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和民哥吐露谎言
内的药未完全消耗,温连的屁眼开始食髓知味地蠕动起来,黏腻的肠液一点点从肉缝溢出。
“哦?”刘兴民睁眼看向温连,食指和中指一下插进温连屁眼,转起圈,“他们做什么了?”
被手指挖软腰的温连屁股猛然一抖,奶头应激地顶起衣服高高翘在两人眼下,“嗯~”过了好一会,温连才小喘着气,眼帘半遮湿润的眼睛接着说道,“他们,他们肏我了。”
这几个字在说出的同时,藏在温连内心的委屈也跟着翻涌出来,滚烫的眼泪瞬间充盈他的眼眶并往外掉落,清脆的声音也变得苦涩沙哑,“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我跑不掉,民哥你也不在,我好怕,可我逃不掉,肚子都被射满了他们还要继续!民哥,我不想被别的人肏,我不想的……可我醒不来……”被强奸的恐惧,无法制止的恐惧,失去民哥的恐惧,温连越说越哽咽,直至害怕得发抖。
见到温连如此可怜的模样,刘兴民怜惜地将温连搂入怀里安抚,“哭什么,梦而已。”然他插在温连屁眼里的手指正被紧急收紧的肠道不断吸吮,突然地,刘兴民的脸上出现了意味不明的笑,“是我最近太忙了,把我的骚老婆饿到了才会做这些梦,怪我。”
刘兴民猜测是那些药让温连的欲望变强了,毕竟温连是他一步步教出来的,性格都已全数摸透,不可能是真被人肏了,而他这段时间为了试药特意空着温连,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导致已经被调教成骚货的老婆空虚太久,受不住了。这不,他的骚老婆连被多人强奸的梦都敢做了,还把自己给吓到了,真是骚透了。
温连一边用屁眼欢快地吃着手指,一边在刘兴民耳边内疚泣诉,“好多人都插进来了,我挡不住,他们抓着我,呜…民哥对不起……”他说了,可是他也骗了民哥,他胆大地把这一切谎称是梦来遮盖丑陋的真相,欺瞒着深爱他的民哥。
因为只有这样,温连才能是干净的,是只被刘兴民疼爱过的。
“知了——”“知了——”
烈阳高照,蝉声鸣鸣。赶着回家吃饭的孩子们在老旧的楼梯上飞快奔跑,踩出哒哒声响,跟着,一扇扇家门就在不同的手下打开,又“吧嗒”关上。
“零零”“零零”
同一时刻,一间没有开过门连窗帘都拉紧的房子里,长出尾巴的温连面色潮红地跪在地上,双手拢着柔软的乳房裹住硬红的肉棒,不停上下抬腰。那红得发黑的龟头因此连续亲吻他的软唇,扣着两个大铃铛的奶头也连连甩出清脆铃响。
享受着乳交服务的刘兴民神情愉悦地看着午间新闻,然后,在温连快把他的鸡巴偷吃进嘴里的时候,他突然开口问道,“老婆的奶子这么漂亮,在梦里有没有被人吃过,几个人吃的?”
这话一出,认真服侍鸡巴的温连小腹猛然一紧,肚子里的振动被夹得更加强烈,“没没有。”温连声如蚊蚋地回复着,双眼完全不敢与刘兴民对上,而且他的嘴巴在完成发声任务后,就继续与鸡巴亲吻,非常明显地逃避。
“嗬,这么漂亮的奶子没一个人吃过吗?”不满意这个回答的刘兴民挺了一下鸡巴,把温连撞得往后倒,同时笑着威胁道,“老婆,你在骗我是吗,上次撒谎的后果,你忘了吗?你尿得一身都是骚味还要叫着吃老公的鸡巴。”
心里有鬼的温连顿时被刘兴民这段话吓得屁股打颤。那一次是他上班太急忘了塞药棒且在被民哥发现以后,自己还狡辩试图骗过民哥,导致被民哥罚到第二天只能请病假的事情。现在,他又撒谎了,在那场噩梦里,他的奶子已被轮番摸了个遍,奶头也被当成把手拽着来肏他,而且最后还被咬吃得肿大无比……
“没有…真的没有。”可如果被民哥知道他的奶子在所谓的梦里被玩透了,温连隐隐觉得,那会比上次撒谎的后果还要糟糕。
但温连不知道的是,刘兴民故意引导并提起上次撒谎被惩罚模样,就是因为他早上的哭诉让刘兴民意识到了,这是个能满足欲望的好机会。所以温连承认还是否认,在梦里有没有被玩奶,这些都不重要,因为结果是已经被注定好的,无法改变的。
看着温连的奶头越来越尖长,刘兴民咧嘴笑了一下,没有去揭穿温连的谎话,他站起身,让硬挺的鸡巴重新吻住温连的唇,然后沉声命令道,“张嘴。”
还在琢磨民哥信不信的温连一听到指令,立马乖顺地把杵到他唇边的鸡巴含住,内里的软舌还讨巧地舔了舔龟头。不过下一秒,回过神的温连就燥得一动不敢动,口舌像含着火似的发烫。
半天没等到后续动作的刘兴民知道温连这是又害羞上了,他瞬间改变主意,补了一句“牙齿别咬。”,便用劲一挺腰,将被温连亲吻过的龟头硬塞进温连的喉腔里。
吞下大鸡巴的温连不知所措地望着刘兴民,发紧的喉咙则下意识地收放,想要将异物排除出来。然而,这微弱的动作却成了进攻的信号,龟头被软肉吸吮的快感令刘兴民舒坦地吐了口气,随即双手扣住温连的牙齿,开始耸腰驰骋。
“啪”“啪”“啪”浓密曲卷的屌毛一下接一下砸在温连脸上,腥骚的屌味迅速糊满他漂亮的脸蛋,纤弱的颈部也不停鼓起一块大包,迫使无法吞咽的涎水如淫液一般被鸡巴带出。
民哥的鸡巴好粗/好深/好深/太深了/啊/不能再深了/太深了要被肏死了/慢点慢点/啊——温连抓着刘兴民的膝盖,头皮发麻地感受喉腔被一次次撑开的快感,无法发出的呻吟被杂乱的铃声所代替,渐渐地,窒息感也开始不紧不慢地敲击他的大脑,使他在极乐与濒死间上下浮沉。
“啪啪啪……”
许久后,在别家的人收拾好碗筷的时候,被肏得神色发痴的温连忽然两眼一翻,身体剧烈抖动,紧接着,他下边早早翘起的阴茎朝空射出一道精水,无人问津的骚逼亦怒张穴口喷出一汪浓稠淫液,将盘在地上的白色大尾巴湿成一团。
被喷得双脚都是淫水的刘兴民呼吸瞬间变得更粗重,于是,在又数十下的快攻后,他奋力一撞,那冲得更深入的鸡巴在软嫩的喉腔里乍然松开精口,温热的精液如同蜜露那般汹涌灌进温连的体内。
“——”高潮中的温连崩溃地发出尖锐吸气音,被精液源源不断充盈的胃袋亦抗拒地翻涌起来。可这些作呕的反应又让刘兴民的鸡巴得到了良好的回馈服务,就像是温连在热情挽留一样,十分下贱。
“呼。”过了好一会,刘兴民舒坦地抽出鸡巴,低头看着温连,未褪去的兴奋使他双眼格外地精亮,语气也飘然起来,“又喷得到处都是,老婆,你真是水做的。”
终于能大口呼吸的温连痴痴地张着嘴,然后一手捂着痉挛的肚子,一手捧着脆弱的脖子剧烈地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粘在喉腔里的精液都呛进鼻腔从鼻孔流了出来,显现出一副任由他人淫辱的婊子模样。
而随后,还未等温连缓过神来,刘兴民就从房间取来了一盒玩具回到温连身边,蹲下身扯掉了温连的尾巴,将玩具一颗一颗地塞进了温连松软的屁眼里。直到温连猫叫着塞不下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绿树成荫的人行道上,一对看似闹了情绪的情侣以两米的间距,一前一后地走着,路过的行人在目及到那双白皙又修长的美腿后,纷纷情不自禁地回头眺望。
头戴鸭舌帽,身穿短袖短裙的温连吃力地跟在刘兴民身后,他不敢迈大的步子,也无力小跑追上去,因为他只到大腿一半的短裙里没有穿内裤,而且那两个裸露在外的肉穴,一个含着两指宽长的扩阴环,一个张着小口兜着五颗大跳蛋,“嗡……”更可怕的是,这些跳蛋还会一下重一下轻的乱跳,震得温连每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