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不用,你们只管专心功课。既然母亲坚持,陈年只好作罢,说了句那你当心点就继续去写功课。我握着手中钢笔久久不动,直到墨水将纸张洇出了重重一点。母亲的声音传来,不意外也并不凌厉,只一句疑问,却像惊堂木,惊出我满脑空白。她举着手里东西问我们,这是什么?我和陈年同时看向她。多么明显,那是一只香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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