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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酒馆憋尿、纸尿裤满溢漏出、草丛失

 

度,细流顺着褶皱疾速向下漫延。

祝孤屿在听见陆钟川呻吟着叫他名字的一瞬间射出了精液,脑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地一片空白,他喘息着冲掉水,欲盖弥彰地在里面磨蹭了半分钟,将涨红的脸上铺满了凉水才开门出去。

没看见陆钟川的人影,只有地上剩一连串可疑的水迹,或者说是沾水的脚印,越来越深,一路到了卧室门口。

他这才想起来陆钟川正憋着一肚子尿。

——难道是尿裤子了?

他沿着水迹一路走过去,推开门,随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滞。

陆钟川正跪在床头的地上,睡裤已经脱到了膝盖,沉甸甸的裆部吸满了水分,膝盖底下的地板上也有一片晶莹的水迹。

床头柜大敞开,他的腿边是粗暴撕扯开的纸尿裤包装,一手牢牢地捂紧纸尿裤贴在裆部,另一只手背过去按住屁股那一面,纸尿裤甚至来不及包好,只是松松垮垮地被双手压紧在下身。

那是何等性感色情又冲击视野的一幕,陆钟川细窄的腰部高高挺出,卡通纸尿裤底下健硕的大腿隆起流畅的肌肉纹理,松垮褶皱的睡衣领口偏向一边,露出了大片蓬勃有力的胸肌。

汗液慢悠悠顺着绷紧了青筋滑过脖颈,陆钟川仰着头,睁大的眼里一片迷蒙,瞳孔胡乱地震颤着。

“啊哈啊、哈啊”他的嘴角不断哆嗦着,喉结在颈心震颤,微弱而舒爽的喘息在夜里响起,伴随着湍急的、尿液击打进纸尿裤的声音。

几乎忘记了是怎样艰难才从厕所挪回了卧室,抖着手咬紧牙掏出纸尿裤撕扯开,他根本不顾祝孤屿赤裸的注视,尽情地喷泄释放起来。

“嗤嗤嗤——”祝孤屿看见那干爽洁白的纸尿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大了起来,变成了淡黄色,深黄色。

酸胀的膀胱传出来解放的讯号,陆钟川的脸色如释重负一般舒缓了下来,苍白的嘴唇止不住抖动,眼睛也缓缓闭上了,突兀挺出的腰部缓缓沉了下去,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祝孤屿看见他脸颊上有混浊的汗滑过,滴落在地面那滩尿水里,激起了一个小小的水花。

他的耳根烧烫起来,腹部再次涌起燥热。

陆钟川保持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姿势尿了快两分钟才彻底尿完,按在后腰的手一松,半截纸尿裤就“啪嗒”一声砸在了地上。

“别看了,”他迅速把尿满的纸尿裤捡起来对叠,把里面肮脏的骚黄色遮掩住,哑着声音指使门口呆滞的祝孤屿,憋得通红的眼眶还没有消散颜色,“帮我拖下地,都是你害的。”

——好想上厕所

苏远渝在桌下难耐地绞紧了双腿,脚跟来回蹭动着,小心翼翼抬头看向对面正在认真做教案的老师。

因为最近的成绩下滑,父母给他找了个家教老师陆河年,陆河年看起来很严厉,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有些害怕。

他紧紧握住笔杆,手心被憋出的汗浸得潮湿,一下下收缩着酸胀的括约肌,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陆老师,我想上厕所。

就这么说就好了,老师一定会让你去的。

他疯狂地重复着那短短的一句话,一遍一遍,直到真正要开口的时候,喉咙却像是堵住了,嘴被胶水粘紧,怎么也张不开口。

他紧紧盯着陆河年,鼻翼不断翕张着,死死咬住了下唇,苍白的唇瓣不断哆嗦着,就在要开口的一瞬间,陆河年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纳闷地从书本里抬起了头。

他瞬间埋下了头,疯狂地屏息试图压制住自己突增的心跳。

“怎么了,是哪道题不会吗?”陆河年冷淡的声音更加让他惶恐了。

汗液渗出额角,顺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过,他握住笔杆的手止不住发抖,脚趾在鞋里蜷缩紧,只觉得袜子都被汗浸透了:“没、没有。”

“快做吧,就当是一次测试,不会做的等会儿我一起给你讲。”

陆河年说完就又一次低下头翻书抄记了,苏远渝僵硬的脊背微微放松了一刻,哆嗦地打了个尿颤。

已经憋得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更别说看题,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盯着题目一个字也读不进去,尿意疯狂地攀升,他的嘴唇再一次颤抖起来。

都怪早上为了提神喝了一大杯咖啡,他用力夹紧了大腿,褶皱的内裤被夹进了他收紧的臀瓣,整条都已经被汗水浸润了,黏糊糊地贴紧在下身。

——真的好想尿尿

尿液在鼓涨的肚子里动荡叫嚣,下坠一般往尿道里冲,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阴茎又酸又胀,马眼止不住地翕张收缩,腹部也随之剧烈起伏。

“哈啊哈”他难受得不断摩擦着小腿,睫毛胡乱地眨动着,看着题无从下笔。

几次三番试图读题思考都被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给打断,尿液源源不断地汇聚于已经彻底饱和的膀胱,湍急地冲撞着他竭力收紧的括约肌,他急促地抽吸了几口气,偷偷抬眼警惕地观察着陆河年。

确认陆河年没有注意到他后,他按着卷子的左手缓缓挪到了桌子底下,刚一靠近大腿就迫不及待地握紧了酸麻的尿眼。

大拇指隔着粗糙的牛仔裤料狠狠搓了一把湿润不堪的马眼,剩余的手指也攥紧了酸胀的柱身,他用力夹了夹大腿,把整个塞进了大腿之间夹紧,整个人僵硬地坐直了,将硬到几乎要失去弹性的肚子挺出。

手腕一碰到腹部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他趁着此刻短暂的空暇疯狂在椅子上扭动起疲惫的身躯,屁股胡乱蹭动着,双腿也用力挤压摩擦着。

——好想尿、好想尿

尾椎骨涌上酸麻,迫切想要释放的信号在窜上了头皮,苏远渝死死咬紧了嘴唇,双目丁盯着试卷放空,所以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竭力抵抗尿液的下身上。

“嗯呼嗯”他的肩膀疯狂战栗着,手指在底下拼命搓弄着将要决堤的阴茎,脸色憋得涨红,额头鼻尖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呼吸也极度不稳。

布料被挤压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夜间老鼠活动偷食一样。

听见了动静的陆河年抬起头,看着他怪异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作弊,微微蹙眉,声音严肃:“苏远渝,把手拿上来。”

苏远渝被吓得猛地哆嗦了下,瞬间将手从双腿直接拔出来,抬头正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呼吸骤然停住了一瞬间,大腿内侧就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浸透。

不不不!!不要失禁——

苏远渝瞪大了眼睛,拿上桌子的左手握紧成拳头,握笔的手指也极度用力,指节泛白,手背上暴起了狰狞的青筋。

不要不要

他的胸膛剧烈鼓动,大腿根奋力抽搐起来,浑身过电一般乱颤了一番,夹紧在腿根的阴茎才终于恢复了控制,一阵难忍的回流后停住了失禁。

裤裆里湿热散开,他咬紧的牙渗出酸胀感,嘴角狰狞地抽搐了好几下,才忍过疯涨的尿意,克制地绞蹭着小腿,拼命顶出肚子释放压力。

“知道了。”他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哆嗦,手掌压紧了卷子,努力装出一副认真答题的样子,在草稿纸上凭借本能写起熟悉的公式。

可即使写出来那一连串的公式,他也没有办法继续答题,因为他的脑子已经被想要撒尿的念头彻底吞噬。

膀胱被憋回的那一股尿刺激得彻底翻搅起来,一阵阵抽搐着,越来越频繁,他知道自己根本忍不到下课了,也许马上就会失禁。

他的腮帮子鼓动着,瞳孔被憋得扩散放大,几乎就要涣散,脸色更加得涨红起来,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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