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还没走到客卧门口,骆恺南就出来了,两手空空,鼓起的口袋里似乎放了东西。接着反手关上门,把它弟关在了里头。
“现在就告诉你。”
詹子延被他推了一把,踉跄后退,尚未站稳,又被他搂住腰转了半圈。
跌入怀抱,撞上热吻。
骆恺南靠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亲软了那张嘴,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詹子延懵懂地轻喘着问:“什么不舒服?”
骆恺南没回,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手从他的肩头滑了下去,顺着脊背的沟壑,没入更深处。
詹子延事先知道今天要开大会,所以穿了西裤束了皮带,都是以前瘦的时候买的款式,如今长了些肉,西裤就显得有点紧绷了。
骆恺南一只手揉着两团肉,另只手嵌入西裤中间的缝里,抚摸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面料,完全能摸到里面起伏的形状。
詹子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没抗拒也没勾引,很乖顺地伏在他肩膀上,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肆意爱抚而压抑地低喘,任由他的手把西裤挤入股缝,磨着里边敏感的皮肤。
太过顺从,本身就是一种勾引。
骆恺南抵挡不住这诱惑,侧过头,用嘴封住了耳边的低喘。
缠绵的吻加速了欲望的攀升,西裤慢慢皱了,渐渐湿了,詹子延在他怀里软得像某种无脊椎动物,整个人都攀附着他、依赖着他。
骆恺南彻底没脾气了,握住怀里的细腰,挑眉问:“腰还酸吗?能做吗?”
詹子延的心跳被眼前上扬的眉梢勾了起来,难为情地小声说:“一直都能的。”
骆恺南二话不说,扯出他束在西裤里的白衬衫,脑袋钻了进去,同时解开他的皮带,手绕到后方,也探了进去。
身体很快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詹子延咬紧牙关,难耐地忍受着胸前和身后的亵玩,好几次没忍住,从齿缝中泄出低吟与呜咽。
半小时后,骆恺南沾满润滑剂的手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蹂躏胸口的唇舌和利齿也收了回去,衬衫落下,重新贴到红通通的皮肤上,被肿大的乳尖顶起。
詹子延一颤,弓起腰,尽量不让衬衫碰到发疼的胸口。
这时,骆恺南突然抱起他,转身将他按在了沙发上。
皮艺沙发的扶手是软的,像一个斜放的垫子,刚好卡在他的腰部以下,令他的腰塌下去,臀翘起来,形成一个恭迎进入的弧度。
骆恺南半秒也忍不了,站在他身后,戴上从卧室抽屉里拿的套,抵在入口,缓缓顶进去:“想在这儿干你很久了……果然很合适。”
端方的詹教授何曾听过这种荤话,难堪得想捂住耳朵,但很快就发现,进入体内的东西更要命。
“嗯!这什么……啊!”
骆恺南那儿的触感与上次完全不同,带有明显的凸起,无数的小颗粒寸寸碾过内壁,像是有许多只手在搔刮,而且令本就粗胀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太粗了,好痛,好难受……
詹子延止不住地腿抖,上身无力地塌下去,胸口又碰到了衬衫,后方一顶,就狠狠磨过,疼得全身绷紧,包括正在吞纳性器的地方。
骆恺南察觉到那处的紧缩,以为是兴奋所致,头脑一热,用力顶到了底。
“!”
詹子延咬破了唇才压住痛呼,嘴里漫上一股血腥味,被逼出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沙发的皮面上。
可是声音太轻了,完全被身后的撞击声盖了过去。
尚未完全恢复的身体承受不了更激烈的玩法,每一次撞击都快散架。
强烈的痛感持续刺激大脑,陈年旧疤又开始造反叫嚣,仿佛里边有什么东西要撕开皮肉冲出来——
种种画面闪过,詹子延捂住额头,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怎么了?”
骆恺南听出不对劲,立即停下,慌张地将他翻过身来面朝自己,看见他唇上的血与脸上的泪,瞳孔骤然缩紧。
詹子延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啪!”一声重响。
骆恺南狠狠扇了自己一个巴掌。
接着搂起他抱入怀里,小心无比地擦拭他的眼泪,内疚至极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詹子延心疼地抚摸浮现的指印:“我没怪你……是我怕疼,你再试试。”
“不做了。”骆恺南低头抿去他唇上的血珠,舔舐他的伤口,“你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啊。”
末尾的“啊”字语调轻轻扬上去,像在哄小孩子。
詹子延心里一下子酸涩得厉害,比刚才更哽咽:“恺南……你是第一个,让我痛之后,对我道歉的人。”
“说明你以前遇到的都是畜生。”骆恺南想当然地以为这是在说沈皓,“我不会再这样了。”
詹子延点头,血与泪很快便止住了,骆恺南抱着他躺到沙发上,撑在他上方,小心地勾出他的舌头,轻轻地吮:“做点让你舒服的。”
詹子延不明白这话指什么,但骆恺南很快就让他明白了。
两条腿突然被人扛到了肩上,疼痛的地方插入了两根手指,熟练地按向记忆中的地方。
与此同时,软掉的下身被含入了温热的口腔。
詹子延瞬间睁大眼,不可思议地低头,看清了骆恺南正在对他做什么之后,立刻用力去推:“别,我没洗澡……嗯……很、很脏……”
“你不洗也干净。”骆恺南说完,含住了他的全部,有力的舌头卷上去,重重吮吸。
詹子延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手指插入他的短发间,抓乱了刚才自己整理好的头发。
强烈的快感迅速汇聚到下身,他几乎是毫无延迟地硬了。
而且又想哭了。
他明明做得很糟糕,忍不了疼,半途中止,骆恺南或许从未有过如此扫兴的体验。
可骆恺南依然很温柔、很耐心地哄他,甚至为他做这种事。
怎么能耽误这么好的骆恺南呢。
不能的。
身下的快感愈演愈烈,手指插出的水声与吞吐的声音也越发急促。
骆恺南摘了该死的套子,快速捋动着自己,抬头问:“还疼吗?”
詹子延摇头,然后张开腿:“你进来吧……”
骆恺南喘息更粗更急,生生按捺住冲动,身躯压下去,用力顶弄,哑声回:“不用……这样就行。”
詹子延的下身被他磨得更烫更胀,很快便失守了,低吟着一股股泄出来。
可骆恺南没那么快,额头的汗珠看起来就忍得很辛苦,詹子延高潮完,心疼地搂住他脖子:“你进来——唔。”
骆恺南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然后又隔着手亲了他,低哑的嗓音里藏着隐忍的浓烈情欲:“下回再好好干你。”
詹子延鼻子发酸,脸颊滚烫,轻轻嗯了声,没法说话,只能躺着不动,直到骆恺南磨得他小腹都红了、终于发泄出来,才重获自由。
两个人都结束后,肚子不约而同地叫了,这才想起还没吃晚饭。
詹子延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都六点多了,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我去做饭。”
骆恺南一把将他捞回,轻轻啄他破皮的嘴唇:“你去洗澡,我做饭。”
詹子延确实有点累,于是拿了套干净的睡衣,进浴室了。
骆恺南收拾好了客厅的残局,接着打开客卧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