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避无法扼制
日子一下变得平凡起来,迟煜似乎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不再闹着要和哥哥睡一起,甚至主动要求要进入公司,为哥哥分担责任。
迟衡不知道自己是欣慰,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失去了,三更半夜的时候,他会想,自己这么做真的正确吗?
好在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迟衡也在慢慢释怀,毕竟要忙着着订婚的事。
宴会前一天,迟煜拿着酒和两个酒杯敲响了迟衡的房间门,看到很久不见的迟煜,迟衡其实是有几分不知所措的。
迟煜笑了笑“哥,不请我进去吗?”迟衡让开身位,“怎么了,今天突然来找我。”迟煜眨眨眼睛“就是,哥,我今天是来找你道歉的,我已经明白了,我之前不应该那么对你的。”迟煜往两个杯子里倒酒,举起其中一个杯子一饮而尽“对不起,哥。”
迟衡看着脸有些潮红的迟煜,浅浅轻笑,举着另一个杯子一饮而尽,“没关系,我会原谅你的。”意识却开始模糊,刚刚迷糊不清的迟煜,眼眸却迸发出惊人的亮意,“我刚说的一切都是骗你的,哥。我从来没觉得我做错了。”迟衡说不出半句话,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迟煜吻了吻迟衡的额头,抱着他离开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家。
迟衡一睁眼,自己门户大开被赤裸地铐在床上,想要用力拽扣在手上的手铐,浑身无力,精神却很清醒,努力半天无果,迟煜才衣装领带的徐徐出现。
“哥在做什么?”迟煜一边说着一边用戴着手套的手捻起他兄长的内嵌乳头,想要这内向的小家伙能为他探出头来。“迟煜!你到底想干什么?”迟衡没有戴眼镜,不似平时那般冰冷骇人,褐色的奶头在迟煜的持续挑逗之下向观众展现着自己俏生生的身姿。迟煜没有理,自顾自做着手头的事。
手套本身并不粗糙,可对从未被抚摸过的乳头来说就可以算是十分粗粝了。“适可而止……迟煜,不要惹我生气。”迟煜两眼放光,含上哥哥的乳头,又舔又吮,安抚着这颗敏感的豆子,在他的鼓励下,迟衡的乳头硬得像一粒小石子。
兄长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弟弟这幅如饥似渴的模样,也不想对奇怪的生理状态做出反应。迟煜不满哥哥的逃避,大口大口咀嚼着娇嫩的乳头,从胸前传来剧烈的疼痛夹杂着不明显的奇怪感觉,使得迟衡猛吸一口气,漏出几声粗重的呼吸,想要好好教训不懂事的弟弟。
奇怪的感觉从胸前传来,迟衡想要尽可能地维持属于兄长的体面,可缓缓抬头的阴茎告诉他,休想。迟煜从迟衡的脖颈吻起,绘出一串吻痕,又轻轻吻了吻迟衡的马眼。无法满足的欲望将迟衡的性器烧得炽热,他的冷静自持不见踪迹。
迟煜嗤笑一声,粗鲁地抚上迟衡的性器,迟衡甚少排解自己的欲望,一是没时间,二是没兴趣。迟衡撸动三两下,迟衡就得皱着眉头,强忍着射意,迟煜摩挲着他娇嫩的龟头,手套很粗糙,却能给予迟衡别样的快感,一时精关不守,就交代在了迟煜手上。
迟煜把手套上的白浊放到迟衡眼前晃了晃,“那哥现在生气了吗?”迟衡把头拧到另一边不愿再看他“滚。”
迟煜用带着精液的手套深入紧闭的后庭“这是哥自己的东西,哥不会嫌弃吧?”手指打着转,想要扩张出一条足以被通过的道路,迟衡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下半身忍不住收紧了被开拓的后穴。
“哥~你夹的太紧了。”迟煜的一句哥百转千回,就像无数次小时候撒娇耍赖一样,迟衡有些恍惚,仿佛自己不是面临被亲弟弟操的境地,而是弟弟向哥哥讨要一颗普通的糖果。“别这么叫!”
“哥想听我怎么叫?哥?哥哥?那哥哥知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正在淫荡地流水?怎么还有精力教育弟弟?”迟煜拍了拍迟衡赤裸的屁股,从没有人打过他的屁股,更何况是他的弟弟,一直由他教导的弟弟,这个事实一下点燃了迟衡的羞耻心。迟煜抽出手指,脱下手套,决定给他哥哥一个教训。不用隔着手套,手指顺滑地进入秘境,如同他一直所幻想的那样紧致,那样温暖。
迟衡闭上眼睛,试图逃避所发生的一切,他的眉头紧的皱起“闭嘴,滚出去……”迟衡的下半身因为瑟缩吸地更紧,“哥,你放松一点,我抽不出来了。”迟衡信以为真,努力放松身体,迟煜作势抽了抽手指,还没等迟衡放下心来,又放进去一根手指,在甬道内四处寻找着快乐的按钮,迟衡呼吸一滞,指尖摁住小小的凸起,对着前列腺就是一顿按揉,
“哥怎么这么不小心,一下就被弟弟找到弱点了。裹手指这么熟练,不会已经有其他人来过了吧!哥!”迟煜说着责怪的话语,迟衡的身体颤栗着,已经没有办法去理解弟弟的埋怨,性器高耸,精液从中溢出,呻吟声被压在齿缝里,从口中渗出来几声,不知道是痛苦多一点还是欢愉多一点。
迟衡很狼狈地被自己的亲弟弟指奸到高潮了,脸上的红晕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羞耻,眉头皱的更紧了,瞳孔迷离起来,无神且难以聚焦。
这样呆滞的哥哥更可爱了。迟煜吻了吻迟衡的眼睑,身下的阴茎早就因为兄长动人的情态硬的发痛,如同烧红的铁棍般坚硬灼热,不由分说,不容置疑地捅进兄长的后庭。
迟衡的意志是被疼痛拉回来了,他的脸有些发白,身体像是被凿开一样,火辣辣的烧疼,水珠落在迟衡的脸颊上,“哭……什么。”迟衡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迟煜带着哭腔回答“哥,你好紧。”他自己这个被操的没有哭,操他的反而哭了,迟衡心里淡淡的无语。
他努力放松着身体,好让这袭击他身体的歹徒可以更好地在他体内驰骋。迟煜得到了迟衡对于这场性事的默许,而默许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助纣为虐,尽管受害人是迟衡他自己。
迟煜的性器在紧致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对迟衡来说充满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弟弟的性器就会“不小心”蹭过娇嫩的前列腺,或者直接冲撞在这敏感的地带,让迟衡失去自制力,呻吟一缕一缕从齿缝中生生挤出。
迟衡恐惧失控,害怕享受,而弟弟的阴茎正赐予他他所恐惧的一切,猛烈的撞击让迟衡在欲望的潮水中颠簸起伏,囊袋拍打在丰满的臀部,发出“啪啪”地声音,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迟衡无地自容。
迟煜似乎是不打算再和迟衡迂回,直直地锁定唯一的目的地,只有栗子般大小的地带,被狠厉的凶器冲撞了个七零八落,也撞开了迟衡咬紧的牙关,完整的婉转的呻吟从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兄长口中传出,比上好的春药更叫人兴奋,迟煜的性器又粗大了一圈。
“怎么……又…………啊……”迟衡已经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精液射满了迟煜的小腹,随着迟衡的射精,他的后穴猛的一收紧,差点让迟煜也交代在这里。
迟煜解开手铐,把迟衡扣在自己怀里,让迟衡坐在自己身上,阴茎进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深度,迟衡又要射了,迟煜及时掐住了,不让兄长释放欲望“哥,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拿起自己的领带,在迟衡的阴茎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迟衡没有力气,无法反抗,迟煜掐住迟衡的腰,用自己的胯狠狠撞击着迟衡,迟衡随着重力一下比一下入得更深,密密麻麻的快感要把迟衡逼疯。“让…我……射。”迟衡想抬手解开蝴蝶结,却只能在弟弟的撞击声中迷失自我。
一个从来不应该被进入的地方被不速之客闯入了,濒死一般的快感袭击着迟衡“顶到……了……”逼得他忍不住干呕,迟衡快感的眼泪从眼中流出,涎水无助地从嘴角滴下,舌尖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致死量的欢愉终于让迟衡昏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