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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毛笔lay与小喷壶

 

抖,“魔界和仙界都很富饶,有什么非要打起来的理由?”

任驰闭眼,半晌呼出一口气,叹息着说:“估计仙界也知道些情报,我就透露一点给你——魔界出了很大的问题,大到很有可能我们要放弃魔界这块土地。”

“这、这……”海含珠看看任驰,又看看窗外的山水,难以置信。

“我只能说这么多,好了,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任驰搂过他肩膀,扶他坐回椅子,“反正还有时间,我们不如做点高兴的事,嗯?”说着,手已经解开海含珠的衣带,将他半个胸膛扒出来。

“你好不正经!”海含珠面上滚烫,想把衣襟拢上,却被任驰擒了一只乳尖揉捏,腰瞬间软掉。

“我们好几天没做了,来,让师兄舔舔。”

任驰说着,俯身叼住另一只乳尖,轻轻磨咬,手顺着他腰线下滑,揉面团似的揉他臀瓣。

的确是好几天没做了,海含珠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仅仅是被玩弄两下,就软着身子任由任驰动作,捂着嘴小声呻吟。

任驰一边揉他屁股,一边轻轻的用小指指尖勾他腿间花穴,不一会儿就流出了淫水。

“想不想让师兄舔这里?”任驰羽毛似的轻揉他娇嫩的阴唇,低声诱哄,“想就把腿打开,乖。”

想到任师兄给他舔花穴时那又麻又爽的感觉,海含珠没经得起诱惑,满脸羞红地把腿张开,

可椅子不大,他只张到半截就张不开了,于是任驰拍拍扶手,他才磨磨唧唧地将膝弯挂在上面。

这回可是门户大敞了,任驰从他乳尖一路舔到肚脐,在那里打个圈后再往下含住他半硬的阴茎。

这根阴茎被吮吸数下,便在他口中充血坚挺,直直往上翘着,任驰对着他粉红的龟头又嘬又咬,直叫海含珠喘息不止。

“别、别吸,要射了……啊啊……”

越是制止越是用力,海含珠在任驰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眼看就要泄在任驰嘴里时,却被他掐住了柱根。

“先别射,留着点东西。”任驰给他柱根上了个环形禁制,这下这根肉柱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不得解脱。

海含珠当然不愿意,扭着腰要来推他,却被任驰叼住囊袋舔舐,一下瘫倒在椅背上。

任驰蹲在他腿间,见他两片阴唇将肉花牢牢护住,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裂缝,便伸出拇指,扒开这条缝,发出“叭”的一声。

一缕淫丝挂在其中的小阴唇上,小阴唇歪斜着,连同最里面瑟缩的肉花也被扯开。

“别看了,不好看的……”见人一直盯着自己那处看,海含珠怪难为情的。

“胡说,不仅好看,还好吃呢。”任驰冲他一笑,低头将两片花瓣舔进嘴里。

“啊啊!”海含珠腿根抽搐,一股淫水尽数落在任驰嘴里。

任驰来者不拒,舌头顶开肉穴,模拟着交媾的动作抽插,不仅往里伸,还向上顶,配合着手指一齐里里外外地刺激他的阴蒂。

海含珠像个上岸的鱼,腰腹打挺般起落,却逃不出椅子和任驰的环绕,只能挺着射不出来的阴茎,不甘地流水。

“师兄,师兄你把禁制解了吧,求你……”海含珠徒劳地搓撸着自己阴茎,却只有顶端几滴透明汁液被挤出,射不出来的肉柱根部发痒,鼓胀酸痛。

这厢任驰还在吮吸他流水的肉花,舌头一卷将渗出的全部淫水都吞吃下肚,滴滴不落,甚至抬头去嘬海含珠扶着阴茎的手指,连指尖带柱身一齐舔过。

溃不成军的海含珠很快就脊背发抖,高潮着淌了一大股汁水,尽数喷在任驰嘴里,大部分被他咽下去了,小部分流到椅子上。

至于前端挺翘的肉柱,颤巍巍地发红,终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海含珠憋红了眼,连声骂他歪嘴怪,被任驰按着肚子,“噗”一下捅到了底。

于是骂声也偃旗息鼓,只剩下低吟的哼哼唧唧。

任驰把住他脚腕,在喷水的肉花中放肆驰骋,对着尽头的环形软肉一顿猛凿,很快就撬开一个口。

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可经过多次开发的身子此时提不起一点力气,海含珠非常害怕,但心底还有一点点说不出口的期待,以前这里只进过根毛笔,就已经把他肏得神魂颠倒,现在这么大一根孽枪进来,岂不是魂都要没了?

肚子里发酸发软,肉棒的攻势却丝毫不减,铁了心要闯进来,他眼前一阵阵花白缭乱,舌尖微微吐出唇边。

“别、别捅了,进不来的……”

椅子在任驰动作下前腿翘起,“咯噔咯噔”乱响,海含珠重心不稳,光是抓住扶手稳定身形就已经够呛了,拒绝的话带着气音,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任驰理所当然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师弟那口小穴的反应骗不了人,水这么多,肉缠这么紧,哪里是拒绝的意思?于是舔舔他脚心做安慰,继续耕耘。

在这么卖力的耕耘下,宫口张开一点嘴,于是狡猾的阳物看准时机,“噗呲”一下埋了半个龟头进去。

“唔唔——!”海含珠像个被串在棍上的蚂蚱,胡乱蹬踹几下,挣扎的动作全部被限制在椅子中,随后如短线傀儡,瘫软在靠背上。

任驰也是第一次顶到这样深的地方,他轻轻摆胯,燥热的苞宫像肉套子一样挽留着肉棒,他喘着粗气道:“知道我在肏哪吗,嗯?”

“子宫,啊……”

海含珠不断吸气,胸腔起伏。

“生一堆小蚌精好不好?”

“生、生不出的!”

“没事,多给你射几次就有了。”

“啊啊!”

任驰拽着他脚腕进攻,每一次都拔出数寸再狠狠插入,撞得交合处淫水四溅,拍成白沫挂在他根部阴毛上,阴囊将白嫩的腿根撞得流血似的红。

一时间,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屋内回响。

海含珠脖颈仰在背靠上,歪头皱眉,长发贴在他汗湿的脸颊、胸膛,他往侧边迷蒙地看去,舷窗外洁白的流云在视野里晃动,连同屋内的摆设晃成一片模糊的色彩。

眼前色彩发黑,要……晕了……

就在他刚闭上眼时,任驰给他解了肉柱上的禁制,突然顺畅的快感一下将他萎靡的意识唤醒,有炙热的液体从身体深处一路窜出,他惊恐地发现自己抑制不住下体将要冲破阀门的东西,急得拍任驰手臂。

“快、快!”

任驰眼疾手快,将海含珠身子扭了半圈,跪在椅子上,尚埋在体内的阳具扯着肉穴给他最后一击,于是他的阴茎颤抖几下,哗啦啦尿了出来。

尿液浇在椅子上,再洇湿地毯,海含珠脸埋在手臂中,一边哭一边流尿,最关键的是,他被堵着的女穴也跟着喷了,身下混着精水尿水淫水,一片狼藉。

可他身后连衣服都没脱的混蛋丝毫不受影响,继续肏干着已经彻底打开的肉道,直到他将最后一滴尿抖完,才抵住宫口,将微凉的精液射满整个子宫。

“你、你混蛋!你个歪嘴怪!”

海含珠回头想捶打任驰,结果阳具离体时又带起一阵颤栗,于是他彻底两眼一黑,倒在任驰怀里。

海含珠三天没理任驰。

即便任驰端来他最喜欢的毛毛根也不行。

这三天他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下面屁股被肏得针扎般疼,不仅如此,他肚子深处总感觉有什么异物还在塞着,弄得他很是别扭。

到了第四天,海含珠终于能下地,他下地后还是腿软脚软,只能在殿内踱步,于是他又坐在窗前,敲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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