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电梯里憋不住尿羞耻哭泣、坐马桶上硬着尿不出来软声求助
紧了周安的腰胯,括约肌疯狂的收紧,试图在情欲火热里寻找到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权。
他绷紧的小腿好像抽筋了,脚背颤巍巍地拱起,脚趾也蜷缩着,袜子全是刚才浸满的尿,冰凉地贴在脚心。
满腹的液体混乱地动荡翻涌,他受不了了,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就像是被灌满水的气球,被撑得很薄,一晃就荡起一圈圈涟漪。
“啊尿、尿啊”随着无休止的迅速摩擦,祝叙的尿意到达了极限,他的尿道里突然变得很热很热,像是引火线被点着了,一秒不到的时间滚烫就冲到的马眼。
“!”他的呻吟变得断续而短促,像快要报废的老旧广播,低哑的出一点声,又猛一下戛然而止。
结实的洗手台也在周安粗暴的动作下“哐当哐当”地晃动起来,祝叙在越发无法遏制的抽搐里彻底憋不住了,尿液不受控制地冲破了狭窄的海绵体间隙,像喷泉一样迅猛地射了出来,瞬间就浇透了周安的胸膛。
“呲呲呲——”
“呲呲——呲呲——”
在周安依旧不停歇的揉搓下,一股股淡黄的、分叉的水柱从翕张的马眼飙射,周安的白衬衫变成了湿润的淡黄色,结实的胸肌和腹肌都在湿透的衬衫底下显现了出来,液体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沾湿他的毛发,他的肉根。
周安的喘息变得越发乱了,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目光紧紧盯住了祝叙迷离的双眼。
——这家伙也太骚了,连t射尿的样子都比别人性感。
“啊哈啊”祝叙整个人都瘫到了镜子上靠着,鼓起来的下腹部一下一下剧烈地抽动着,鸡巴晃动着喷射出憋了一晚的尿水。
他的尿道开了便彻底合不拢了,射尿也能给他敏感的龟头带来强烈的快感,周安的手都没在动,他就沉浸在一波又一波上涨的高潮里痉挛不止,尿喷得很高,将他早已被拉扯得凌乱的领带浇湿彻底。
他的尿太急了,分着好几道岔,一柱淋到了他的胸口,白衬衫变得湿黄,浸出底下俨然立挺起来的乳头,还有些抛物线一般射到了瓷砖地上,“嗤嗤”的水声在整个浴室里回荡不绝。
“嗯嗯尿了、尿了”祝叙絮絮叨叨地喘着,脸色很红,脖子仰得很高,随着尿液的排出,膀胱的压力减小,他的眼睛舒爽地眯起来,淫靡的表情令人动容。
他的下巴底下悬着一滴晶莹的汗,那汗颤巍巍地坠落下,周安只觉得它搅乱了自己心湖里最后一片平静地。
在情欲的涟漪里,周安庞大红肿的龟头顶住了祝叙狭窄的、随着喷尿不断收缩的后庭。
“做吗?”他充斥着欲望的目光像毒蛇缠上了祝叙。
祝叙微微张着嘴,失神的望向他,原本已经微弱的尿柱突然急促地喷出来了一股,像一把小水枪浇在他青筋盘踞的肉根上,将本就光滑的表皮冲得锃亮。
周安的鸡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跳了跳,马眼再一次溢出了忍耐已久的饥渴前液。
他不再指望醉鬼能做出回答,遵从本心抿着唇用手指揉了一把粘糊的液体,顺势将粗糙的指腹贴紧了祝叙的后庭。
祝叙在被手指插入的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撒完尿之后酒精好像也一起排出去了,他感觉意识有些清醒了,默默看着周安,眼神变得有些紧张和担忧,却仍旧没有制止周安的动作,只是握着台面边缘的手指悄悄收紧了。
都发生了什么?
在车上周安帮他撸了,刚刚也是,他还在周安的腿上和身上撒尿了
祝叙紧张的抿紧了唇,他还是第一次喝多了撒酒疯,可是是周安先动手的所以周安也喜欢他吗?
周安的手指往里塞,祝叙的后庭就下意识地收紧制止异物的进入,大腿根也哆哆嗦嗦抖起来。
三番两次被阻塞,周安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别夹这么紧,你到底做不做?”
被批评了,祝叙只能小心翼翼握住了周安的手腕示弱,手心濡湿滚烫的汗都随着他脉搏的跳动深入血管汇进心脏循环。
“抱歉,我只是有点害怕我是是、第一次。”
祝叙没再看周安,头已经低垂着,耳根再一次红得像是要滴血,但周安也看出来他清醒不少了。
——清醒点也好,他可不想和醉迷糊的人做,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万一第二天就控诉他乘人之危强迫了怎么办?
但说实话,周安在祝叙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就有些打退堂鼓了,他突然不想再继续了,不和初次的小白做是他一直以来的原则,因为第一次很麻烦,无论是生理上的磨合还是心理上的。
小白通常会分不清炮友和恋人之前的界限,会试图介入对方的生活,寻求根本不存在的情感寄托。
但是看着祝叙凌乱潦草的模样,黑发间隙里垂着的、不断颤抖的睫毛,周安又忍不住想要越过自己的底线。
如果是这个冷漠高傲的上司,应该不会被缠上吧?
毕竟这家伙看起来比自己还没感情。
于是周安继续了下去,磕磕跘跘给祝叙做了扩张,艰难地插进了这个生涩稚嫩的后穴,再一点点动起来。
他们在这个狭窄的浴室里做了一次,因为时间太久,被祝叙的妈妈在外面敲门询问。
周安以祝叙在吐的理由敷衍了过去,等门口没人了,他插着鸡巴把祝叙抱操着带进了卧室里,又压在床上进行了第二轮操干。
周安觉得祝叙的身体太棒了,柔软又不失力量,第一次做也不会哭哭啼啼,乖顺地捂着嘴被他翻来覆去地乱干,只有要尿和要射的时候才会把微弱的呻吟放得大一些。
不过这显然并不能唤起周安的理智了,周安抱着他挪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最后整个卧室里,到处都是祝叙被操来憋不住的尿迹。
直到周安彻底尽兴了,瘫软的快要昏厥过去的祝叙被他扔在了床上。
在卧室里单独的浴室洗完澡,周安随手挑选起祝叙衣柜里的衣服,尽量找了个宽松的套在了自己身上,看着床上浑身通红、布满指印的男人:“我没内射,你歇会儿自己洗洗吧。”
祝叙听到他的声音,疲惫地睁开眼睛看向他,嘴唇动了动,身体太累了,没发出声音。
周安整理完就准备离开,祝叙突然出声叫住了他,祝叙哭叫了一晚上,嗓音都哑了,听得人遐想连篇:“太晚了,外面好像在下雨,要不要留下来睡一晚上?”
周安这才注意到了窗外闷闷的雨声,他不知道雨是什么时候下的,也不知道下了多久,只听得出来雨似乎不小。
他意识到自己此前的感官完全被祝叙吸引住了。
像是被玻璃罩罩起来,隔绝了世间万物,目光所及只剩下身下那个被操得不成样子的男人。
周安皱了皱眉,目光不知怎么落在了周安那一直没有摘下来的表上。
那只表已经脏透了,光洁的表盘玻璃上全是浓白的浊液,金属表带的间隙里也藏满了黏汁。
“不了,我从不在炮友家留宿。”周安的目光从那只表上挪开,看着祝叙赤裸的身体,他只觉得祝叙也和这表一样被玷污了。
祝叙愣了愣。
他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苍白了些,微弱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勉强,似乎是没想到周安把他归到了炮友的行列。
他还以为周安也喜欢他呢
隔了好几秒,祝叙才慢吞吞地再次开了口,因为注意到了周安的视线总是落在那只表上,他软着手指把表带解开了。
他把那价值不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