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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一)新婚快乐

 

京华大学。

后海是京华大学里一个很大的人工湖,两岸垂柳依依,繁花锦绣,其中位于南面,朝着北面的图书馆的金园便是传言中云集无数“圣贤”的校内住宅区。

能够在金园居住的都是有资历有学历有成就的教授,少数拥有房产权的,更是劳苦功高,对学校颇有贡献的佼佼者。

这里平日不许学生随便出入,严婧瑶是个粗心的,记得来找傅朝雨,却忘了带相关的证件,没法证明自己是来拜访老师的学生。

“不是,叔,我真的是来找人的。”

身上就带着一张身份证,严婧瑶拿出来给人家,眼巴巴地,“您就放我进去嘛,我真的不是捣乱的,也不是闲杂人等。”

“不行,要证件,不然你打电话也行。”

倒霉的严律师,恰好打电话无人接听,保安这下更加铁面无私了,摆着手怎么也不放人,再说眼前女人花枝招展的打扮很难说是“学生”。

白费一通口舌,严婧瑶沮丧地走开,去后海边等着傅朝雨给她回电话。

可偏偏她的老师毫无回应。

古板的保安比门神都恐怖,严大律师还从没这么吃瘪过,靠在大理石围栏上,抱着柱头的石狮子,愁得打结——难道要她冲过去吼:我妈是部长?

当然,可能吼完第二天她妈就要被撤职了,“惊!部长的女儿嚣张硬闯京华住宅区,中国官权主义何时休?”。

总之行不通,除非她想被盐焗局长盐焗了。

“婧瑶?”

中途去洗手间的季岚走了过来,发现严婧瑶没进去,焉了吧唧地抱着石狮子靠在围栏边儿上,像只丧气的树袋熊,“你怎么了?”

“呜呜岚岚,我的岚岚啊,”严大律师扑过去抱着季岚,受了八百年委屈一样,脸埋胸,“坏保安不让我进去,呜呜呜”

“”

庆幸后海附近没什么人,季岚无语,伸出一根指头顶住严婧瑶的额头,把浮夸假哭的严大律师顶开,“好了,不是什么大事,我带你进去就行。”

理了理头发,季岚走到保安亭门口,朝里面挥了挥手,“您好,麻烦开一下门。”

“哦,是季老师啊!”

甚至不用出示证件,保安马上就把安全门打开。

严婧瑶目瞪口呆,直到被季岚扯了扯袖子,才反应过来,赶紧跟在她屁股后面进去。

身后的安全门重新关闭,严婧瑶懵懵地回头看,抓了抓头发,迟钝的脑子终于想到一个问题:“岚岚,你不是黎大的教授吗?又不是京华大学的,怎么会”

不用证件,直接刷脸进?

“因为,”推了推鼻梁上的无度数眼镜,季岚扭头看着严婧瑶,淡定又冷静,仿佛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我很有名啊。”

严婧瑶又一次目瞪口呆:啥?很有名?

脑子里似乎从没有过“和有名的教授”谈恋爱的意识,当初去找季岚做心理测评完全是因为她舅舅的推荐——“我们学校的季老师很符合你的要求。”

没说过她很有名啊?有名到京华大学的住宅区都可以刷脸进。

季岚已经往前走了,对金园的布局她似乎很熟悉,严婧瑶赶紧小跑着跟上,很快找到傅朝雨的地址,准确地说是傅喻安生前的住址。

门上贴着张纸条:有事外出,请拨电话xxx。

号码还是座机的号码,严婧瑶把纸条撕下来,又敲了敲门,确定她的老师真的不在家里。

“早该猜到,但是都开了号码的。”

人不在家留纸条,联系号码写座机,像极七八十年代的方式,严婧瑶无奈之余又有点唏嘘,如此“老旧”的方式,只能说明她的老师完全不适应啊。

毕竟她被关了那么多年。

“这好像是图书馆的座机,”季岚拿过那张纸条,仔细看了看号码,“没错,是图书馆的管理处的,你要过去找她吗?”

“算了,我下次来。”

大概是图书馆的就职培训,严婧瑶不想去打扰,把带来的礼品放在门口,就着那张纸条,在背后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和简短的一句话。

做完这些,两个人就离开了金园。

今年是暖冬,但天气并没有多么温和,只是寒风不似往年那么急促,吹在脸上没有那么锋利,尚能让人在后海边上走上一走。

学校放假,后海变得空旷起来,严婧瑶两只手揣在大衣的包包里,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

“岚岚,”迟疑许久,她问,“你既然很有名,为什么会去黎大当教授?”

不是黎大不好,而是有些门不当户不对,黎大里属于国内最有名的六大专业中没有心理学,心理学也不是黎大重点建设的专业。

季岚的犯罪心理学,不是去公安类更合适?至少像任静熙那样在公大兼职教授。

“你很好奇吗?”

季岚笑了笑,唇角微微地上扬,似乎并不意外严婧瑶会这么问,或者说迟早会被这么问,推了推眼镜,目光很温和,声音平静,“因为我喜欢黎大。”

“这,这样啊?”

确实是个理由,充分且具备说服力,严婧瑶认可地点头,“嗯嗯,黎大确实很好。”

自己的母校自己夸,严大律师格外单纯,季岚看着就这么被轻易打发的严婧媱,有点好笑,有点无奈,某种意义上来说,大律师确实是个憨子,她说什么信什么。

不过也幸好她信了,季岚想,因为心理问题而把任静熙给她安排的心理治疗搞黄,并在某个巧合下反催眠对方医师,最终被导师“发配”黎大的事情,还是不让严婧瑶知道的好。

总之是这么混过去了,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严婧瑶问:“岚岚,派出所有说什么消息吗?”

那通电话的内容季岚还没跟她说。

“嗯说是信息库比对过了,没有我要找的人。”

意料之中的结果,季岚每年会去桐下区派出所问,公安每年疑案悬案清理也会查,可始终是找不到,或者根本不可能找到吧,“以前的户籍管理不够完善,监控远没有现在的覆盖率,那个女孩在偏僻山区失踪更难找到踪迹。”

是死是活,已是成了谜。

默默叹了口气,季岚有点出神,哪怕失望了一百次,当第一百零一次的希望破灭,她依然会觉得沉重,沮丧,郁结在心。

可能永远也不会找到那个女孩了。

“岚岚,”严婧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种有心无力的事其实最绝望,她只能苍白地,“没事的,没有消息也是好消息嘛。”

“嗯。”

的确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心里有些闷,季岚兀自往前走着,严婧瑶知道她不开心,就静悄悄地陪着,走在她身边没有多话。

稍稍错开半步的距离,不知走了多久,原本长长的路似乎缩短了,严婧瑶还在想怎么哄季岚,季岚忽然停了下来,转身定定地盯着她。

好像她脸上有什么东西,严婧瑶疑惑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季岚却靠了过去,抬头亲了严婧瑶的唇。

软软温热的唇,伴随着淡淡的香气,撩人心魂。

不过很快,像是掠过花蕊的蝴蝶,被勾走魂的某个大律师傻乎乎地望着眼前的季岚,脑子宕机,然后竟然脸红了。

虽然没人,但这可是在户外场合被季岚亲了。

“虽然没找到我想找的那个孩子,但是找到了你,也不错。”

说完轻飘飘的走开,季岚的情话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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