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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见血封喉

 

有人冷哼:“门主被害的消息都传出两日了,叶染由始至终都未曾露面,他这个少门主当的跟死人有何两样?得亏门主生前最得意他,瞧瞧,门主死了他连看都不来看一眼。”

两人符合:“说得好!”

再一人道:“依我看,少门主之位根本轮不到他这种忘恩负义之人来!他不配!”

“老子早就看出叶染狼子野心,巴不得门主早日离去。”

一人一句,讲话如此之难听,杜绯月挥鞭而出,冷声道:“阿染哥哥此时不在,你们才敢此般讲话,倘若他在,尔等还有命站着?”

闻言,方才口出狂言的几人纷纷面面相觑,神色明显怂了半分,可依然有人顶着死要面子不要命的道:“呵,小爷就敢,他叶染就是个心狠手辣自私歹毒的卑鄙之徒!额……”

此人话未讲完,正前方忽飞来一把锋利短刀,正中命门,嘭一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不知何时叶染已来到堂内,身形挺拔靠在廊柱上,双手环抱,绕有兴致地盯着瞠目而视的众人。

摇曳的烛光下少年露出一个笑容,眸光森寒刺骨,雪白的利齿隐约可见,所见者不禁打了个寒颤,平日不怕叶染发疯,唯怕他阴森森的笑意。

有人胆战心惊澄清道:“我可什么话都没说,少门主你来的正巧,速速带领我们杀向五毒帮为门主报仇!”

叶染漫不经心地踏步上前,来到方才被他一刀毙命的死人身旁,俯下身将短刀拔出,在死人身上擦了擦刀刃上的鲜血。

直起身子蔑视众人,扬言道:“若我今夜能将五毒帮的人剿杀干净,在坐的各位可否跪下来喊两声爹听听?”

闻声,雁朔只觉得双眼一黑,只觉太阳穴嘭嘭直跳,心想当真是个疯子!

如此狂妄引发众怒之言,也只有从叶染口中出来那些人才不敢放肆嘲笑,而是细声细语商讨不听。

有人耐不住性子问:“哼,你若杀不干净呢?”

叶染挑挑眉:“任凭处置。”

月色之下,树影随风摇曳,皎洁的月光勾勒出少年玉立于房檐上的身影。

手中的短刀倒影出月亮的残形,轻身一跃,悄无身息的落入五毒帮大殿中央。

少年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杀戮……

丑时,

最后一声惨叫被杀红了眼的少年止于刀刃之间,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五毒帮残尸遍地,鲜血淋漓,残垣断壁之上肃然挂着五毒帮帮主淌干了血水的头颅。

叶染拎着短刀踏过尸堆,面无表情的提走了头颅。

一身血腥的叶染提着头颅站在血刃门大堂中央,清隽的面容已被鲜血覆盖,后背上一道触目惊心的刀伤正不停地往外冒血,他似是感知不到疼大步向前,将头颅扔给了心惊肉跳的众人。

血刃门众人如同见着了活阎王般往后退步,脸色煞白。

走之前,他们根本没想过叶染会活着回来。

往日最爱黏着叶染的杜绯月此刻看向叶染的双眼里,亦是充满了恐惧。

他不仅凭一己之力灭了五毒门,甚至割下了五毒帮帮主的头颅拿来向众人展示。

无一人敢发声,无一人敢抬眸与这位如地狱而来的魔鬼少年对视。

“各位,还需我请你们叫么?”

低沉阴郁的声音蓦然响起,叶染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望向张口结舌的众人。

这一夜,

终究是五毒帮死光了人,血刃门认了爹。

隔日,江湖上便传出血染红竹一人前去为门主报仇,剿灭五毒帮的大事。

血刃门也于江湖上的地位再高一等,而血染红竹再次成为了茶馆酒楼的话中主角。

山间,

安垚一大早醒来就发现叶染不在,她自己去熬了汤药,吃了些零嘴垫肚子,坐在院中晒着太阳。

再养两日,她便可以起程继续向临州而去了,不知到时该如何跟叶染说再见呢。

隐约瞧见远处走来一个马夫。

安垚习惯性的拿起扇子挡住脸。

只听那脚步声愈来愈近,停在了院边。

那人喊道:“姑娘,可否在你这儿讨些水喝?山脚的河水枯竭,我与马儿都快要渴死了。”

安垚悄悄露出一双眼睛来,望着来人,瞧着憨厚老实,眼中并无恶意。

安垚放下扇子,点点头示意他在此等候。

瞧到安垚的面容,马夫瞳孔一惊,心想好一张美人脸,真是难得!

安垚端了碗水来递给了马夫。

马夫大口饮下,笑着道:“多谢姑娘。”

安垚淡笑着,用手语比划道:「不必多礼。」

马夫神色一顿,未曾想到居然是个哑巴。

他看了看安垚身后,问道:“姑娘一人住此处?”

「友家借住罢了,过两日便会离去。」

马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揖手道谢后牵着马儿离去。

晌午,

叶染不在,从未下过厨房的安垚,磕磕碰碰的给自己煮了碗面吃。

饭后她坐在窗前望着远方,心中有些担忧叶染为何还不回来。

他不会是又被人欺负了罢?

月上枝头时,安垚已无心思再用膳。

在房屋内焦急地走来走去,心想叶染是否真的出事了。

等啊等,正犹豫要不要冒着黑夜下山去岐城找一找,院中突然传来动静。

以为是叶染回来了,安垚立刻冲出房门,不料来者竟然是白日讨水喝的马夫,她顿时原地僵住。

白日见到的憨厚马夫此时已经换了一副嘴脸,那人眼光中流露出一股淫邪之色,脸上荡漾着丑恶的笑容,脚步虚浮,一看便是酒色过度。

安垚下意识关门,马夫见状快步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嘿嘿嘿小美人~等爷等久了吧。”

恶心的手指划过安垚的脸颊,马夫张着满口黄牙,口臭熏天地便要吻上来。

安垚惊恐之际拼命挣扎,手背碰到了门框边插花的花瓶,反手握紧之后朝着马夫的后脑勺用力砸了下来。

嘭的一声瓶身破碎,马夫疼的抱头惨叫,安垚连忙爬起身子往外跑。

可惜还未跑出院子便被人从后面抓住头发拽倒在地。

马夫被打后头脑清醒了不少,横眉怒目,压着安垚恶狠狠道:“好啊,你个小贱蹄子竟然敢打我。”

说罢从袖口掏出沾了春药的抹布来,使劲的摁在了安垚口鼻之上。

安垚泪水横流,挣扎中吸入春药,没几下便感到腿软脚软。

马夫的奸笑声荡漾在山林中,抗起少女向着屋内走去。

春药见效,安垚渐感头晕,视线也模糊了起来。

身体烫到了惊人的程度,体内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奇痒难耐,痛苦万分。

马夫将安垚放于床上,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衣裳,手将要碰到安垚襟口时,一把短刀从门外袭来,喉咙当及被刺穿,还未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叶染沉着脸进来,目光凶恶的划过赤身裸体的马夫,再而落到安垚脸上。

少女双目迷离脸色红润,额前碎发凌乱的铺在枕头边,鼻翼之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呼吸滚烫粗重,十分痛苦的蜷缩着。

叶染眉间一蹙,上前将安垚揽起来,她身体烫的厉害,凑近了一闻才发觉她是被下药了。

忽而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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