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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ZR中文网 > 【网王】烈火如刀 >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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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的私人座驾停在城西的独栋别墅门口。

低调的黑色suv熄火有一会儿了,车上却还没有动静。

开车的司机看了一眼时间,按照幸村的吩咐出声提醒:“仁王先生,幸村先生在等您。”

“……我知道了。”

低着头坐在后座上的人应了一声,又过了几分钟才抬手打开车门。

仁王不想来这里。

或者换个说法,他对这栋别墅有一点心理阴影。

……也许不止一点。

两年前他倒在幸村面前时自认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毕竟他倒霉,倒霉到了极点,倒霉到分明才刚开始卧底生涯,就直接被卷进史无前例的大规模黑警浪潮,假身份一点儿没生效不说,还被签下了写着真名的“卖身契”。

被渔帮的人捉住时他鱼死破网的心都有了,但那对赌桌上下都毫无理智可言的夫妇似乎真把他当做可以换钱的筹码,口口声声说他就是他们的亲生儿子,被按住剁手也不改口。

呸。

他们的亲生儿子早就因为火并被丢下了海湾。是他直系前辈亲自动手的。

那天他直系前辈说,仁王,我这是在帮你。

说完没多久直系前辈就被冲出来的渔帮的人带走了,和他走的不是同一边。

他当时在心里骂了他直系前辈一百二十遍,想去你的帮忙。极道在日本合法,这荒唐的“卖身契”既然写下真名,就再也难摆脱去。他一个清清白白警校刚毕业没多久的菜鸟警察,难道还没做什么打击犯罪的工作就被迫弃明投暗?

然后他被丢在渔帮老大的亲弟弟面前。

毕竟卖身契上那笔钱太多了。多到把他切碎分成器官卖也不够数。而他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巧到可以直接以“宁错过不放过”的理由处理掉。

“长得不错,教一教也能卖个好价钱。”

……puri

仁王当然能听懂这位姓森川的先生说的意思。

不说暗网实际上脱离控制,就说普通国内黑市也有不同类型的拍卖会。

但仁王不想变成奇形怪状的东西。

他还想当人。不想变成宠物,或者各种前缀的奴,或者人体家具以及其他什么。

他抢了枪就跑,中途却遇上了幸村。

事实证明,他遇见幸村这件事,算作运气的触底反弹。

虽然他当时不这么想。

但在被幸村带走的了。

有些醉了的仁王全身都是放松的姿态。

幸村顺着睡袍的边缘摸进去,红肿的地方皮肤还凹凸不平,鞭痕发硬。用点力揉搓时安分躺着的人会发出急促的像是受不住的喘。

幸村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这也太娇了。”

你不就喜欢这种不耐打的样子么。

仁王咬着牙,侧过头忍疼,又实在是受不住,腰条件反射发颤。

提前放进去的润滑因为肌肉的牵扯而从还有一点红肿的地方流出来,像是被揉出了水。

白天放过药也被操过,不用费力就可以轻松扩开。

柔软的内壁有些发烫,过多的润滑剂让里面又湿又滑。

幸村的两根手指在里面摸了一圈,仁王就有些急切地抬腿去勾他的腰。

他白天没射,残存的欲望就复苏得很快。

但醉酒和发热又让他的反应更迟钝一些,快感来的让人心里发痒。

幸村把他翻过身,摆成俯卧的姿势。

他没有力气跪不起来,只腰腹的位置被两只枕头垫高。

浴袍的下摆被撩起来,他整个人被幸村罩在身下。

后入进的深,不算充分的扩张让肿胀感格外明显。

仁王发出暧昧的鼻音,随着不算剧烈的律动轻哼着。

幸村做的不急不缓。

仁王原本就全身发软,过于温吞的快感更让他提不起一点力气。

“像小奶猫。”幸村在他耳边笑着道。

仁王恍惚明白他的意思,脸上燥得慌。

他时常觉得幸村的喜好很奇怪。他有时候像是故意要逼出他反抗的意愿,像是并不想他被完全驯服,有时候又只想看他温顺听话,宁愿花费大量的时间去撩拨安抚他。

甚至他在刻意激化他的羞耻心,而不是像他理解的很多调教玩法一样去让人失去羞耻心。

情事的时间被缓慢的节奏拉长。

仁王在幸村的诱哄声下射出来时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是有些发懵又任人摆布的状态。

他被重新抱去浴室,洗了个澡又换了个衣服。

出来时还被放在床上哄着吃了药。

仁王已经清醒许多,一边腹诽“这是什么爱好哄孩子吗”一边吞消炎药。

跟着上来的私人医生又给他测了一遍体温,又看了他的伤。

也不是每次被打完都会发烧,这次大概还是喝了酒的缘故。

仁王自己觉得自己皮糙肉厚的,真因为挨打发烧还觉得“不会吧怎么至于这样”。

其实每次幸村开玩笑一样说他不耐打,他都挺不服气的。

但从幸村的角度,大概确实很不耐打。

仁王毫无边际地想心事。

没打退烧针,伤药倒是换了一种。

上了药以后药效上来,也就昏昏沉沉睡了。

法地摇着头喊些“不行,太快了”之类的话。他脑浆都要被幸村顶出去了,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身后的那口穴几乎要着火,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到后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了,几乎以为自己嚎啕大哭着求饶。

但实际上他只是将脸埋在幸村的肩窝胡乱蹭着,像是受了委屈一样一边啜泣一边呻吟,那带着哭腔的“够了,不要了”,“求求你,太深了”,“要死了,会坏的”,“饶了我”,根本起不到刹车的效果,只会让人欲火更加旺盛。

幸村射出来的时候仁王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他腿根酸软地不像话,身体像是失禁一样一直在冒水。

他这才发觉,他自己禁欲一个多月,抱着他的男人说不定也是如此。

所以说去找别人嘛,真的要被玩坏了。仁王委委屈屈地想着。

幸村太清楚怀里的人会有这样的腹诽了。他平复了欲望,帮怀里的人按了一会儿腰和腿,又亲了一会儿侧脸,揉捏了一会儿后颈。好一会儿仁王才止住眼泪,理智才算回笼。

每次被操到崩溃以后恢复清醒,仁王都觉得不好意思。他对上幸村带笑的眉眼,被按住后脑勺吻住了唇。

这天晚上幸村将仁王带回他这些天住的公寓,仁王再离开时身后的保镖又多了一队。之后仁王独自乘车去城西的别墅数次,消息传出去以后,道上的人对仁王的“重要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仁王不知道幸村这些举动里到底有多少真心。他从来就没相信过“真爱”这种事,但对比起其他人,他又似乎确实得到了幸村的偏爱。如果能利用这个做点什么就好了。不过他更愿意猜测的是,这一切也都在幸村的计算之内。他是这个男人摆在棋盘上的棋子,想要成为执棋的人还要再付出些努力。

但是没关系。他已经对最坏的情况有了心理准备。在那之上,只要情况好一些,一点点,他都能从容应对。

仁王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计划里的事,一直到半个月后,在城西的别墅被他的小后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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