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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颠的哥

 

学生吃饭的问题,牡怀棠开始给学生们讲课后习题,但学生都调皮地厉害,一直在大吵大闹,无人在意他。

林昊泽上下环绕着这层楼,将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楚,一直留意着牡怀棠泛白的脸色。

缠绕着房子的身躯慢慢用力地缩紧,房屋渐渐地摇摇欲坠,墙壁上的瓷砖碎屑纷纷掉落。

牡怀棠以为地震了,赶紧疏离所有人离开,在空地上看着房子变为废墟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可以回去了。

在出租屋里洗掉一身的浊气,清理好自己后,拿起干净的毛巾擦拭林昊泽的身子。

现在的林昊泽像玩偶一样,精致易碎,牡怀棠轻轻吻过他的额头,嘴唇,然后与他躺在一处,享受这份独有的安宁。

半个小时后,手机铃声再次刺破了这里的安静,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真想跳过这个电话,但它一直在吵。

"喂,姐"

"你晚点来新校区帮忙"

"可是我已经回家了"

"你怎么又回去了,一天到晚守着个死人有什么用?!"

死人二字刺痛了牡怀棠,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

是没用,这个世界真他妈糟糕透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哪怕是一点意思!

"姐我还是不去你那了,没有精力做这些事了。"

姐姐伤人的语气给了他拒绝的勇气。

"你难道一辈子都这样吗?!"

"不管你的事,我不会再去了,我哪怕不照顾他,也不会去你那了,你以前一直跟我吐槽公司对你的压榨,你呢,你现在对我做的事跟公司又有什么区别。"

"我这里暂时没请到合适的人,你现在先来。"

"你永远都找不到合适的人"

招聘软件形同虚设,上面写的那点工资根本无人问津。

"今天最后一次,你来,算我求你。"

""

他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去到了姐姐的新校区。

但这里俨然也是一片废墟。

姐姐和父亲在石堆里挣扎着出来,他们头上爬满了灰尘碎屑,身上也流了好多血。

牡怀棠很想笑,心里乐开了花。

他没有亲自做什么,也不能亲自做什么,但是感受到了报仇的快感。

他懦弱,胆小,所以喜欢这种飞来横祸。

抬头看天,好像看到了七彩祥云,看到了一条龙,一切如梦似幻。

林昊泽想冲下去抱住牡怀棠,但他现在是条龙,一靠近牡怀棠所在的区域,就像是冲向了一块坚硬的屏障。

偏偏此时电闪雷鸣,一条条闪电劈在他身上,撕喇出一道道伤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林昊泽不能坐以待毙,费尽全身力气去冲破那层屏障,可惜它毫无变化,安稳如山。

忍受着上下两面的剧痛,依旧往死里用身体猛撞,最终头破血流,掉落到地上,奄奄一息。

牡怀棠没打算帮他们,准备回去。

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心里有股强烈的预感,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跑去。

远远望见一个特别的人躺在废墟里,他空气中还弥漫着大颗粒的灰尘,让人鼻子难受,躺着的人穿着大概魏晋时期的汉服,乌黑的长发四散在地上,看不到脸。

牡怀棠很胆小,不确定他是死是活,这辈子也没有真正见过死人,害怕发肿泛紫的尸体,未知的恐惧裹挟住他的脑子,神经很紧绷,身体颤抖着始终不敢靠近。

纠结了许久,努力压制住惧意,双脚移过去一点,发现一缕长发从背滑落至肩膀。

呼应该还没死。

握住肩膀,将他翻过身来。

这人看不出身份,头发糊在脸上,满面灰尘,嘴唇被血染得分外鲜红,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看起来很狼狈,但周身散发着点妖冶的气质。

牡怀棠觉得此人不简单,可能是个演员或者ser之类的。

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

"你好,醒醒,醒醒"

这里的环境也很残破,让牡怀棠愈发不安,但是他又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对这人身体情况不了解,不敢擅自移动她的身体。

"对,打120"

牡怀棠立马拨打电话。

只是120这几个数字都按了无数遍,怎么也打不出去。

只好先把她清理干净,擦拭掉面上的灰尘和血渍,这个人的脸逐渐清晰起来。

完全看清楚后,牡怀棠脑子完全空白,手也抖得不行,完全使不上力。

一下午的筋疲神耗,让他昏了过去。

睡梦里。

牡怀棠感受到冰凉的硬片压在自己身上,脚踢踢不开,压着没办法动弹,同时有一块大舌头舔舐着他的脸和肩膀,又黏又凉,感觉怪怪的,这种完全被压制的感觉让他惊慌。

"不要"

"别害怕,是我"

牡怀棠模糊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安抚自己,慢慢泄了力,任他摆弄。

林昊泽用蛇身对牡怀棠死命地又勒又缠,密不透风到蚊子都飞不进。

可是,不够。

他觉得完全不够,想更深地进入他。

尾鳍擦入大腿内侧,在他身体上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红的痕迹。

"真想吃了你,这样我们就无法分开了"

但他到底是舍不得,尾鳍轻轻撩过会阴,惹得牡怀棠身体泛起鸡皮疙瘩,身下的人开始剧烈挣扎,只是他越动,林昊泽缠地越紧。

牡怀棠收缩着臀部,想要避开下面羽毛一样似有似无的撩拨,但是他收一点,下面羽毛又近一点,大腿内侧麻痒地不行。

在林昊泽不断刺激下,穴心里的淫水小溪一样沿着阴道内壁流了出来,然后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沾到了林昊泽身上,蓝色的鳞片看起来更亮了。

湿淋淋的肉逼让林昊泽渴得不行,往上绕住他的阴茎,下面的女穴彻底暴露,林昊泽想凑过去吸吮,但发现自己现在的脑袋太大,而且现在的嘴无法完全含住那片小肉逼,好想,好想他喷进嘴里。

林昊泽缠住牡怀棠肚子的力度大了几分,打算把里面的骚水挤出来,同时长长的舌头伸进他的逼口,轻轻舔舐里面褶皱的软肉。

"嗯不"

牡怀棠皱起眉头,下面好像更痒了,相比这种黏糊的痒,他好想来跟火棍子用力地往里捅一捅,让舒爽的痛感来杀杀痒,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抬,方便他进得更多。

林昊泽细长的舌头还在不断深入,温暖湿润包围着他,牙齿轻轻刮蹭着外面的阴蒂豆子,终于,一滩淫水悉数喷入他口中。

退出舌头时,牡怀棠的小逼蹂躏得像一朵小樱花,可怜又可爱。

林昊泽打算用尾鳍进入时,忽然发现已经变成了人形。

这时,牡怀棠也渐渐苏醒,看着充满生气的林昊泽,幸福从心脏溢满到了眼睛,留下一行清泪。

林昊泽用拇指轻柔地擦拭掉他的泪水,吻上他的嘴唇,舌头伸进去与他缠绕。

牡怀棠意识完全清醒后,眼泪跟涨潮的春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汹涌溢出。

林昊泽停下来,紧紧抱住牡怀棠的身子,感受他一抽一抽的胸膛。

"对不起,棠棠,是我不好"

牡怀棠终于哇哇大哭了半小时,泪水将五官都黏在了一块,但总算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我我真的很想你"牡怀棠的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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