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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顾听澜被她的情绪感染,听到走廊上传来其他人的脚步声,拦腰抱起小妻子走到房间内,用脚踹上门。

花芽不管他身上军装湿透,上手就开始解他的风纪扣。

顾听澜知道小妻子想剥了他的衣服,主动索取他。

这样他更加激动。

一路上日夜兼程的疲惫被他忘到脑后,他在花芽的腰上捏了一把,勾着腰要将人往床上送。

这一转头,火熄了一半。

若不是小妻子还在哼哼唧唧地要跟他贴贴,八成全熄了。

不为别的,他的大闺女还坐在床上,瞪着黑溜溜的眼珠子看着他俩。

顾听澜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见到爸爸的看过来,小瑶瑶使劲拍手。

花芽听到铃铛响起来,披头散发地回头,跟小瑶瑶大眼瞪小眼。

顾听澜克制住心底的冲动,吁了一口长气,把花芽松开,靠在门板上喘气。

花芽往下看了眼,顾听澜喉结动了动说:“你别看,越看越精神。”

花芽还没抽身离开,顾听澜又后悔了。

他把手放在腰带上,不要脸地说:“算了,几天没见,你俩打声招呼呗。”

一分钟后。

顾听澜趴在床上捂着弟弟起不来。

他脸上扭曲地控诉:“都那么熟了,你怎么还不好意思。嘶要是坏了怎么整啊,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花芽抱着小瑶瑶冷笑:“崽儿已经下了,我看留着也没大多用处了。”

大半夜没有热水洗澡, 顾听澜不在乎,跑到澡堂里用冷水冲了个澡。

即便这样,躺在床上抱着小妻子, 身上还呼呼冒着热气。

把软香的小妻子抱在怀里, 下巴搭在颈窝上, 腻腻乎乎地说:“想我没有?”

花芽嘟囔着说:“我想你做什么。”

顾听澜笑了,热气哈在花芽的颈窝上, 小妻子在他怀里缩了缩身子。

“说谎。”

花芽又嘟囔着说:“谁让你明知故问。”

顾听澜从颈窝闻到耳根,闻了一串,亲了一串,小妻子有的眷恋和爱意, 他只会更盛。

花芽的脸越来越红,用脚蹬了顾听澜一下。

顾听澜不撒手,问她:“都哪想了?”没等花芽回答,他先伸手挠挠她的鼻尖:“想哥身上的味儿没?”

花芽脸烫的吓人,她软糯糯地说:“没有。”

顾听澜低声笑了:“又说谎。”

顾听澜将怀中的小妻子翻过来面对着他, 小妻子干脆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露出瓷白诱人的颈部曲线。

顾听澜喉结发痒, 他视线像是有实质性的触感,滚烫地落在花芽的脖颈上。

花芽又听顾听澜在她头上, 用低低的声音问:“说谎的孩子会被罚的。最后问你一句, 看你老不老实说。”

花芽在他怀里“嗯”了声。

顾听澜目光沉沉地问:“哥身上的味儿好闻么?”

花芽心里悸动难耐,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情绪被他三两句话重新挑起火, 她抓着顾听澜的领口, 攀上去照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

“嘶——”顾听澜忍着痛, 唇角勾着笑,硬挺着让花芽咬。嘴上说:“还真是属小狗的。偷闻就算了, 还舍得咬。你把我咬的支棱起来可怎么办?”

花芽松口以后,伸手抚摸着咬痕,眼睛里盛满水意:“先决条件需要你来创造。”

顾听澜往另外一张床上,熟睡的小瑶瑶那边看去,说:“把崽儿放到她哥屋里吧。”

花芽重新躺下:“都四点了。”

顾听澜往小妻子的枕边拱了拱,没脾气地说:“人生好艰难。有了媳妇还不能亲近亲近。”说着又要往花芽身上贴。

窗外再次响起雷声。

花芽只是往窗户那边瞟了眼,顾听澜就把她整个抱在怀里。

他看着窗外接连不断的闪电,心有余悸地说:“多亏路上没休息,从蔚县的盘山路直接看下来。不然这样的天气逗留在山上可是遭殃了。”

花芽转过身,枕着他的胳膊软软地说:“是你自己开车来的?”

顾听澜说:“我自己开了一辆车在前面开路,你大哥、大姐还有三妹在后面的车上。”

花芽一下坐起来说:“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顾听澜拉着她的胳膊,让她重新躺在自己的怀里说:“雨下的太大,我让他们在十堰休整,等到雨停再过来。可是我不行,我想见你。”

顾听澜不说,花芽也明白。

短短五天,她与顾听澜一样,都是思念成疾。

顾听澜似乎猜到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肩膀依靠,解决了所有事情后,风雨无阻地往这边赶来。

“你以后别再这样,太危险。”花芽把顾听澜的手放在胸口,让他感受自己的心脏跳动:“我明白你的心你也要知道比起见面,更想让你安全。”

顾听澜执行过千百次大大小小的任务,这样的情况算不上多危险。但他不想让小妻子继续为他担忧,抓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下说:“好,我答应你,保证自己的安全。”

两个人平静了些,又说了些其他的体己话。

在顾听澜没来之前,花芽觉得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告诉他。

真正躺在炙热的怀抱里,花芽觉得一切的话语不必多说。

他们二人就是有这样的默契。

顾听澜见花芽闭上眼睛睡着了,拍着花芽后背的手停下来,帮她把毯子往上提了提。

他接着在花芽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这才疲惫地叹口气,闭上眼睛。

这一觉持续睡到下午。

王天柱在早上雨停后,下楼溜达,看到031的军牌车,知道他便宜爹滚过来了。

于是,机灵懂事地让所有人不去打扰他们。

反正医院还让他们继续等待,那何不让他俩睡个舒坦觉。

中间顾听澜起来一趟,迷瞪瞪地开门,把小瑶瑶以及她的个人物品打包给王天柱,完事关上门继续抱着小妻子睡觉。

他一路过来一天两夜没合眼,熬了心血。

等他又闷了一觉醒过来,天时地利人和啊!

于是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夫妻俩在屋里待到隔日早上。

顾听澜精神抖擞地起床,围着招待所慢跑了两圈,给所有人买了早餐回来。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在嘚瑟他跟媳妇成功会师。

花芽觉得自己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次后被重新组装起来,组装好后又被拆翻来覆去,不依不饶。

她脸蛋粉扑扑的,气色好的惊人。

心中却在想:别人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句话指定是错误的。

至少这句话放在顾八斤和她身上,是绝对带有经验主义色彩,她一定要把说这话的人打倒。

省的顾八斤晚上一再地扒拉着死去活来的她说:“牛还梆硬呢,地怎么支棱不起来了。”

花芽这个恨!

地给你耕就不错了,你怎么还有脸笑话地!

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俩个经历过人事,其他人想不到顾听澜恐怖如斯。差点把地给耕坏了。

林回和安安就看着二姐懒洋洋地在房间里,换着花样坐没坐相的呆着、歪着、靠着、倚着、瘫着而教官出身的顾听澜却熟视无睹,惯的她一身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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