药的温连吃痛地惊叫,整个人像虾一样向内蜷缩,半硬的阴茎稀拉地吐出星点精水。这颗药丸实在是太大了,温连弯着腰,肚子都能明显的凸起一块,而且他湿热的子宫没几秒就化开了保护层,让麻辣的药迅速开始工作。
“好了,抱你回去睡觉了。”刘兴民转过身在低处的水龙头再次洗手,冲走手上的骚味,然后拿起毛巾贴心的清理温连身上的粘液,用健壮的双手托起赤裸的温连,公主抱在胸前走回卧室。
夜半十二点三十九分,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被刘兴民搂在怀里的温连隐忍地望着床边衣柜的方向,双手煎熬地抓着被子,发出细微地吟语,呜太痒了…好痒…好辣呜…好想挠挠…好痒呜…好辣…好辣呜…好痒……而靠墙的衣柜里边,被拆掉包装的验孕棒和剩下的一片避孕药正隐秘的藏夹在冬日的衣服里,似如不忠的证据。
“诶,温连,温连?温连——”
话音未完,刚把最后一只盘子放进收餐车的温连突然大动作的向后闪躲,错乱的脚步令他重心失衡,整个人歪斜的往后跌落,发出一声“叭”的闷响。
只是用手轻碰了一下温连侧腰的同事极其惊讶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温连,并惊呼道,“温连你没事吧!?”他都没使多大的劲,不至于把温连推到了吧。
刷得油亮的黑皮鞋乘着黑袜立在眼前,感觉到下体湿润的温连心脏怦怦大跳,连忙仰起头朝同事勉力一笑,“没,没事……我想点事情,有点太入神了。”
同事伸手拉起温连,略带后怕的感慨,“哎,好在盘子已经都收好了,不然差点要赔钱。”然后随口问了句,“不过你这几天都好像魂不在一样,发生什么事了么?”
注意力在夹紧屁股的温连被这关心问的背发寒,视线心虚地避开同事落在宽大的餐桌上,沉默不语。
是啊,发生了不可言喻的大事,而距发生事情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五天,在前四天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过得像惊弓之鸟,恐慌下一秒会再次陷入无法逃脱的囚笼,遭受非人对待。可直到现在,像是特意给时间让他恢复一样,他竟没再遇到那些奇怪的事情。
瞄到温连的脸色不佳,没打算追根问底的同事灵活地转回了最初的话题,“诶,对了,温连你明天是要休假了吧,准备去哪玩啊?”
听到话题转变,温连眨眼回神,将收餐车拉远一些,温和回道,“呃,没有准备去哪里,我这几天是有些不舒服,大概就躺在家里休息吧。”这几天他乖乖的上药,喝药和吃药,下面恢复得很好,也不疼了,甚至还更容易冒水了。但因为发生了那种可怕的事情,三天前就恢复好的他故意隐瞒状态,一直婉拒民哥的欲望,甚至连基础的安抚都不敢做,而民哥也因心疼他,只用手摸他和吻他。
不过这次休假,温连很清楚自己必定和以往一样,或者更加的,深嵌在民哥身上。
“哎,我也好想休假在家里躺上几天。”同事羡慕地叹气,然后抽走脏污的桌布让温连把干净的桌布铺上去,接着两人合力把转盘挪回原位。
“我休完过两天就到你了,也快了。”温连一边安慰同事,一边夹紧屁股巡看包间里的物品摆放,把被客人碰乱地一一归回原位。
“也是,不过我对象她说休假要去哪哪来着……”随后,华丽的装饰隐于黑暗,与领班汇报完情况的两人关上沉重的大门,各推一辆小车离开了这层楼。
到点,打卡,乘车,疾走——一下班就马不停蹄往家赶的温连气喘吁吁地关上大门,靠着门框给民哥发送到家的信息。接着,在信息发送成功第七秒,气息还未平稳下来的温连放下手机,两步并一步地走进浴室,快速脱掉身上衣物,拿出清洗的用具并将其连接起来,然后,准备好一切的他赤裸地跪在地上,头抵着贴了白砖的墙面,一手撑地,一手抓着两指粗的水管慢慢塞入屁眼。
“嗯唔……”开关向右停驻,温热的水通过透明的管道涓涓撑开温连的肚子,略带压力的冲击和久违的胀满感令他的身体暗生一丝喜意,肉实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摆,晃动垂挂的阴茎,“嗯……”很快,怀着水胎的肚子在乳肉的遮掩下发育完成,达到极限的温连梗着一口气,迅速拔出管子,收紧括约肌,隐忍地等待排泄的时间。
可憋了没一分钟,许久未被填得这么充实的温连就难受得扭起眉头,不适地嘀咕起来,“好涨啊……”然而,在他掌心贴上圆滚的肚子,想以抚摸肚皮的行为来缓解这一状态时,一阵疾电竟从掌下迅猛袭来,瞬间电的温连奶头剧烈抖动,密闭的屁眼骤然开花。
“呜!”温连吃痛一叫,眼里涌满泪花,而有经验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