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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谁家清纯小白花长你这样的站街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莱森·菲戈尔,出生于第四区贵族家庭,显赫的家世背景和出色的个人魅力让他在二十八岁的年纪坐上了执政官的位置。

老实说,我对这位执政官阁下的了解全部都来自终端新闻,他永远活跃在热门头条,比真正的娱乐明星还要善于作秀。

据说,他曾将穷凶极恶的连环杀人犯亲手缉拿归案。

据说,他曾搂着贫民窟里的患病儿童留下悲哀的泪水。

据说,他圣子般的外表下怀着一颗真正宽容善良的心。

据是谁,这么会拍马屁,工资一定不低吧?

“执政官阁下事务繁忙,一会儿你在那等着就好。”西格一边说一边将我推上了车。

虽然我明白您只是想带我去执政官阁下的府邸,但是——为什么是警车?

像啊,太像了。

再加一对银手镯,今晚我就能二进宫。

史蒂夫和西格长官分别坐在我的身侧,结实的手臂挤着我的肩,呈现两面包夹之势。

比起逼仄的环境,我更在意另一件事。

“长官,”我垂着脸,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手背问:“那个袭击执政官阁下的家伙……”

“他啊,”西格笑了声,“我本来下令直接击毙,但是,你说巧不巧,他居然是四年前从第九区监狱越狱的纵火犯。”

“暂时收监,等执政官阁下视察完毕,我会把他送回第九区。”

是挺巧的。

四十万赏金呢。

我吓得缩了缩脖子,做出被刀疤的罪行吓到的模样。

您恐怕等不到把他送回第九区的时候了,刀疤会死在这个圆月的夜晚,用他的生命结束我漏洞百出的谎言。

“不过,”西格话锋一转:“你到底为什么要去安街站街?”

怀疑我就直说,不用使用这么迂回的问话方式。

“平街被您派人拉了警戒线,我…我、”

眼泪砸在手背上,溅出细小的水花,我咬着牙将呼之欲出的笑声咽了回去,抬手扯住西格的衣袖。

“我要活下去啊,长官,做我们这一行的,去哪里站不是站?我知道安街危险,可我难道还有得选吗?”

西格一个不稳,身体左右晃了晃,但这不是我的错,是司机没抓稳方向盘。

这就被吓到了?

废物。

建议把司机的工资给我,我开得一定稳。

史蒂夫给了司机一个眼神,对方立刻踩下刹车,从驾驶位上离开,合上车门,一个人拿着烟走到远处。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我的错了?”军官问。

啊对对对。

“您没错,您只是为了维护秩序,”我落寞的松开手,“我完全理解您的难处,也希望您能明白我的难处。”

没有任何难处的西格:“……”

“你真是,”他扶额苦笑,用一种十分复杂的视线打量着我:“你有没有好好照过镜子?”

怎么,你对我的脸有什么不满吗?

是这样的,我有那么一点自恋情结,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这张脸值个千八百贝鲁,什么,你不喜欢我的脸?

笑死,你真的很装。

西格压了压军帽,银灰色的眸子微微弯起,俯身逼近我:“你长了张一看就坏到骨子里的脸。”

“就算说得再冠冕堂皇,哭得再楚楚可怜,也没人吃你这套。”

真的吗?我不信。

我不说话,只红着眼看他,定定的,一眨不眨的,将西格看到不自在,看到身上发痒,看到视线躲闪。

我用视线将他的五官一寸寸抚过,最终脱力似的靠进椅背里,低声叹了一口气:“您喜欢以貌取人,可我不喜欢。”

“您的皮相出众,性格不羁,出身自不用多说,或许我不曾见过,但我猜想您在外人面前应当也是人模人样。”

西格听着听着挑起眉问:“你以为说好话我就能降低对你的疑心吗?”

没有,我老阴阳人了。

几秒后,西格回过味来了,他闷笑出声:“你是不以貌取人,你都不把我当人。”

笑什么笑,给你骂爽了吗?

我垂眸:“您又误会我了。”

“没事,我以貌取人,”西格松了松领口:“我就要误会你。”

哦,误会哥。

你坐天真哥那桌。

“言归正传,”西格不再陪我插科打诨,正色道:“不管你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巧的撞上那些暴力分子,一会儿在执政官阁下面前,你必须装得像样点儿。”

角色扮演,这个我熟。

你们上等人玩得也很下|流嘛。

“您能说具体些吗?”我敬业的问。

要我装倔强白莲还是铿锵玫瑰?

西格顶了顶腮帮子,“装得像个见义勇为的人民英雄。”

啊?

执政官的xp好鸡巴怪。

**

莱森·菲戈尔阁下的府邸华丽到让我欢快的像只刚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喽,不争气的眼泪流进了喉咙。

“咕。”

别误会,不是我咽口水的声音。

是我的肚子在叫。

西格撇了我一眼,“管好你的肚子。”

管好你的嘴。

穿过长长走廊时,我从擦的蹭亮的玻璃窗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乌亮的黑发披在身后,一根细如长蛇的麻花辫垂在胸前,深紫色的眸子挑起,眼下泛着一圈水润的红。

一天没吃饭害的我脸色有些苍白,阴鸷的郁色爬上了眉梢,冲淡了红眼圈造成的脆弱假象。

正如西格所说,味儿太正了。

赤裸裸的恶人脸。

爱好作秀的执政官阁下果然没有放过这次机会,金发翠眼的男人坐在红丝绒单人沙发上,对着我露出得体的微笑。

接着,我看到他抬起了右手,虚虚的悬在空中。

宝石——

好大的红宝石戒指。

“桑佑先生,您该亲吻执政官阁下的中指。”礼仪官适时的提醒了一声。

啊?

我吗?

我从怔愣中惊醒,上前一步,在青年鼓励的目光中握住了他的手,弯腰落下一个轻吻。

你的手戴这么大的戒指一定很累吧?

可恶,真的不能偷吗?

就偷一下、一下也不行吗?

退回西格身边,我依然念念不忘的看着执政官阁下的戒指,这手真大,啊,不是,这戒指真白啊。

西格同执政官说了什么,我没注意听,紫色的瞳快从眼眶里滚出来,用视网膜亲吻那颗硕大的红宝石。

“别看了,”身侧突然传来一声嗤笑,我抬眼望去,西格面露嘲讽的扯了扯唇:“被执政官阁下迷住了?”

啊?

“你的眼神比加仑火山的岩浆还要炽热,没看到阁下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吗?”

没看到。

我的眼里,只有鸽血戒指。

“走吧,去拍照。”西格兴致缺缺的说。

拍什么?艳照吗?

片刻后,我为自己污秽的思想感到抱歉,但我不改。

站在莱森的身后,我一手撑着椅背,一手自然下垂,莱森坐在高背椅上,温柔的对我笑了笑。

“媒体很需要这些新闻,我也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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