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吟吟微h
长吟在前厅见到了那个所谓的表小姐。
听她絮絮叨叨的哭诉半天,大差不差的无非就是心有所属,不愿嫁人,唯愿做妾常伴璟王左右。
长吟被吵的不胜其烦,玉手一挥当起了甩手掌柜:“王爷同意便是我同意,莫在这里哭啼。”
那女子跪下“彭彭”磕了三个响头,只是还不等起身,便被几个璟王指使的婆子请了出府。
萧谨晏的态度很明显。
长吟想来也是,都订了婚事,璟王怎么可能去下了人家的面子?
既然当家做主的表了态,她自然不会再去管这种闲事,便回了房。
屋里一片漆黑,没有点蜡,她刚想唤来秋露,“啪”的一声,烛台突然亮了。
璟王斜斜的靠在门框上,有些迷离的掀开眼皮,想要拉长吟的手却被她避开,一手颓废的垂下,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对,低头道:“我只要你,吟吟。”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长吟不愿多和一个醉鬼搭腔。
璟王一手紧握成拳,克制的很努力,而长吟则是很不避讳的在萧谨晏面前褪了外衣,穿着亵衣上了塌。
掀开被褥,躺下,侧身,一气呵成。
她的腿像新出水的藕节,铺着细密水光,湿润的、清亮的、沾着雾气的。
萧谨晏目光暗了几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于理智行动,高大的身影欺身而上。
一把掀开了被褥,摁住她消瘦的肩膀,将碍眼的软枕踢下床。
胡乱的吻落在她脸上,柔软的唇往脖子蹭去,长吟反应过来,双手用力的抵住他,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气急败坏也没处发泄。
璟王一把扯掉长吟的亵衣,衣物掉在地上,摩擦出了细微的响,长吟在挣扎中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迷糊。
滚烫炙热的气息滚过脖颈,吻落在她身上,触手可及一片硬邦邦的肌肉,呼吸间是浓烈的酒气。
长吟的脑中瞬间浮现出四个大字:
酒后乱性。
璟王一手捧住她后脑,另一手沿着腰线滑上来,带来一路颤栗的火花。
大掌轻轻拖住柔软的乳肉,捻住顶端轻揉,长吟浑身过电一样,腿有些软,想往后退却被掐住了腰。
干燥的唇压下来,封住她最后一声惊呼,璟王滚烫的舌直往里探,勾缠住她的,突然发狠地吮,檀香味闯进来,野蛮地夺取她的呼吸。
长吟一瞬间瘫软,浑身脱力似的,全靠扣在她腰上那只手撑着。
“你醉了…”她似乎在求救,想要推开他,但是力气却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心脏都快被他吸出来,几声短促的喘息里,璟王用手按住她肩头,像要吃掉她一样,开始浅浅地啃咬她的嘴唇,又冷不丁重重地吮。
长吟像一颗被剥开的糖丸,含在璟王嘴里,被他汹涌而来的气息烤化了。
那双手下移扣住她的腰,快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让她的小腹紧挨着他灼热的下腹,隔着萧谨晏的亵裤,一道硬挺而滚烫的物什蹭着她柔软的身体,像一把燃起的篝火,热烘烘的痒意如密密麻麻的小虫,从腹部蔓延浑身。
长吟从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被动的接受,她觉得自己正飞速奔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被吻得失神,浑身的力气都跑到舌尖,被璟王蛮横的吻抽走,惊愕得脑海空白,顾不上害怕,甚至觉得鼻息间的檀香莫名有安全感。
长吟这么想着,不知怎么忽然抖着舌尖回应了他一下。
萧谨晏呼吸一滞,睁开的眼睛红得吓人,双眸晦暗得仿佛要把她吞进去。他忽然扼住长吟的脸颊,迫得她不得不更张开双唇,被自己的舌探得更深。
她好像做了件极危险的事情,长吟迷迷糊糊地想。
萧谨晏大掌一抓,小兔子般的乳房被被捏住,像揉一块白嫩的奶豆腐,沉溺于吻她已经红肿的唇,听见长吟慌乱的低喘溢出齿缝。
掠夺的唇离开她的嘴,只给她一秒喘息的片刻,滚烫的气息扑到颤动的乳尖上,长吟感觉乳头被一团湿热柔软包裹,睁开眼去看,只看见璟王乌黑的发丝,他的头俯在长吟胸口微微耸动。
她听见“啧啧”吞咽的声音,乳头正被璟王的舌尖勾着,乳房被他那两只好看的手抓起,将软香滑腻的乳肉往嘴里送。
“唔……呃、别。”她低吟一声,声音抖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乳头被吃得酥麻,又疼又痒地往心里钻,腿心逐渐濡湿,黏腻的触感令她脸颊发热,别过脸不敢看他,只敢咬唇凝望落地窗外静默无声的月亮。
这个醉鬼…
一对乳仍被轮流吸咬着,萧谨晏长长的睫羽时不时扫过她细嫩的乳肉,长吟不屑于伺候男人,便也从未看过避火图,但也觉得璟王好像温柔得过头,以至于这不像是酒后乱性。
更像真正眷恋的一双有情人,贪婪地交换彼此的气息。
长吟被吃得眼前发白,胡乱抓身上的床单,竭力抑制自己发出淫乱的呻吟。
璟王感受到她在身下颤抖,吸着奶头的舌头安抚似的舔,伸了一只手往下,掌心贴住穴口,轻轻地揉搓。
长吟感觉到一根指尖浅浅往里戳刺,穴口的肉缝被戳开,乖巧地吞着带着薄茧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