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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社会变态连环杀手X情感障碍小社畜①

 

?作品原名[黑化]我们不对劲1

含有暴力血腥描述,小朋友及清水向爱好者请自行避雷,谢谢。

饮水机的热水还没好,提示灯亮的是橙黄色,我撕开速冲咖啡的包装袋,带着糖精那种特有的微涩咖啡香气弥漫出来,深褐色的粉末铺垫在白瓷的杯子底端,像灰烬洒落在苍白的雪地上。

“听说了吗?”

旁边有同事同样端着杯子等候着,三两个穿着细高跟的丽人侧对着我围着说话。

“听说什么了?”

“我刚看到的报纸,甜水巷那又发现……惹,我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这是这个月第三起了吧?”

提示灯骤然变红,我把杯子放到了饮水机接口处,匆匆接了三分之二的水,小勺子一边搅拌一边端走杯子往自己的工位走。

大概的猜到了他们聊的是什么了,我倒觉得没什么可害怕的,没遇到就还要按部就班的生活,遇到了害怕也没什么意义,难道那些已经被害了的人们就没在死前害怕过吗。

嗅着热气腾腾的咖啡香,我点开了新的界面进行自己的工作。

临下班前母亲发来短信问我周末回不回去吃饭,我看了一会回复她要加班,就不回去了。

她简单的回了我一句:哦,好的。

这样的短信每周五都会重复,偶尔也会在面临一些大假期前出现,如果我真的回复说自己会回去,那或许反而会迎来尴尬的局面。

母亲早在我高中时期就已经再婚,婚后她从外婆家搬出去跟她的丈夫生活,而我留在那继续跟外婆过,一直到我大学,外婆故去,房子自然是她继承了,为了弟弟能上更好的幼稚园,那套老房子被租了出去。

反正我当时在上大学,可以住校,节假日也可以继续留校住着,空余的时间就去做社会体验,当当家教什么的,不必回去,所以房子出租给别人也没什么。

而等我毕业了,都长大了,找了工作有了收入,自己独立也应该。

偶尔还是会去跟母亲以及叔叔一起吃顿饭,感觉就像去了老朋友家里做客,一家人客客气气的招待我,吃完了就回自己的出租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反而觉得车费有点肉疼,所以尽可能的不去了。

自己赚钱了才知道过日子不容易,水电房租衣食住行,恨不得一块钱当十块钱用,所以能省则省。

父亲生前家里条件要好些,那会我好像是快初中,家里就我一个闺女,爸妈都宠着,于是我似乎总在买新衣服,父亲意外过世后,一开始也还好,有赔款撑着,虽然买新衣服鞋子没那么频繁了,但每个月总会有一两件新的。

而等到我上大学以后,一件衣服只要不烂,我就会一直留着,穿旧了我都能改成简易的小布包挂在柜子侧面当收纳袋用。

只有脚上穿的鞋子稍微买好点,能穿两年都不坏,好过便宜货一两个月就要变形了,又要换新的。

可能是我过得有点抠门了,班级里组织的一些活动我从不参加,宿舍几个同寝的姑娘们想约我一起干什么,我也不太有兴趣去参与,一是我忙着利用空闲时间找兼职,二是我觉得任何活动都要花钱,我最怕就是花钱,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邀请我去活动了,但相对的,我也就没什么朋友。

毕业后也算运气好,找到了现在所在的公司入职,在公司也有三年多了,同事跟我也就是知道名字的程度,团建我似乎就去过一次,不爱跟人起哄玩闹,就在角落里默默的喝茶吃东西,走的时候还差点想问领导能不能打包。

那次团建人均一百二,我看着那些还没动过的水果拼盘还有酒水,我就真的心痛到快哭了。

一百二啊,我天的伙食费可能都还有剩,所以那次之后我再也不愿参加了,太浪费钱。

处的时间久了,同事们也发现了我的衣服鞋子似乎很少有新的,自己带着便当来,饭盒表面的漆都快洗掉了也没换新的,于是渐渐我也会在厕所里听到外边的人调侃我是不是山里来的,过得跟苦行僧似的。

感触不是很大,更多的就是无力感,连羡慕他们我都提不起劲,我的力气都花费在计算每天如何省下更多的钱上了。

为了省钱,我经常夜里临近大超市打烊前进去扫荡,生鲜产品在这个时间会打半价,虽然新鲜程度有些不尽人意,但其实营养成分并没有问题,买回去照样可以做好吃的。

我在冷柜前拿起了一盒贴了折扣价的牛排,明天周六休息来着,我做个红酒牛排犒劳下辛苦了一周的自己也不错。

等结完账提着袋子走出大超市,商城里已经没什么人烟,毕竟快到打烊时间,街道上道还是人来人往的,这片也算小商业区了,夜里零点前基本都不会太冷清。

但我并不住在这,这种小商业区的房租可贵了,我住的地方要坐公车过六个站,然后还要走上两个巷弄才到。

选了那么偏远的地方,一是房租便宜,二是老住宅区都是些中老年人,或者一家三代,其实氛围会很舒服,一大早会有老人家在小区的空旷处晨练,晚饭后也会有人在那里跳跳舞。

热闹一些会让我有安定感,毕竟我一个人住着怪安静的,需要那些声音给我喧哗。

只有一趟公交往那边开,这个点了跟我一起上车的人有个,不过通常到了第二个站就下的差不多了,因为这车的终点站是一家殡仪馆来着,几乎不会有人坐到那,终点站就是我下站过后的下一站。

但到了第三个站,会有一名总是穿的严严实实,每次见到他都戴着帽子的高个男子上来。

自从我搬到那片老小区,每次夜里出来赶超市打烊前的折扣生鲜产品完回去,都会在这个太平街站遇到他。

这时候的车厢里差不多就只有我,而且这个站也总是只有他上来,再加上他还是乘坐到终点站的缘故,所以时间久了我就会不自觉地留意他。

倒也不是多好奇,就是有种哎呀又是他的感觉罢了。

我们两从来没说过话,他上来以后就会去最后一排,而我一般都坐在靠近下车门的地方。

快到站前我会提早起身走到下车门前,车一进站开了门我就下去了,这是差不多夜里十一点了,小区里大概率已经没什么人在外走动,楼道里虽然亮着灯,却静悄悄地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

这样的老小区是不会有电梯的,楼层也不搞,我租住的那套房虽然是三房两厅的大房子,因为地理位置关系,房租还比商业区的单身公寓便宜一倍,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其实也蛮好的,偶尔可以换着房间睡。

获得原来的房东奶奶允许后,我三个卧室都贴了不同风格的墙纸,床上四件套也都跟着墙纸的风格走,一间打造成极简北欧风格,一间搞了个日系小清新,主卧那间倒腾了个巴洛克风。

不过很遗憾,虽然我弄得挺开心的,但实际上我几乎总是睡在主卧,可能是因为暗色调的环境更有助于睡眠,我相对的还是更喜欢这样昏暗的环境。

掏钥匙的时候我遇到了问题,我的钥匙不在我的口袋里,我开始回想自己出门前是不是带了钥匙,翻找着自己的记忆后,我有些懊恼的咋舌。

我带了钥匙出门的,只是我一不小心可能在公车上把它给弄掉了。

手机因为一直抓在手里才幸免于难,这回我唯一想得到的办法也只有去终点站的公交巴士停车场碰运气了,一般刚回到停车场的巴士是不会立刻又出车的,况且末班车也早就发出去了,我坐的那趟车回去后很有可能就是司机打卡下班了。

但下班前都会有个清理车内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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