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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s/到失神

 

月光透过窗户静静地洒在房间内,为整个空间披上了一层轻薄的银纱,左延江赤身跪在这片银纱之中,月色好似轻抚着他颤抖的背脊。他的面容瘦削,脸颊隐没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表情,只剩下空气里被压抑住的细细的喘息声。

“啪嗒。”房门被轻轻推开,套间客厅里昏黄的灯光透了进来。

左延江一瞬间明亮的神色在看到来人却又暗了下来,“我哥喊你来的吗?”他问,每一个字都带着绝望的味道。

萧鸿影沉默半响,轻轻点了点头。“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可以穿上衣服出门去医院,我确实对你有兴趣,但我并不打算逼你。”他声音带着几分温柔,手却已经开始活动手腕。

“不用了,麻烦您了,先生。”左延江低声说,他弯下了他的背脊,声音恭敬,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己的哥哥放弃了。

高考结束的跪下,他的哀求,他给自己喂了发情药物的事情,终究只是推着他的哥哥把他送上了别人的床。

萧鸿影唇角勾起几分笑意,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去床上趴好。不准碰你身上的任何一个地方。”他一边下达着命令一边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他知道给自己喂了发情药物的左延江已经快到了崩溃边缘,连喘息声都依旧越来越重,但没关系,不乖的宠物多少是要受点惩罚的。

等萧鸿影到床上的时候,左延江已经哭了出来,生理性的眼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划过皮肤的触感都能引发一阵颤栗,他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萧鸿影没有理会他的崩溃,在床头的柜子里简单翻找了一下,把自己想要的工具都放在了床上。

左延江意识迷离的一刻间,“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痛在臀部炸开,留下一道桃红色的愣子,他瞬间清醒。

没有热身,没有预警,藤条已经落下。刚刚消化完疼痛的左延江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记藤条再次落下。

仅仅五下,左延江已经忍不住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臀部了。

萧鸿影轻笑,声音好似温柔,左延江却出了一身冷汗,这哪温柔,这个下手,哪里温柔,谁家好人一上来就用藤条啊?意识不清醒的左延江在脑子里骂道。

下一秒,萧鸿影强硬的抓着他的手腕往上固定在他的背后,接连五下藤条精准快速落在他留下痕迹的位置上,和原来疼痛叠加,左延江哭着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轻点…”

萧鸿影没有说话,他站立在左延江身后,修长的手指握着藤条的手柄处,眸光里多少带点冷意。“从现在开始计数,一共二十下,不用数数,一旦躲了或者遮了,就翻倍。”

话音落下的一刻,萧鸿影松开了左延江的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凌厉的破空声响起,藤条又一次落在了臀峰处,这一次,左延江死死把自己的手抓住床单,却不敢有半分遮挡的心思。

藤条尖锐的疼痛下,连春药带来的敏感都变得不值一提,左延江低声哭着,眼角的泪和汗水一起滑落,却没有引起萧鸿影半分的心疼。一下又一下,每一下的疼痛都深深的印入他的皮肉里。

二十下结束的时候,左延江的臀部已经布满了数十道的愣子,他们规整的排列在他的臀部上,像是一副精美的画。萧鸿影轻轻抚摸着。明明疼痛还在让他颤栗,可是只是几下触碰,左延江已经克制不住地挺立起来。

“挺好。”萧鸿影轻笑着,手指毫无阻碍的插入了他的后穴。

明明从未被使用的后穴却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泛滥成灾,左延江舒爽地小声哼唧着,这一次,萧鸿影倒没有再折腾他,只是专心用手给他扩张着,他的手指修长,每次进入都能给左延江带来不小的刺激,第三根手指抽插了没多久,他就已经再没有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射了一次,左延江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回过头,看着萧鸿影站在床边,他的衣服不知道何时已经脱干净了,昏暗的房间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流畅的下颚弧线下修长的脖颈,喉结轻轻滑动,他没有说话,随手拿了个避孕套,单手给自己的阴茎套上。

他挺立的阴茎在黑暗里即便是只能看到虚虚的轮廓也能看出很有分量,这么粗进去会不会寄了,左延江的脑子里还没得出答案,他不应期还没过,萧鸿影已经提枪直入。

左延江的脑子里被后穴肿胀的痛感和摩擦的爽感交叠,空白了几个瞬间,萧鸿影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下一秒,就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每一下抽插都直达深处,来回抽插了数十下,左延江已经忍不住开口求饶了,“我错了…啊…萧哥…主人…慢点…”

萧鸿影半分没停,甚至手上还开始变本加厉的开始扇打他的臀部。本来就饱受摧残的摧残的臀部在一次次扇打中红肿的更为艳丽,他感受着左延江被迫缩紧的后穴,插入的更加用力。

“啊…轻点…”药物的作用下,左延江被按着肏的有几分失神,阴茎在快感中已经挺立的发疼,但是刚刚射过的缘故,始终被堵在出口处,他却不敢伸手触碰,只能带着哭腔求着他,“主人…摸摸我…让我射吧…好疼…”

“忍着。”萧鸿影没理,反而是不停找着角度插入,不知道多少下的时候,左延江被插得颤抖了一下,他轻轻笑了一声,单手禁锢着他的手臂,开始专注的攻击那一敏感点。

左延江的求饶声更频繁了,痛感与爽感交织,每一分钟都好似煎熬又好似快乐到极点。他第二次射出来了,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阴茎连续两次射出,几乎痛的他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但很明显,萧鸿影没有什么放过他的意思,依旧顶着他的敏感点抽插。

明明痛的不行的阴茎却又在快感的作用下挺立,反复折磨。

等萧鸿影快射的时候,他伸手把左延江绕了一圈,面对着他,左延江被快感折磨的失神,他迷茫而空洞的看着眼前的人。

几滴汗液顺着他的脸颊低落,萧鸿影克制的喘息着,性感而极具压迫感。“看清楚,我是谁。”他说。

下一秒,萧鸿影抽出阴茎,脱下避孕套,对着他的脸射了出来。

左延江狼狈不堪的躺在床上,他的发丝凌乱,清澈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看不清的情绪,下一刻,浓重的麝香味铺了满脸,他没有反抗,闭上眼睛任精液顺着低落,他浑身带着萧鸿影的痕迹,他的后穴被萧鸿影肏的几乎合不拢,留下一个嫩红的小洞伸缩着,仿佛是在挽留。

他给自己下的春药并不强,一次结束基本上药效也过了,但萧鸿影却没有放过他,他除了最开始的藤条什么工具也没有用,把他按在床上肏了三次,每一次,都要逼着他抬头看着他。

清晰的看着,肏他的,不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左延江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的眼睛有些红肿,吃力的睁开眼睛看着窗帘外的月亮。昨夜的记忆随着疼痛逐渐回笼,一次次的求饶没有换来丝毫的同情,反而是变本加厉的欺负,直至快昏迷过去,都要被捏着下巴问,他究竟是谁。

萧鸿影属狗的把,左延江在心里骂着,他缓慢的扶着床边起身,身上是干爽的,伤口也基本上被细心地擦了药,他做好了心里准备,起身的一瞬间却还是疼的跌到了床上,后穴怪异的肿胀感,酸软的腰,每一种疼痛都在阻止他前行,他却还是跌撞着去洗漱,洗漱完穿上了柔软的家居服,慢慢地扶着楼梯下了楼。

时间还不是太晚,客厅里萧鸿影和左延韬分别坐在沙发两端,似乎在交流着什么,看到左延江下楼,他们又不约而同噤了声。萧鸿影目光幽暗,深沉的眼眸里带着几分左延江看不懂的情绪。左延韬没有看他,只是随意刷着手里的平板,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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