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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骨中骨(1H)

 

周知悔没回话,俯身扣着她的头吻了会儿。

硬挺的鸡巴隔着乳胶薄膜,上下蹭着肿大的阴蒂,时不时作势要破开穴口。

他含了会儿女孩小巧的耳垂,嗓子有点儿哑,声音却很轻,像羽毛落下的那种温柔:“不舒服要和我说。”

路冬哼了声,勾着他的颈子,缠着他又吻了吻。

表哥啄着她的左颈的痣,抚弄她可爱的乳房,试着让女孩再放松一点。

龟头前端挤进肉逼的时候,路冬蹙了下眉,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要被剖开的错觉。

她尝试将腿往两边更岔开些许,就见到周知悔扶着性器撤了出去。

换成男生的食指与中指,伸进去又顶又抠,淫水又重新大股大股地涌了出来。反复两次,小嘴儿终于将龟头完全吃了进去,紧紧地裹住,逼里的嫩肉又吸又吮,不知道是因为饥渴,还是排斥。

周知悔呼吸时的起伏大了许多,汗水从腰际滑落到她的小腹上。

路冬也汗涔涔的,潮红的脸颊,挺立的奶头像颗熟透的樱桃,终于引起表哥的兴趣。他像只小狗似地,从脸侧,一路舔到奶肉,然后吸了口乳尖,又大口地含住。

舌头很灵活,将樱桃梗打结都轻而易举,下身的鸡巴却很卑劣地趁机向前挺进了一寸。

女孩嘤咛出声,本能地向上逃窜,却被压着腿,多入了几分。

蚌肉被撑得发白,紧紧地绷在阴茎叁分之一的位置,像个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又紧又会吸,还鲜嫩多汁。

周知悔扬起脖颈,拨开被路冬揉乱的头发,闭了闭眼。

接下来开始的大半截,几条青筋横在柱身上。

比起前端,这儿才是阔度最宽的位置,甚至可能比路冬的手腕要再粗一些。光吃完前段就那么吃力,后面只会更难熬,又狠不下心一贯而入,除了继续折磨彼此,别无他法。

他忽然拍了拍女孩的屁股,低声示意:“润滑液。”

路冬皱了下眉,忽然有点儿不开心,她的水流了好多,为什么还要润滑液?

想归想,但还是照做,侧过胳膊拿来那罐绿色小瓶子。

周知悔往手上倒了点儿。

歪着头,路冬不明所以地观察他的举动,下一秒,肚脐就被凉凉滑滑的手指边揉边磨。

“唔……”

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让女孩瞬间缩了下小腹,咬着鸡巴的肉壁也收紧,穴里又吐出好大一泡水,顺着被撑大的逼口,向下流到垫着的衣物上。

那股凉意漫开到又红又肿的阴蒂,可它本身因为刚才被扇了二十下,还在发热。

冰火交加这个词儿,路冬觉得,最适合拿来描述自己现在的处境。

走神之间,小阴唇被他往左右两侧,摆得更开,甚至已经能见到箍住鸡巴的,穴口的软肉。

润滑液混着淫水,在那两瓣充血胀大的花瓣,随着指尖蹭过来又蹭过去。

整个腿间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行,光四处乱逛还不够,它们边走边啮咬,煽风点火,雌性的生殖器官哪儿都被搞得又痒又烫;胸前颤巍巍的奶头也是,硬得仿佛一用力,就能被拧下来。

路冬掐着自己的乳肉,大大地叉着纤细的腿,放任表哥用手指将穴口掰得更开,甚至让他尝试再多挤入一只食指做扩充。思绪已经完全被欲望占领,怎么舒服就怎么来,淫荡的小嘴儿会悉数包容。

当她的逼又吐出一滩水,周知悔这回没再犹豫,扣着她的臀,顺着充足的润滑一口气顶进了最深处。

好胀,好硬。

女孩瞪大了眼睛,张开了嘴,却被尺寸不匹配的性器堵得发不出声音。

颈侧蓦地被表哥张嘴咬住。

神经却无暇顾及那处细微的疼痛,感官全汇聚在交合的部位。

疯狂绞紧抽搐的逼肉,阴道褶皱被彻底捅平,每寸极欲隐瞒的弱点都被逮出来,一一陈列在雄性的阴茎之下,供鸡巴予取予求地碾磨;子宫颈被龟头抵着,稍稍一动就似乎要往最脆弱的器官撞去。

前所未有的快感,女孩呜呜地悲鸣,豆大的泪珠一颗接一颗滚落。

娇小的躯体在颤抖,动物的本能为这阵侵犯感到恐惧;想逃跑,却被锁在怀中,哪儿也去不了。

缓了片刻,箍着路冬的肌肉放松些许,周知悔撑起上身,亲了亲她的眼皮,舔掉眼泪,轻声问她,还好吗。

女孩子点头又摇头,黏糊地喊了他一声‘周知悔’,然后说,就这样,先抱着亲一会儿。

含住彼此的唇瓣,舌尖温柔地缠在一起,像两条交尾的蛇。

女孩与男生的性器,的确也还结合在一块儿;连成一体,化为骨中骨,肉中肉。

雌性温暖的穴,重回一汪柔柔的涌泉。

路冬朦朦胧胧地看见,沃特豪斯画的那幅《hysandthenyphs》。

希腊人描绘的史诗,低吟惑人歌谣的湖中宁芙。

她忽然理解了那些刻板守旧的塑造。

女人的躯体确实奥妙,脆弱却柔韧,勇敢地包容与承纳,肮脏或伟正的欲望;这与男人自顾自向外挥舞,展示力量的普遍本性截然不同,让她并不能同意,圣经描述的‘sheshallbecalledwoan,becaeshewastakenoutofan’

他们更像深空之中,受彼此质量牵引,却也因此受到轨道规则制约的两颗恒星。

渴望接近,又会退怯。

只要再近一步,自我也许就要坍缩,最终融合,成为一颗被冰冷观测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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