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斑/柱斑]情难自抑
具身体同样让人着迷,伊甸园的果实被人摘下,清醒与冷静通通都被扉间抛之脑后。
紧致的肉壁牢牢吮住柱身,诱人犯罪的恶魔就此于世间降临。
从未有过的体验逼人发疯,快感从下身迸发,随之传遍全身。忽然绞紧的肉穴让扉间一瞬的愣神,换来的是更为猛烈的顶弄。
斑的腰很细,两手便能轻松握住,被迫后仰着承受来人的撞击。
无比熟悉性爱的身体如同有着肌肉记忆般,主动迎合着抽插的节奏,交合处溢出白沫,糜烂的花朵颜色愈发红艳,汁水满得快要装不下,飞溅出的体液落在任意一处,旖旎的气息伴随着斑的喊骂声。
“别……不要这么用力……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啊……疼啊……混蛋……”
“别夹。”扉间冷声言道。
阴茎自上而下将斑整个贯穿,第一神速的忍者连做爱都是高频率的,让斑完全失焦的眼睛彻底涣散,空中晃动着的手臂似乎找到了居所,哽咽般攥住,于后背落下指痕,血淋淋的伤口骇人十分,身上的人却没有停下的动作。
山的一边是灯火辉煌的火影的新婚之夜,而另一边,各怀心思的两人,在不恰当的地点,错误地交媾着。
一切都是酒精犯的错,扉间如此这般说服了自己。
大脑被斑的叫骂声刺激得无法思考。
晃动的身躯,爬满情欲的脸庞,与抱紧男人强壮手臂的场景重叠起来。
扉间几乎快要分不清记忆与现实的区别,千手一家的两人都曾在宇智波斑的身上留下印记。
每个野兽都有标记猎物的习惯,就连扉间也不例外。
他与斑之间的性爱没有过多的言语,取之而来的是一个无比强势的吻。
“斑,其实,我没有那么恨你。”
这是扉间第一次交心。
拨开遮挡住面容的长发,对准嫩红的唇吻下,顷刻间,叫骂与呻吟通通没入唇齿间,舌头舔过每一处唇肉,又滑进牙关里,刮搔着内壁,交缠着的舌头嘬出声响。
优美的乐声胜过一切情话,只不过斑不知晓,扉间也不明白。
盛放的玫瑰散发出宜人的香气,浓烈的花香引得无数过路人想摘下一束,却忽略了那些倒刺,直至鲜血流出,才恍然醒悟。
得到玫瑰青睐的人,不是他。
热吻结束,一个熟悉的名字于斑口中蹦出。
“柱间啊……”
倾盆大雨浇灭了心火,幡然戳破那虚伪的谎言,薄纸被斑轻松撕扯开,断裂的口子再也无法弥补。
情难自已间,斑喊出了柱间的名字,也使得扉间清醒过来。
粗鲁地将阴茎拔出,又因为穴肉湿得过分,一下滑进深处,紧紧包裹着达到顶峰。肉壁又吮又咬,绞得阴茎几乎无法动弹,竟然是拔不出来了,舔舐着阴茎上的每一道青筋,含到最紧,铃口直接插进最深处的穴心里,抵在那里,闷哼着射出浓稠的精液。
白浊灌满了甬道,被冲击的快感刺激得斑再次射精,高潮了太多次,前端只能缓缓流出清液。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出,软掉的阴茎才从斑的体内抽出,没有任何留念,又或许是酒醒了的缘故,扉间穿好裤子,转身走出山洞外。
夏季的微风裹挟着水珠,潮气与难以言喻的气味笼罩着扉间全身。
久得扉间忘记了时间,久得那股气味再没了踪影,他才起身回去。
不忍直视的石床上沾满了黏腻的液体,斑已陷入昏睡,大腿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还未闭合的穴口红肿不已,随呼吸翕动张合,精液混杂着血丝从里吐出,本就狼藉的床铺变得更为淫秽不堪。
蛊人心神的宇智波一族啊,自己究竟为何要留下斑呢,明明写轮眼的研究已经结束了啊。
究竟是,为什么?
8自从斑“死”后,柱间也越发萎靡起来。
终结谷一战几乎耗费了他全部的精力,木遁的能力也不是取之无尽的,没过几年,柱间因病亡故。
有人说柱间是因为早年饱受战争的摧残,身体不堪重负,也有人猜想柱间是因为火影事务过于繁琐,累垮了身体。
但扉间清楚,他大哥更多的死因在于心病,是因为斑,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挚友,曾经互通心意,有着同样抱负的宇智波斑。
继任仪式很快到来,扉间理所应当成了第二代火影。
木叶在他的带领下,更加繁荣昌盛,建立了一套完整的体系,随后又建立了“暗部”。
暗部成员的衣服与选举制度都由他亲手创立,出任务时都得带上面具,不允许在外随意摘下面具,透露真实身份。
弟子们也曾好奇扉间这样做的用意,但他们的老师从未说明缘由。
只知晓,暗部创建之初,便有一人长伴在二代身边。
无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只能凭借他那副有着张扬红色花纹的猫脸面具认出对方,一头黑长炸毛用皮筋高高扎起,若不是那具强健的体魄,有些人还以为那人是个女孩呢。
二代终生未婚娶,村民们争相推荐好姑娘家,隔天姑娘们的照片就会被水遁淹湿,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当然,两人过于亲密的关系免不了引起人们的猜忌。
第一个发现异常的,就是千手柱间的孙女,千手纲手。
从她有记忆起,就能记得他叔爷爷和一个暗部成员不清不楚的。
二代工作时不允许人随意进出,只有被宠坏了的纲手能无视这一命令。
每次来火影楼找扉间玩,时常有一个黑长炸毛的男人披着火影袍在一旁睡觉。
她也曾怀疑过那人的身份,但扉间每次给她的回答都是如此。
“他……是我的亲信,后山捡回来的孤儿,脸被火烧坏了不能见人。”
扉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编得头头是道的,把年幼的小纲手忽悠了个透。
柱间好赌,这一爱好偏偏给小纲手学了去,小纲手又是个逢赌必输的命,花完了钱,又屁颠颠地冲到叔爷爷那儿要钱。
这次过去,小纲手极其罕见地没看到那个男人。
他不在倒也方便,每次过去那人要是在场,周身散发出的恐怖气息,每每吓得小纲手回去要做噩梦。
一脚踢开大门,饶是扉间这般冷静的人也被吓了一大跳。
小纲手刚仰着笑脸要冲到扉间面前,便被他严厉拦下。
“纲手,小朋友不能这么暴力!”
闻言,小纲手嘴角瘪了下去,一副泪汪汪的样子。
扉间扶额无语状。=_=
“又全输光了?这回就这么多,没了别哭着找我要了。”扉间一个伸手,顺势将钱袋扔到小纲手面前。
小纲手兴高采烈地拿起钱袋拔腿就想跑,却突然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听到一声低吟。
她好奇地撇过头去,整个办公室分明只有她叔爷爷一人啊。
扉间强忍冲动,摁住身下作乱的人的脑袋,挤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温柔地询问,“嗯?还有什么事吗?”
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小纲手,桌底下的人才慢吞吞爬了出来,面具被他揭开一侧,又漫不经心地舔了下嘴唇,挑了挑眉道:“怕什么,发现了大不了我用瞳术消了她的记忆呗。”
“都瞎了一只眼了,别给我折腾了。
言语间,斑已跨坐到了扉间身上,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低声说着,“我可是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