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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胯下玩物

 

乐声渐渐停歇,红粉楼内灯光迷离,舞池旁的唱片里传出另一种风格的音乐。杜晓清葱白的玉手抚0上自己高耸的x脯,在众人的注视下,解开了领口的扣子。

在场的均是好se之徒,见状不禁吞了口口水,虽然隔着纱幔,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舞池中的nv人。

杜晓清如一只翩跹的蝴蝶,踮起脚尖,一个旋转,身上红se舞衣从肌肤上滑落。楼中寂静如si,不少人忍不住掀开帷幔,贪婪地目光四面八方扫视过来,落在杜晓清身上。

她并不是不着一物,设计别致的x衣托起饱满丰硕的rufang,在x前挤出深深g0u壑,长腿随着舞点跃动,动作间,腿缝间的幽谧一晃而过,令人遐想。

这美好身t带来极大视觉冲击,令在场众人纷纷吞咽唾沫,有的不觉间胯下已经b0起,好在被长袍遮挡,并不明显。

“更刺激的还在后面。”杨景道,一双眼睛似是黏在了杜晓清身上。

谢长安倒没有像周围人那般极se,轻摇着扇子,饶有兴味的看着舞池中的nv人。

从楼顶降落下一根长柱,手腕粗细,落下后嵌入舞池中的底座上。杜晓清盈盈上前,伸手捉住柱子,身t完成一个弧度,长腿笔直翘起,绕着柱子跳起舞来。

众人见她yutu1g住柱子,t0ngbu前后动作,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有人暧昧地交头接耳:“这不是……”

风月场的老手拍手称好:“动作标准,想来在床上练过。”

众人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杜晓清仿佛并未听见,仍旧扭动小蛮腰,双手抱住柱子,飞身而起。她身姿曼妙,如同天外飞仙,但场中众人已经存了猥亵之意,再也看不到舞蹈的美,都盯着那长腿细腰,脑中yy。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肥胖男人笑道:“这双腿肯定很会夹。”

旁边带着翡翠扳指的jg瘦男人道:“腰也不错,只是不知道动作太大会不会断。”

立刻有人回应他:“吴老板试试不就知道了,就怕到时候慕容小姐的腰没有断,你的种子却被榨g了。”

众人哈哈大笑,似乎舞池中的nv人已成了他们胯下玩物。

似乎为了验证上面那人的话,杜晓清yutu1g住柱子,身子往上,口中溢出柔美sheny1n。一曲终了,舞蹈也完结在这一处。

那声sheny1n出口,几乎所有人下腹的袍子都被浸sh了一点。

老鸨笑嘻嘻的上台,给杜晓清披上衣服,领着下去了。众人躁动起来。有gui公从暗处走出,安抚大家情绪,说现在便开始叫价吧。

那个jg瘦男人吴老板道:“既是叫价,你先出底价吧。”

gui公摇头:“没有底价,各位老板看着给。也无需把自己的价格说出来。各个雅座内有一个红花竹篮,里面有绯红信笺。老板们把价格写在上面,然后把竹篮挂在雅座外的钩子上,一刻钟后有人会去取。”

谢长安扫了眼手旁的桌子,果然见一个小巧jg致的竹篮摆在上面,中间一朵红花鲜yanyu滴。

“这玩法倒是新奇。”肥胖男人笑道,看了吴老板一眼,“吴老板准备出多少?”

吴老板嘿嘿一笑,并不作答。

肥胖男人手里抓着信笺,眼珠一转:“清倌市面上的价格不过五百两,慕容姑娘我愿意给双倍,一千两!”

他说着,大笔一挥,在信笺上写下数字,扔到了竹篮里。

杨景为谢长安摊开信笺,递上毛笔。谢长安笑了笑,写了个数字。杨景抬眼看到,吓了一跳。

“红粉楼的主人虽然俗气,但是真的聪明。先让杜晓清一曲yan舞挑逗我们兴致,在秘而不宣的竞拍。这其实相当于一场博弈,每个人都在想别人会出什么价格,自己出哪个价格可以赢过他们。大家不想输,这价格就会被隐形的博弈推得越来越高,远远高于市面价格。”谢长安轻笑,手指转动,将那绯红信笺玩弄指尖。

杨景满眼佩服:“还是四爷看得明白。”

“那胖子口上说一千两,实际写的肯定高于一千两。”谢长安道。

杨景笑道:“任他写多少,左多不过四爷。”

谢长安微微一笑,将信笺扔到竹篮里。杨景小心拿着,挂到了外面的钩子上。

一刻钟后,果然有青衣小婢走到帘子外,取走了钩子上的竹篮。

谢长安等着他们查看那些报价,百无聊赖地用扇子瞧着椅子扶手。

又等了一刻钟,有个青衣小婢挑帘进来,对谢长安行了个礼:“四少爷,请随我来。”

杨景在身后眼巴巴地看着,眼中满是羡慕。

其他雅座的人也相继知道了结果,酸言醋语纷至沓来。

“杜晓清那个样子,肯定不是清倌了。花这么多钱去玩个破鞋,不值。”

“跳个舞就sao成那样,说什么官宦人家小姐,只有傻子才会信。”

“不就是初夜嘛,现在吃不着,吃,妙语连珠的,不做诗人简直可惜。”

苏慕北去捏他胳膊,被他握住手在掌心r0ucu0,满心戾气顿时消散,化作一池春水,荡悠悠,飘忽忽。

再看谢长安,满眼具是情谊。

那之后,谢长安便常带苏慕北来这里喝酪。两人出双入对,一副神仙眷侣模样。

苏慕北吃得半饱,顺着金鱼胡同,慢悠悠朝家走。门房看到她,忙不迭开了门,站在旁边等她进去。

苏慕北问道:“老爷回来了吗?”

门房摇头:“还没。”

苏慕北心下寥落,进了院子。

谢长安自打与杜晓清相识,便不常在家。常家娘子的si让他很难受过一段时间,他自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常家娘子违背自己本心嫁给别人,落得个肺病身si的结局。谢长安心中郁郁,把这一切悲剧归因于苏慕北的冷漠和不近人情。

后来,无意间认识了杜晓清,之前在常家娘子那里寻到的温柔t贴,又在这绝代名妓处失而复得,自然是满心欢喜。

杜晓清并不只是用身子取悦谢长安。久在风月场周旋的nv子情商本就高,往往能从男人的一个眼神中窥探出他心之所想,聊天说话往往顺着男人的意思,让他们大有成就感,以为得到了知己。

谢长安感觉跟杜晓清在一起十分舒服,有时虽然两人并不说话,各做各事,也觉得时光静好,心中愉悦。这是跟苏慕北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

谢长安有久脱樊笼之感。但这种感觉在晚上踏入家门的那刻便消失无踪,让谢长安无奈又焦躁。

如此貌合神离了大半年,谢长安终于跟苏慕北提出和离。

苏慕北闻言呆了半晌,问道:“你要做什么?”

谢长安看她神se,有些不忍,又想到每日相处的痛苦,咬了咬牙道:“慕北,我们离婚吧。”

“离婚?”苏慕北重复着他的话,冷笑道,“谢长安,你又去哪里灌了一肚子的h汤回来?”

谢长安摇头:“我没有喝酒。我是说真的,咱们结合时两相欢喜,分开时也该和和气气。我找到了这辈子挚ai的人,想要真正过好这一生了。”

苏慕北听得气恼,忍住翻腾而上的酸意道:“这么说,你之前活的那些日子都是狗p了?”

谢长安听她说出脏话,知道她是气得很了,但也无法,道:“之前浑浑噩噩,尚未开智,如今明白了,就不想将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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