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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瘾(H)

 

少女浑身都是蓬勃精力,总是擅长把温情的气氛搞得暧昧。

软乎乎的一团在胸前乱蹭,像小动物一样满是信任的闻他的气息,程望舒很快就晨勃了,热腾腾一根顶着她。

“……你好变态,昨天才刚刚弄过。”

晓颂脸红撅嘴,再来她真的会坏的。抬腿微微用力压了一下翘起来的性器,企图把它压回去一样。

程望舒又是痛苦又是隐秘的欢愉,嘶了一声,把她往怀里抱抱,亲亲她头顶,“不闹,宝宝,老公疼呢。”

疼吗,可为什么越来越胀大。

晓颂听他服软,很有精力而新鲜感的用膝盖顶顶碰碰,手还像玩玩具一样伸下去揉揉。

他青筋直跳,眼尾发红,略有些无奈,搂着她任她摆弄。

她越是新鲜的没轻没重,自己越是罕见的成倍数兴奋起来。吐息浓重,喘息泄出紧咬的牙关。

以前她有这么大胆吗?没有吧。程望舒分神想着,含着笑和浓浓的欲望去亲她嘴唇。

柔软香甜的舌头软乎乎的,热腾腾的吮着自己,分泌出丰沛的汁液。

二人蒙在厚厚而柔软的被子里,吐息急促的拥吻在一起。

晓颂本来只想玩玩他,逗逗他,却搞得自己也湿漉漉的。昨夜被使用过度的小穴微微泛着红肿,胀胀的疼,反而更让自己兴奋。

他伸手下去检查,修长的中指剥开肿着的穴肉,湿乎乎的软烂成绵软的花蕾,指关节勾着慢吞吞往里插。

她哼唧着让他快些,他哄着她,怕她又疼,动作依旧温吞,只是加了根手指,朝上酥痒的滑过粉红的穴肉。

程望舒在她腿间慢慢的蹭,手下也慢慢打转,昨夜太多次,他并不着急,一寸寸勾勒她,晓颂哼着,骑在他手掌上,握着他青筋暴起的小臂,像馋嘴的小猫一样前后耸动着。

另一只戴着戒指的手不轻不重拍了她屁股一下,肥嘟嘟的臀抵着被子颤抖。

“没轻没重的,好着急,又贪心,不怕把自己弄坏吗。”

耳边是含着逗弄的呵斥,晓颂红着脸颊,用膝盖顶他,反被他捉了抵在下体狠狠蹭了两下,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湿乎乎的一层。

“老公,你也好湿哦。”晓颂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的捏他柔软耳垂,慢慢的捻。

程望舒绷紧下颔,额头冒了汗,一副隐忍的模样,显然被她的话刺激的不轻。

“我是真该教训你……”

他哪次不是这么说,晓颂一点也不怕,装着乖缩进他怀里。

窗外飘起了雪花,昨天的积雨结了冰,一派寒冬冷冽的气象,屋内却温暖如春。

裹在被子里,湿乎乎出了一身大汗,衣服弄的皱巴巴,脏兮兮。

晓颂喘着气颤着埋他怀里,他闷在内裤里射出来,随时间慢慢变冷,粘稠的糊在衣服里。

她的水液湿答答浸透了衣服,沾到床单上。程望舒把手指从她纯棉内裤里抽出来,指尖还往下滴着水。

程望舒一手抱她安抚。

晓颂头顶传来轻微的吮吸声,一股浓浓的甜腥味儿在她周边漫开。他吃的很动情的样子。

更是脸红的在他怀里装鹌鹑,难道没有纸擦吗,为什么非要吃掉……

把晓颂从散乱的被褥里挖出来,已经十点多,他换了被子做了个早午饭,两个人安安稳稳贴在一起吃了饭。

好久没在床上呆这么久,程望舒骨头都酥了软了,搂着她四处亲,找了个电影投了屏看,内容都不甚明晰。

电影是很经典的题材,男女在屏幕里暧昧亲在一起,程望舒也搂着她亲起来,亲着亲着手就钻到了衣服里。

晓颂红着脸看电影,他就在衣服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揉的她软成一滩水,又被哄着给他口交。

钻在他浓密毛发里,阴痉粗长一根顶着她喉咙,塞满她口腔,撑得嘴都圆圆的大张着,津液四溢。

电影里主角经历生死存亡的追杀,程望舒感觉自己也要是生死存亡的关头,喟叹着按紧她头颅,往身下深喉。

他刚洗了澡,阴痉还带着沐浴露的味道,只留一些淡淡腥味,并不难闻,晓颂吃的缠绵。

过去二十多年,他一直坚信自己不仅干净讲究,对性事冷淡,甚至清心寡欲,如今才知简直可用热衷疯狂来形容。

长兄与父母常常对他说,对另一半要温和宽容,尊重她的人格。

他当然也是如此做的,对她温柔而包容,尽力尊重与支持她的所有决定。

只是看她匍匐在身下,痛苦的扭曲着漂亮清纯的小脸,满面红潮的尽力张开嘴吞咽下他时,原始的征服欲与浓重的掌控欲阴暗生长着,让他只能做出令她更痛苦的事——牢牢握着她的头,像野兽一样往身下按。

发丝都乱了,可怜兮兮沾在白皙小脸上,投影下来的阴影遮住她的脸色,阴痉上一阵一阵的吮吸和和空气中响亮的抽插声告诉他,她也乐在其中。

粘腻湿滑的口水沾了一下巴,双颊凹陷着吸他,又被他撑得满满。

程望舒抄起她的头,往身下一阵狂送,她呜咽地窒息一般,双腿乱蹬,踢翻了可乐瓶。

白花花的泡沫溢了出来,咕噜咕噜喷洒在茶几、地面,那是晓颂和程望舒逛街的时候缠着他买的。

他安抚着固定她的小腿,掐着她下巴冲刺着,热乎乎的粘稠精液射在她嘴里,吞咽不及流出口腔,她双颊赤红着忙不迭用手指蘸着,送回嘴里。

“老公好不好吃?”他语气平淡,甚至可以称得上冷静。眼神却炽热,动作温柔抚慰她。

屏幕放开了演职人员名单,明明灭灭的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俊逸出尘,手却缱绻摸她下巴、顺她头发。

她的喉咙可能被他操肿,声音娇媚带哑,眼神晕晕乎乎的,软绵绵点头,“好吃,喜欢。”

程望舒失笑,抱着她温存,可乐还在慢吞吞汩汩流着,晓颂呀了一声,雪白脚丫踢他,让他去收拾。

他起身拿了拖把拖,拧了布来擦,又用湿纸巾用力搓掉凝着的粘粘的甜水。

晓颂搂着抱枕,娇俏地看他整理,有时故意伸脚打扰他,被程望舒单手握着,食指指节轻轻搔痒,晓颂全身麻着叫一声缩回去,撅嘴瞪他。

“你就知道欺负我!”委委屈屈的语气,扭着俏丽的小脸,好可怜。

程望舒笑着逗她,学她说话,“我就知道欺负你,又怎么了。”

他拖着尾音学她口吻,晓颂噗嗤一声笑了,指着他嘟着嘴你你控诉了半天,最后破功撒娇,“我要玩雪!你陪我玩。”

雪停了吗?他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的,又想起高一和她打雪仗的时候。

那年杭城罕见的下大雪,两人之间的玻璃纸被她试探着左戳一下右戳一下,想着就笑起来,把她往怀里一抱。

“好,陪你。”

高档住宅区,大概也是端着点虚无的架子,雪静静躺在地面,被人熟视无睹。

程望舒没有这种无意义的“觉悟”,陪着她兴致颇高的堆雪人,由着她往自己脸上泼雪。

期末考完,她的担子都轻了一样尽情的玩,程望舒看她轻松的样子很高兴,笑意深了不少。

气喘吁吁的回家,二人手和脸都被冻红,晓颂抱着热水自己喝一口,喂他喝一口。

程望舒还是去厨房熬了姜汤,哄着她喝了半碗。快要回家,感冒发烧了怎么办。

晓颂捏着鼻子被辣的呼气,嘴里被喂了巧克力,然后是一根湿润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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