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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册万魔国改革篇第三十四章随时

 

穿越者:“这家伙怎么来了,是偶然吗?”

十六夜:“你说呢?他在那帮歹徒刚一靠近府邸就带大队人马出现了,根本就是早早得到了消息一直埋伏在附近等待时机。不过他带那么多部下在宅邸的外围布置好埋伏的时候,宅邸外面的警戒人员一点异常都没发现,这点倒是很值得注意。”

穿越者:“所以你对他有戒心?不过他阴错阳差的把你当成了芙兰倒是一件好事。”

十六夜:“戒心的确有。刚才跟他谈了几句,他给我的感觉只有处事圆滑,其他的还是一团迷雾,看不透,说不上来的反感,也多亏了你一上来就插科打诨替我解围。”

穿越者:“那是没办法的事,总不能让你站在那让他看个透吧,你刚才明显是想躲着他。话说回来,芙兰这次还真乖没有出来搅和实在是万幸啊。”

十六夜:“那两件玩具够她在地下室玩一阵了。”

穿越者:“玩具?难道你”十六夜:“你想错了,我给她的是纸与笔,二小姐最近迷上了画同人志,这能让他安静下来。”

穿越者:“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擅自喂活食了,她吃剩的很难收拾啊,咱们俩的异能可不是火葬场替代品。”

十六夜:“在有固定血源食材供给的黑都我犯不上没事找事做,又不是变态平时喜欢杀人玩。平静的生活才是我的向往,不过跟你在一起是注定得不到了。”

穿越者:“啊真是抱歉啊,把你卷进来。这样吧,你以后待在这里不要随便出门了,陪着芙兰宅在家里平静度日如何?”

十六夜:“已经晚了,我有种预感,就算我不出门麻烦也会自动找上我,躲不掉了。”

穿越者:“预感?你哪里有什么预感这种异能,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没有告诉我的缘故啊?例如:23年前或者23年前再或者23年前之类的。”

十六夜:“你这儿灌水骗钱呢?老说什么23年前,烦不烦,其实说到底我失去平静的生活只有一个原因。”

穿越者:“什么原因这么厉害你躲都躲不掉?”

十六夜:“作者已经把我归为重要角色了。”

穿越者:“”教皇国唯一神圣殿教皇房间

登拉本:“这就是那封匿名信?”——仔细观看

狂信者a:“是的,教皇陛下。您看看这上面的用词多么的恶毒啊,把我们这些元老形容成了什么?都不是人型生物了。还叫我们“随时随地留意,全家留意”天地良心啊,您知道我们跟进席红衣主教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就是在血口喷人啊。还把您接替后带领我们所取得的一个又一个胜利全部否定、抹杀了,就像回到了没有唯一神的黑暗世纪一样。更可恶的是最后那几段要求什么“轮流坐庄”教皇陛下,那些修正主义分子把咱们的宽恕视为懦弱,把咱们的怜悯视为嘲笑,把咱们的善意挽救当成软弱可欺。咱们无论做什么都是错误的,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这是为什么?”——悲痛欲绝

登拉本:“所以你在赤旗上发表了社论这是为神马??”

狂信者a:“是的,不光属下想不通,大部分跟随您多年的老兄弟也想不通,怎么一瞬之间我们一直专研的那些唯一神经典的理论文献就全部成为了谎言?那些个宏伟壮丽的形象工程全变豆腐渣工程消失殆尽了?还有那一座座您的巨型石雕耸立在中央诸国各地教区中心,这些都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功绩啊,他们就都视而不见了?还请教皇陛下为我等解惑。”

众人:“还请教皇陛下解惑。”——异口同声

登拉本:“这很好解释啊,这是因为“事情正在发生变化””

狂信者a:“事情正在发生变化?好端端的事情怎么会起变化呢?属下不懂啊。”

登拉本:“现在教区里有外部的大气候还有内部的小气候双重影响。这些修正主义分子原先受国内小气候影响较深还比较理智,但最近国外大气候出现了大问题他们也就随之起舞了,你看看这个。”——递给狂信者a一本最新一期真理

狂信者a:“真理?属下最近忙于赤旗教刊的工作,近几期的内参没有研读,北方教派又宣扬什么歪理邪说了?”——翻阅

登拉本:“虽然还是那些缓和论调但你注意到没有?无论文章的量还是质都有了飞跃性的提升”

狂信者a:“确实如此,正统的原教旨主义在真理上几乎已经绝迹,到底是谁写的这些文章,不仅理论功底深厚而且文采真是不错署名是“真理教刊编辑部”?”

登拉本:“虽然上面的署名是“真理教刊编辑部”但我知道这是进席红衣主教的手笔,他的文风我以前见过,那是印象深刻、过目难忘啊。之前他有几次在真理上用马甲发表过文章但都还是很克制不当出头鸟,我都懒得理他。这回可好,直接站在风口浪尖上为缓和论调摇旗呐喊,还将缓和论调美其名曰“真教旨主义””

狂信者a:““真教旨主义”?这不是摆明了要跟咱们奉行的“原教旨主义”对着干嘛。不过属下搞不懂了,这文章数量也太多了,进席红衣主教他一个人写得过来吗?我因为有正经工作缠身,一天最多打五千字,他也应该有不少事情,比我要忙啊,怎么会有这种鬼畜速度?难道,他有存稿?阴险的家伙,他这肯定是为了拿全勤奖啊。”

登拉本:“别在那里瞎想了,他哪里会有什么存稿,肯定是有枪手帮他一起写。”

狂信者a:“枪手?这种文章是花钱雇来的枪手能够写出来?就算有进席红衣主教亲自在一旁提点、纠正,一般的商业枪手也写不出这种东西,我看枪手至少是受过唯一神圣堂正统教育的出身。”

登拉本:“能看出这些说明你还算一定眼力,没有白白接受唯一神圣堂的教育,以前的东西没有全丢光。我肯定你的看法。”

狂信者a:“可是这样就太奇怪了,众所周知北方教派经过正规培训的神职人员少之又少,受过唯一神圣堂正统教育的更是没有一个,怎么会突然出现如此众多的牛b枪手帮助进席红衣主教呢?而且还不留姓名,统一使用“真理教刊编辑部”的署名,明显是以进席红衣主教为首的意思,太诡异了。”

登拉本:“这并不诡异,这些特殊的枪手不会凭空冒出来,你忘了咱们南方的那个西南王了吗?他手下可有不少受过唯一神圣堂正统教育的老乡,写这些东西一点也不难。”

狂信者a:“您是说他们已经南北联合了吗?”

登拉本:“这不是明摆着吗?你可以回想一下南方教派就赤旗教刊在他们教区公开发行的要求是怎么回答教廷特使的?跟北方教派的回答一模一样啊。只不过南方教派的教刊求实现在连影子都没有见到,他们的笔杆子自然先去真理练手、积累经验去了。而在真理上练手自然要给进席红衣主教面子,以他为首那是肯定的。”

狂信者a:“那咱们应该如何应对?还请教皇陛下明示。”

登拉本:“攘外必先安内,首先是收拾咱们教区内的修正主义分子。既然经过了这些天他们都暴露的差不多了,那么就按原定计划结束“鸣放阶段”开始关门打狗、秋后算账。为了表明对“你”的匿名信态度,将我亲手写的这篇走向反面刊登在教刊赤旗上,署名就用我的本名,作为“鱼以上钩开始收线”的信号让大家开始动手反修。”——将文章递给狂信者a

狂信者a:“教皇陛下,这匿名信是寄给我的,不是“我”的。”

登拉本:“我明白,反正你现在叫狂信者a,也算匿名了,不是吗?”

狂信者a:“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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