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非常湿了
他哄了她一个晚上,其实林轻羽醒来就没有不高兴了,只是有点黏人的作劲儿。
之后她安安静静地坐在旁边,他的心思反而飞远。
江震以为自己可以集中注意力,但好像不行。
他想亲她,抱她。
黏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
于是这样的吻就开始落下来,掐着后颈倒在沙发上,吻她的脸颊、喉咙、锁骨,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了那颗挺翘的乳头。
林轻羽的膝盖顶在他腰上,江震手一压,挤进腿间往下压,凸起的胯部贴上去时顶得她一阵酥麻。
“呜……江震……”她把他衣服都抓皱了,声音也在抖,“我…我想喝水。”
昨晚洗完澡,林轻羽穿的是江震的衣服。
衣服大,遮住大腿甚至快到膝盖,是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又细又白。
江震知道她的内衣洗了没干,现在还挂在阳台上。
只有一条内裤是洗完后烘干就穿上的,不过现在好像被他顶得濡湿。
“我也想喝水。”他说。
现在这个姿势很暧昧,林轻羽被他禁锢在身下,衣摆蹭得卷到了肚皮,领口也大,半个香肩露出来,锁骨精致白腻。
想低头低不了。
只要她稍微有点躲,江震就仰着亲她下巴、脸颊。
浑身都热。
细白的脖颈扬长,江震吻得更多,湿软的舌头剐蹭皮肤,舔到敏感的耳后根,引起一阵颤栗。
重复那一句——
“宝宝,我想喝水。”
逗得她满脸通红。
“你先给我喝。”她快被亲化了,软成一滩水。
林轻羽伸手要拿,江震不再闹她,搂着腰把人带起来,一口一口地看着她喝下去。
只是那滚烫的视线在她脖颈处游移,温热的液体润过喉咙,她应该已经解渴,此时却被他看得越来越口干。
“你不做作业了吗?”
“嗯。”
“那你饿不饿,快五点了,可以考虑点个外卖。”
“不饿。”
“那……看个电视?”林轻羽想,“周末最适合在家看电视了。”
他突然哂笑一声,语气玩味,“林轻羽,你在害羞什么?”
“我……我哪有害羞,我没害羞。”
她虽然坐在怀里没有动,但脖子一直缩,他呼出的热气痒,气息总是把她的内心搅得不平静。
江震哦了声,“那你把杯子放下。”
她不肯。
两隻手捧着透明的玻璃杯,水喝完了也没放下,莹白的手指在杯身上不安地摩擦几下,犹犹豫豫的,像是怕被他吃掉。
于是江震的吻又落了下来。
比刚才要轻柔很多,沿着她的眉心、眼睛、鼻尖,唇瓣,一点点地吻,亲住她濡湿的唇瓣,最后又掐住她的后颈。
手一松,玻璃杯就落到了他手上。
包括她细软的腰肢。
江震把人放倒在沙发上,跪趴在上面吻,两条腿没有乱动,但都缠在了他腰上。
江震亲到她脖颈的时候,喉咙里一阵笑。
林轻羽问他笑什么,他说:“笑你:言、不、由、衷。”
“表、里、不、一。”
“欲、拒、还、迎。”
成语说得倒是很溜,但贴在耳后的唇要吻不吻,磨得她难受。
他不想做作业,不想吃饭,也不想看电视。直到林轻羽磨着膝盖蹭他的腰,江震才哼哼着用气音问了句,“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了?”
漫长的午后,还有两个小时可以让他们浪费。
喘息声密密麻麻地响起,起初还在压抑,后来逐渐急促、拔高。夕阳的光束柔软,逐渐黯淡,但飘着的窗帘总是在围观室内的火热。
就连不小心碰掉在地的书本,就成为她一惊一乍的理由。
江震按着她的手腕把人吻回去,林轻羽已经蹭掉了他的运动裤,粗长的性器冒出来,贴在他的小腹泌出了一点黏液。
但是江震没有急着做。
林轻羽仰头看到了天花板,身下的风景她不敢去看,视线范围内只看见了江震的头顶。
他握着她的腰,衣服已经被推了上去,两隻翘乳暴露在空气中。
“呜……”有湿软的东西贴上来,伴随着咂弄的响声,吃进了潮热的口腔里。
舌头还在上面顶、舔,画圈,随后用力一吸。
“啊——”
林轻羽挺起腰扑腾,又很快被他按下,翘起来的乳尖往他嘴里送,电流呈波浪式麻痹神经。
她的手、脚趾都蜷缩起来,嘴里呜咽着喊江震。
江震张合着嘴,干净利落的下颌线跟着动,吞咽着口水吃她的乳,叼着一颗奶头,手往下,脱掉了她的内裤。
已经非常湿了。
他手指勾着,把淫液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和马眼分泌的银丝混在一起,舒服地喘了一声后叫她,“乖乖,腿再分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