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遁逃的你被疯批们抓住了①
。”
“说是书童,其实是我大哥。”你有些羞赧的笑了笑,烛光映照下,你眼底跳跃几簇流火荧光,荧惑人心得很;“我年纪太小,大哥实在放心不下,所以陪着我一起进京赶考,我怕旁人知道了笑话我,才对外说是书童,大哥长兄如父把我带大,惯来什么都依着我,我如此胡闹,他也依着我,到让太子见笑了。”
“怎会。”玄樾的目光落在你泛红的耳垂上,那小小的一点软肉红的几乎滴血,他越看越想着咬一口,又像被针扎一般移开了目光。
真是又庆幸你出现在自己面前,又怨怼你怎么就出现在他面前,争教两处销魂原是这般滋味,玄樾在心底里叹了口气,面上却不显分毫的笑着道:“本宫若得周觅这般弟弟,那也是什么都依着你宠着你的。”
卫翮闻言眉头一挑,混不吝的用手搭着你的肩膀,只是刚搭上就被周笙一巴掌拍掉了:“有话直说,别对别人家的弟弟动手动脚。”
“你这话就不对了。”卫翮就喜欢跟周笙对着干,换了只手又要来搭你的肩;“我也是周觅的哥哥呀,就我们两这交情,早就是好兄弟了对吧,周觅?”
你虽然知道了他身份尊贵,可惜之前的印象太深刻,实在是敬畏不起来,丝毫没犹豫的抖了抖肩膀撇开他的手:“不敢不敢,少将军这样乱认兄弟,回头传出去,不知是将军夫人会打断你的腿,还是大将军会打断你的腿哦。”
“好你小子,我拿你当兄弟,你阴阳怪气我爹娘?”
“本宫倒觉得周觅所说不错,阿翮你这乱认兄弟的习惯是该收着点。”
按理说,新科状元该去翰林院呆叁年再行任职其他职务,但或许是有玄樾从中周旋,你竟然直接走马上任了大理寺丞,但这对你来说是件极大的好事,方便了你翻查父亲旧案的卷宗,了解当年那些你因为年幼而不得了解的一切。
在处理当下公务的同时,你闲暇之余假借多看旧时卷宗学习经验为名,将许多陈旧的案件卷宗都翻了出来看,自你有了官位,自然也就住到了大理寺,周笙就又成了你的贴身侍卫跟着你忙进忙出,有时查到一些棘手的案子涉及到朝中重臣,也多亏了周笙一直护着你,才不至于让你死于暗杀。
彼时皇帝年老多病,皇子们多有异心,卫翮虽然是明摆着的太子党羽,但也总有人试图拉他入营,甚至动用起了美人计。
非常不凑巧的是,当日你也在席间,那人或许是想一箭双雕,亦或者是你自己运气不好,总之,当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你急忙让周笙带你回去,又看卫翮也不太对劲,实在不放心丢下他在那,就让周笙先把你丢进马车,再回头去把卫翮带出来。
可恨那药你不知如何根除,泡在冷水里好久都没觉得好些,周笙在外边急得团团转,实在是没了办法了,你狠狠心让周笙进屋里来。
似乎是猜到了你的打算,周笙进来时脸色红的像熟了的虾子,你软绵绵靠着浴桶边缘,出水芙蓉般看着他也不说话。
周笙看得出你的眼神里委屈又无奈的泪光,他心里百感交集得很,心疼你的同时,也隐隐为自己是你的选择而雀跃,还因为感觉得到你并不是因为爱恋才选择他的心酸,几番情绪纠缠下,他红着脸低下头去,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委屈你了、你这么好的姑娘……这是无奈之举、若、若是你日后瞧上了谁……你自安心嫁娶,我自个儿走得远远的,不碍着你……”
你其实压根没有委不委屈的意思,你只是觉得跟自己视为兄长,半个父亲的周笙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难堪太羞耻,可眼下除了他你又不可能找别人,毕竟你可是女扮男装考中状元的啊!
他将你从浴桶中抱了起来,你身上的水淅淅沥沥又洒在了他身上,沿着他起伏的肌肉一路往下淌到了地上,他身上烫的厉害,你靠在他怀里像是贴着一个火炉。
周笙明明二十好几的人,居然像是未经人事,笨拙的几次都用牙齿磕到了你的牙,那发烫的手掌还有些颤抖,触碰你的身体像是怕碰坏了你,那隔靴搔痒()只让你更加难受,你实在忍不住他这样,面红耳赤的噙着泪水让他用些力,他才磕磕巴巴地点着头用上一点力度,生怕让你疼了,还问一句这样可以吗,会难受吗?
你又好笑又觉得没由来的心头一动,面若桃花的靠在他怀里娇滴滴的道:“还可以、再用点力……”
他也脸红得很,懵懵懂懂的触碰着你,()都几次不得要领,弄你的上不去下不来,急的梨花带雨骂他欺负你,他心疼的不行,一边亲一遍哄,()你潋滟的双眸就像泡在水里的月亮,风一吹就水光粼粼招人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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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窗棱缝隙里传出男人低沉的声息,混着女子娇娇软软的吟哦,就像看不见的笔墨在卫翮眼前描绘出了旖旎秾丽的绘卷,他眼底里泛起猩红,妒忌混搅着不甘心在他胸口撕扯着,而他压抑着紊乱的呼吸握紧着无法纾解的渴求,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在想象中攀上疯狂,当听到里边声音渐渐微弱难以再听清,那些没能安放在温暖花房里的污浊,淅沥沥的淋在了你窗外的几株茶花上,映着惨白的月光仿佛是浑浊的露水一般玷污了洁白的茶花。
周笙小心翼翼给你做了清洗,本下来留下来但被你制止,第二天一早要是他从你屋里出去,被其他同僚看见了就糟了,围着你的名誉着想,不能穿出你是断袖这样的荒谬流言,周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可就在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有人摸到了你的床上来,你慌乱的想挣扎反抗,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用你极为陌生的口吻冷冷的道:“周周瞒得我好苦啊……我果真以为你是男子,满心为了你宁愿被我爹打死,也要与你在一块儿,今晚中了那等药物,我拿着刀在自己腿上划了一刀又一刀,怎么也不肯随便找个女子解了它,想着你似乎也不太对,本打算和你互相慰藉……可没想到啊……”
你头皮发麻的颤抖起来,对方很有可能一经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这一点,就像是悬在你脑袋上的砍刀,让你不寒而栗战战兢兢,你一向优秀的口才在此时竟毫无用武之地,自己会被揭发,周笙都可能会被自己连累遭杀头,甚至可能寨子里的兄弟们也不一定能逃脱。
你小心翼翼隐瞒身份走到今天,居然就因为那该死的药功亏于溃,你又不甘心又带着一丝祈求的红着眼看卫翮。
“怎么,想求我?”卫翮红着眼冲着你裂开了嘴,他的小虎牙在昏暗里折射出阴森的光泽感,让你看着心口直哆嗦,而他的目光在你莹白发光的脖颈上流走着,触及你脖颈山鲜红的齿痕是微微眯起了眼,拇指沿着那痕迹慢慢加大了力度的揉搓,像是要搓掉那些痕迹;“我余毒未清,你帮我解了毒……我就替你保守秘密,如何啊。”
你脸色顿时发白的愣愣看着他,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眼前的人一般,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卫翮却渐渐没了耐心,冷冷看着你像是不可置信的模样,心底里一阵疼又一阵快意的开口道:“不愿意?那我只好上奏皇帝陛下……”
“不、不要!”你着急忙慌得抓住了他的衣襟,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服软的卑微;“我、我愿意的……”
你还不想死,至少在给父亲的案子翻案之前,在你能把手中所有查到的冤案平反之前,你不想死,你不想自己这几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
你颤抖着的身体靠近了他,视死如归一般吻上了他那两片薄唇,几乎是刚刚触碰,便被他扣住了脑袋,像是要咬下你的唇吞入腹中一般,凶狠又热切地亲吻着你。
在他褪去衣衫的时候,你看到了他大腿上的几道血痕,有些受惊的缩了缩身体,顺着你的目光看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