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h)
了一声后,大量水液蓦地喷涌而出,仿佛尿在了他身上。
祝炎终于停了下来。
在祝瑜高潮的一瞬间,他也射了。
祝炎按着她的后脑勺,仰头,深深吻住了她。
然后抱着她慢慢起身,放到另一旁干净的床单上。没了阴茎的堵塞,更多的汁液从泉眼涌出,他的小腹上全都是她的东西。
祝瑜从刚才起就没说话,蜷缩在一旁,头发挡着脸,像在母体子宫的婴儿一样抱着自己的腿,眼泪不受控制地一直朝外涌。
她伤心极了,却又说不清楚到底为了什么而伤心。
电子钟发出“滴”的一声提醒音,新的一天到了。
万物更新的春夜,没有带走她的眼泪,带来了她心碎着的十八岁。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祝炎靠了过来。
他抱着祝瑜,不住地吻她的头发,“小瑜,生日快乐。”
犹豫了一下,他又说:“我爱你。”
虽然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听。
祝瑜没有回应,若不是泪珠一直从睫毛渗出来,闭着眼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周一,又一个寻常的早晨。
祝瑜上午请了假,回家收拾好基础行李,趁着祝炎外出上班,留下一张字条告知他后,就拖着行李箱回到了学生宿舍。
她的床位还在,很快祝瑜就收拾好杂物,住了下来。
祝炎回到家后不停地打她电话,从一开始的拒绝到了后来直截了当的“无法接通”,他才明白,祝瑜把他电话号码拉黑了。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是很短。
祝炎没再成功见到过祝瑜。
只能通过班主任联系她,但祝瑜总是拒绝。偶尔几次隔着校门给她送东西,她也什么都不说,拿了东西,冲他淡淡地点点头就离开。
寥寥的几次会面,祝炎越来越憔悴,从前不管多累都会把自己拾掇好的他,竟也会胡子拉碴地出现在祝瑜面前。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变得消瘦的妹妹,祝瑜却没多看他一眼,径直离去。
一场大火烧掉了他们之间最后的体面与温情,而他所要做的,便是在这片荒原上继续守株待兔。毕竟没有他,兔子哪儿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