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娇蛮少年捡到受伤将军想偷玉佩/小手又软又嫩被当成姑娘
双手撑在身后,坐姿随意放松,尽管如此落魄但扔无法掩盖其风流俊美的气质,他看向祁疏,“怎么,轻薄不成就气急败坏了?”
“你胡说八道,我明明是在……”一时急着辩解差点把偷玉佩的事说出来,祁疏连忙噤声,殊不知他这副姿态反而更显心虚。
“是什么?”宋钰庭挑眉,“难不成冤枉了你,其实你是想救我?”
祁疏圆圆的杏眼登时就亮了,“没错,我就是在救你,所以你现在才能醒过来。”
“真的?”宋钰庭凑近问。
祁疏又瞟了一眼宋钰庭的那块玉佩,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自己说不定能敲笔更大的。
“真的,”祁疏下巴扬了扬,“我不仅救活了你,等会儿还准备带你回家养伤,给你请郎中!”
“那可真是感激不尽了,日后定当重谢。”
宋钰庭并未拆穿,因为他确实需要一个地方处理伤口。
听到重谢这两个字,漂亮张扬的少年像只藏不住尾巴的小孔雀,水灵灵的眼睛都笑成两个月牙了,却还故作矜持地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不过祁疏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在宋钰庭一顿吃没了他家三天的饭的时候。
因为那些保证的话说在前面,所以回到家后祁疏就咬着牙给宋钰庭请回来一个郎中治伤,没想到宋钰庭真是命大不该死,只在床上躺了小半天就能正常行动吃饭了,还让他家的米缸见了底。
对面的宋钰庭没有半点被重伤过的样子,凌乱的发丝尽数束起,更显五官锋利英俊,即使穿着乡下人的粗布衣衫也没有减弱他那种身居高位的气派。
宋钰庭个子高,又常年习武,这是他正常的饭量。
可祁疏却目瞪口呆了,手里的筷子一个没拿稳掉在了桌子上。
他娘更是直接夺走了宋钰庭的碗,“没饭了。”
吴月兰也不知道自己儿子从哪里捡回来一个大男人,照这么吃下去,别说什么荣华富贵了,等不到报恩他娘俩这点家底就先要被吃空不可。
连一毛钱都没捞着,还白搭上了这么多粮食。
这下祁疏不仅笑不出来了,他还小家子气心疼得差点掉了眼泪,“你你你……哎呀你怎么吃这么多啊,你是猪吗!”
到最后那几个字,祁疏简直是咬牙切齿跺着脚说出来的。
受人追捧的潇洒大将军落到这副田地,连多吃一碗饭都要被骂是猪,历朝历代恐怕他还是独一份了。
宋钰庭这样想着,却也只能面色尴尬地轻咳了几声,“抱歉,下次我会控制的。”
祁疏要被气死了。
吃了这么多,连一点表示都没有,祁疏越发觉得宋钰庭其实根本就拿不出来钱,别是来他家里混吃混喝的吧?
祁疏是个小心眼,他更加惦记宋钰庭的玉佩了。
宋钰庭从一开始就看出来祁疏不太聪明,甚至还有点蠢,漂亮精致的脸蛋上什么心思都藏不住,找准了时机就往他身上蹭。
嗯,勾引人的手段也不高明。
宋钰庭借了纸笔,正在思考怎么把消息传出去给亲信。
“宋钰庭你热不热呀,在家里不用穿这么多的……”
都不用抬头宋钰庭就知道是祁疏又来他眼前晃悠了。
来几次了,那榴花红的外衣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就穿着件薄薄的小衣,白得晃眼的细胳膊都露在外面,捏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不是勾引是什么。
宋钰庭还没忘记这人其实是个小登徒子,谁知道从哪里学的,看样子连及冠都没有,小小年纪倒是急色得狠。
不过宋钰庭还真的想多了,祁疏娇气怕热,穿得少是嫌闷,至于几次三番地故意贴近,也只是想把那块明晃晃的玉佩顺到手。
“哎呀宋钰庭你流汗了,我帮你擦擦吧。”
祁疏说着,整个人都要歪在宋钰庭身上了,葱白的指尖捏着小花帕子在人家额头上蹭来蹭去。
宋钰庭闭了闭眼睛,可祁疏身上那股幽幽的香气还是直往他鼻子里钻,冲得人脑子发晕,提着笔写不出来一个字。
祁疏还在叽叽喳喳:“宋钰庭你怎么不说话呀,为什么把眼睛也闭上了,是不是要被热坏了,你也把衣服脱掉好不好呀?”
与此同时一只柔软纤细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地乱摸。
宋钰庭都要被祁疏掩耳盗铃的行为弄笑了,他叹了口气,搂住祁疏的细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人稳稳当当地坐在了大腿上。
“宝贝儿,我这玉佩送给你玩,别扒我衣服了行不?”
话音刚落,那块莹润光泽的玉佩就出现在祁疏眼前,被宋钰庭用手指勾着,逗猫似的晃了几下。
宋钰庭从始至终都以为祁疏是馋他身子,送玉佩也是误打误撞,却不知道这完完全全称了祁疏的心意。
祁疏瞬间喜笑颜开,抢到玉佩后稀罕得看来看去,又是擦又是摸的,昳丽的小脸上多出来几分兴奋的红晕。
到现在都不知道宋钰庭为什么要像防流氓一样防着他。
嘴里喊着宝贝儿小美人的,结果衣服裹得比谁都严实。
还说他是小姑娘,他看宋钰庭是黄花大闺女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