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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詹子延那里太会伺候男人了,插进去就紧紧裹住,自觉地开始吸吮,都不用自己做什么,过一会儿就被吸硬了。

就这还有人不知足、嫌弃不主动?没品位的东西,有眼无珠。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詹子延都是完美恋人。

起码在他心里,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换个姿势,来。”

骆恺南的双手穿过身下人的膝弯,搂着后背,一举将人抱下了床。

詹子延整个人几乎折叠地悬在半空,惊慌地勾住他的脖子,可身体依然下坠,吃得极深。

骆恺南抱着他,一颠一颠,在房间里来回走,像是在哄哭闹的孩子。

可他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热泪随着身体的颠簸啪嗒啪嗒落下来,滴在鼓起的小腹上,顺着插在体内的性器形状流淌下去,最后与下边被操出来的水光融为一体。

“啊!呜……嗯!”

这个姿势对于缺乏锻炼的詹子延来说,难度实在太高,全靠骆恺南托着,身体的柔韧度不足以支撑双腿张开的幅度,又酸又麻,很想求骆恺南放过第一次的他,不要玩这么多花样。

可这时骆恺南凑过来,哑声命令:“亲我,子延。”

情深欲重的眼里尽是对他的痴迷。

爱恋在这一刻决堤而出。

他毫不犹豫地搂上去,吻上那张唇。

妥协了,认命了。

骆恺南对他爱不释手,他求之不得。

下面黏腻的水声持续了多久,他们就唇舌纠缠了多久,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快感浸透,高潮来临时,紧紧相拥,都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温存期只是短暂的休憩,一个吻、甚至是一个对视,就能触发又一场情动。

詹子延张开的腿再也没合上过。

骆恺南始终撞得又狠又深,仿佛在和谁较什么劲儿,又仿佛是想在这第一次中就把他肏透了。

他的欲望其实只需一瓢水就能满足,骆恺南却给了他一片惊涛骇浪,强硬地灌进他的身体,太过汹涌,太过刺激,他消化不了,水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溢出来。

像躺在雨里,被炙热的太阳烘烤着,又热又湿。

束缚他理智、矜持、自制的锁链正在断裂,灵魂以不可控的速度急剧堕落,作为交换,他的肉体正在激昂地攀上高潮。

他却认为这笔交易很值得。

甚至想要出卖更多灵魂。

空气的温度越来越高,氧气仿佛被抽空了,令身处其中之人头昏脑胀。

骆恺南粗喘着,不断肏开淌水的湿软处,被绞住吞吮的极致快感令他理智断片,除了亢奋之外,剩下唯一的感受就是后悔。

后悔那晚在酩酊酒吧,詹子延投怀送抱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人拐上床操了。

不识好歹,蠢到家了。

开了闸的情与欲如同洪水,裹挟着他们两个,卷入汹涌的漩涡里,头晕目眩,意乱情迷。

活了这么多年,从没有哪一夜像今夜这般满足。

意识抽离前的最后一刻,詹子延透过眯起的眼睛缝儿看出去,看见了床头台灯射出的一束暖黄柔光。

骆恺南就在这束光里。

陪他从日落,到天明。

该告诉他吗?(双更)

周一早晨是个阴天。

窗户外暗得仿佛天刚蒙蒙亮,其实已经到了平日该起床的时间。

詹教授强大的生物钟将他从短暂的睡眠中拽离,迷迷瞪瞪地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胳膊酸得仿佛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抬起来,身子一扭,瞬间僵住了。

居然……还在。

骆恺南即便在睡梦中也很霸道,以一种禁锢所有物的姿态将他牢牢圈在怀里,他一动,便睁开了眼。

“再睡会儿。”骆恺南揉了揉他的头发,自己抽身而出,坐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运动已形成了肌肉记忆,詹子延条件发射地轻哼了声,脑海中闪过许多脸红心跳的画面,后知后觉地开始无地自容了。

怎么会放纵到这个地步……连工作都敢耽误。

骆恺南俯身亲了他的额头:“你后来昏过去了,我抱你去洗了澡,床单也换了,安心睡吧。”

“那你怎么还……”

“我冷,你里面热,舒服。”

“……”

詹子延咬住嘴唇,脸上一片晕红,清冽的嗓音完全变了样,涩哑如砂纸:“你真的很……”

“很不要脸?”骆恺南无所谓地笑了笑,“还是很放浪形骸?想骂就骂,下回还这么干你。”

詹子延扯起被子,遮住脖子以下,轻声说:“我是想说,你真的很有精力……我体力太差了,以后尽量多吃饭、多锻炼,否则跟不上你。”

骆恺南没了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可他稍稍摸清了詹子延的性子,说这话,很可能是担心今早自己昏睡了过去,他没尽兴,心里不满意。

不确定他是否需要的时候,就每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等着他索取。确定他需要之后,又一股脑儿地献上自己的全部,还担心不够。

骆恺南忘了在哪儿看过,对一丁点儿善意报以过分感激的人,是因为缺乏安全感。

明明交往得很顺利,詹子延的不安感究竟来自哪儿?

他暗自琢磨着,而詹子延由于睡得实在太少,才说了两句,眼皮就开始打架,可心里惦记着监考的事,强撑着一丝神智负隅顽抗:“我得去学校了……该起床了……呃!”

浑身酸疼的肌肉与他唱反调,连掀开被子这样简单的动作也举步维艰。

骆恺南将他按回床上,掖好被角:“说了我去监考,你在家休息。”

“可是你……”

“怎么,担心我管不住,还是担心我作弊?”骆恺南捏住他的腮帮子,“我全程录像,给你检查,行了吧?”

詹子延撅着嘴,为难良久,终究采用了这条下策。

毕竟,以他目前的体能,恐怕连卧室都走不出去。

哲学系的期中考上午九点开始。

骆恺南提早十分钟到办公室集体领卷,夹在一群老教师中间,就像逢年过节被亲戚包围起来嘘寒问暖的小孩,一会儿功夫被问了五六次:“怎么是你来领卷?詹老师呢?”

他昨晚耗费了毕生为数不多的耐心,能坚持重复回答五六遍已是极限,当第七个倒霉蛋走向他、打算开口时,他的耐心已经耗尽,沉着脸道:“詹老师生病了,我替他监考。”

说完抱起卷子就去教室了。

倒霉蛋高旭一脸懵:“不是,这小子拽什么啊?要不是小詹让我帮忙指导他,我才懒得跟他说话。”

骆恺南提早五分钟进教室,学着詹子延平日的举动,有模有样地站到讲台前,环视了一圈教室内齐齐望向他的学生,说:“收起资料,开始发卷子了。”

朱宵踊跃提问:“骆哥,今天你监考啊?”

“嗯,詹老师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哇!!”教室内爆发一阵欢呼,紧绷的气氛一下放松了。

比起冷面严肃的詹教授,骆恺南平时和他们一块儿上课,关系亲近多了。况且谁都看出他不爱听课,态度散漫,由此可见,监考的时候应该不会盯得特别紧……

“鬼叫什么?”骆恺南皱眉,低沉的声压压过了所有人的欢呼,“桌子分开,坐好,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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