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烙在他身上一个印记,比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更深刻,更疼痛,痛得难以愈合,时时刻刻牵扯着五脏六腑,可能这辈子都好不了,骄傲如李昀,愿意为这爱意疼痛很多年。
事后崔至臻坐在梳妆台上,微敞的小穴流出乳白精液,她扯着皱巴巴的衣裳小声抱怨:“新衣服都脏了……”
李昀赤裸上身,手臂环过她的肩,崔至臻颈下一凉,从胸前摸到他的和田玉扳指,细细的红绳栓着,被李昀挂在她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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