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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被坑了

 

的,想来应该不会对你有芥蒂。”皇帝坐在龙椅上,似是若有所思。“课业还跟得上吧?”

“承蒙苏先生照拂,还不算太吃力。”

“嗯……苏卿也同朕夸赞过,锦行很是聪慧。”

虞将就见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少年闻言,那双仿佛能吸尽一切光亮的漆黑眼眸突然一亮:“真的吗……咳,谢父皇夸奖,儿臣必当继续努力……”

啧,不知为何,见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反而不爽。虞恪眉头皱得更紧了。

“……不要和世家走的太近,尤其是苏氏……”

虞恪这人向来多疑,明明是他有心想解决齐氏,苏家不过是顺他的意出了一份力。然而等到齐家真的倒台了,他怀疑的矛头又立刻对准了苏家,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是想从自己的手中分得权力。

虞锦行想着,只觉得有些不屑。

暴君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也没兴趣玩那些制衡之术,反正他手中掌握着绝对的军权,讨厌谁就杀,自信那些文官翻不起天来。

……这大概就是暴君那短短七年的执政生涯中能被逼宫两次的原因吧。

暴君轻笑了声,面上仍然是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是,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二人的对话又冷了下去。

虞恪凝视着少年那与他母亲过分相像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

……真是,连性子都和他母亲一样,倔的很。

最终还是虞恪先故作不耐,挥手道:“罢了,回去做功课吧。”

“儿臣告退。”虞锦行巴不得赶紧走,立刻告退。

"等等。朕听闻你似乎总是出宫……”虞恪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重,又赶紧缓了神色,“朕没不让你出,只是近些日子,长安城里有不少其他蛮族之人,凡事要小心。”

“……是。”

虞锦行愣了愣,倒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他说话时,一个声音在脑海响起:

【叮——虞格线已开启,破处奖励:未知。惩罚:失去重生资格。希望暴君先生“做”大“做”强!】

“……多谢……父皇。”虞锦行瞳孔骤缩。

虞锦行真是万万没想到,那位“好心”的仙人还给他来了这么一手。

“朕不干了。”虞锦行闭着眼睛,躺在榻上,对脑海里的鬼哭狼嚎充耳不闻。

【呜呜呜啊——!!暴君先生!我不想死啊!】

“你就当给朕陪葬了吧。”

【暴君先生!你就算不考虑我,也要想想李素因啊!你这辈子不是还没见过他吗呜呜呜——】

暴君凤眸微眯:“你威胁朕?”

【我没有!反正、反正这个任务有五年期限……大不了卡点完成嘛!就当不小心踩了狗屎……】系统说着,自己呸了两声:【啊,感觉更恶心了。】

【反正,反正就睡一觉,你个在上面的又不吃亏呜呜——我不想死啊!】

虞锦行无语。

说实在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虞恪会出现在攻略名单上。

这个总攻系统还真是毫无伦理道德……很对他的口味。毕竟暴君最喜欢干的就是离经叛道的事情了。

”走吧。”

【诶?暴君先生,你同意了?】系统的哭声戛然而止,惊喜道。

“反正也打算好好折磨他,用这种方式……倒也不是不行。”

虞锦行说着,突然露出一抹阴寒的笑:“是啊,真是个好主意。前世就那么轻易的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嗯,那时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吧?”

弑父……哪有日父有意思?暴君的笑意渐渐扩大。

系统放下心的同时,不免有些害怕:“那我们现在……?”

"不急。现在,先去找郑宓吧。”

【好的……暴君先生,我提醒一下,任务完成判定是需要条件。虽然总攻系统允许使用一些药物来辅助任务,但是对方必须要心甘情愿才行,强上……是没法判定通过的。】

暴君闻言皱起眉。

“麻烦死了……朕知道了,朕会想办法的。”

……

与此同时。

”宓公,那些鱼人……该如何招待啊?”

郑宓只是理着自己的发髻:“哄哄姑娘们,去唱个曲跳个舞就行了。反正那些鱼人也不懂什么规矩,糊弄糊弄就行。”

他话音一顿,问道:“那东海世子,听说同凡人生得无异?”

侍从恭恭敬敬的回答:“是。那东海世子生得像西域的色目人,眼睛是蓝色的,其他五官都无异样,甚至可以说是颇为英俊……不像其他鱼人,那真真是生得跟怪物一样!”

郑宓闻言若有所思:“颇为英俊啊……东海,可把握着大燕大半的海贸呢,听说东海王富得能用金子造宫殿。”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吩咐道:

“将第三间暗室里左排第一卷卷轴拿来。”

“是。”

佘族与海族祖上本是一家,只是后来一支上陆,另一只仍然留在海里。因此在佘族秘典中有不少关于海族的秘辛。

郑你翻看着上面的资料,口中念念有词:“形貌似人,有色目,海族王……找到了。”

看着上面的记述,郑宓的目光渐渐微妙了起来,轻笑道:“有趣,真是有趣。”

这么有趣的玩意儿,怎么能便宜了旁人……必须得让殿下见识见识才行。

他从匣中取出一壶酒,递给手下:“掺些助兴的药,别太明显。给那位东海世子送去吧。再找人盯着他,别让他跑了。”

“明白。”

这人刚下去,又有婢女来报:“宓公,二殿下要来了。”

郑宓那双总是含露的桃花眼中漾出喜悦的神采:“好,将二殿下带到……三楼的厢房去,我马上就去。”

侍从有些惊讶,但并未质疑郑宓的决定,而是顺从地下去安排了。

郑宓慵懒地往椅上一靠,视线飘向窗棂外。

虞锦行正策马过斜桥。

当时年少青衫薄,满楼红袖招,姚黄魏紫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抛。少年抬手接住一枝,低头嗅了嗅,绽出一抹笑来,衬得风流无边。

郑宓不由得放松起来,瞧着楼下的人,轻声调笑道:“唔……郎君真是,人比花娇。”

虞锦行突然打了个喷嚏。

暴君:觉得好像有刁民想害朕。

“殿下……”无心自从成为侍卫以后,天天跟着虞锦行。

不知是有姑娘扔歪了还是故意为之,竟把花丢进了无心怀中。极少露出真容的小侍卫在大街上,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见他窘迫,路边有姑娘咯咯地笑起来。

虞锦行见状伸手抵唇遮掩笑意道:“收下吧。”

大燕民风开放,若有年轻的俊美王公贵族或新科进士上街,“掷果盈车”的事情可不少见。虽然为了避免砸伤人,都会扔花而非扔水果。

不过,若是有男子敢当街向哪家小姐读情诗、送礼物,大概还是会被打的。

别的不说,就说牡丹坊里那大厅仅有一帘之隔的“西厢”,乍眼望去坐着数量相当多的女客,还有不少清秀小倌来来往往。

由此,大燕女子的自由开放,便能可见一斑。

“殿下在看什么?莫非是瞧上了哪家小姐?”郑宓言笑晏晏,眼中却没什么笑意。

虞锦行见他一副捻酸吃醋的模样,故意打趣道:“宓公何时有了替人做媒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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