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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在接下来的的四个小时,我都跟着加代子的分析去玩。我的筹码缓慢地增加,由当初的一万元增加到一万三千多,这是个非常不错的升幅。去厕所与加代子相量一番後,我们决定改变打法,由当初的「紧凶」变成「松凶」,即打b的牌b之前更多,打得更积极。

在加代子的帮助下,松凶的打法令我们的进帐多了很多。

时间一个钟一个钟地过去,赌枱上的人也换了不少。

在其中一铺牌时,我口中说raise500,但我只抛了个50元的筹码出去,派牌的荷官说如果只抛了个50元筹码出去,就只能raise50元。

我的对手嘴角扬了一下,因为这样就等於给对方一张免费牌看。

完了这铺後,加代子对我说,「你已经连续打牌5小时了,虽然你只是一直听我示指行动,脑袋不必自己高度集中思考。但身t也不能撑太久,你认为开离会更好。」

我对着空气说了「好吧两个字,大家都好奇望着我。」

我尴尬地笑了笑了,然後拿起筹码离开。

走出赌场,望一望手表,凌晨四点十六分。

加代子,「以我们最後以松凶的状态来打的话,我们平均一个小时可以赚1500,如果平均每日玩11小时,五年後就有三千两百八十五万,可以买到三间一千万的楼,然後靠收租退休。如果我们之後升到较高额的枱玩,可以降低每日打牌的时间,但我预计也必须每日投放时。所以你也必须辞掉你原本的工作,全职玩德州扑克。」

「都是那一句…」

突然有只手从背後拍我。

我拧转身,看到一位长头发的nv生,年龄跟我差不多,身形娇小。我认得她,她是刚才跟我同枱玩了几个小时的nv生,而且,我对她的印象特别深。

对她印象特别深,并非因为她的打牌技术很厉害,在刚才的几个小时,她没有赢钱,但也没有输钱,就一直平稳地待在场上,不过不失。但我,仍会不时望过去,因为,她的身材,很好。而且她穿的是黑se直条纹,b较紧身的衣服,也令她的身材特别耀眼。

现在才发现,她的下身是一条超短的迷利裙。此刻,我的眼睛控制不住的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这是她在德州扑克枱上的战术之一?让我这类男x对方分心?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加代子一直给指示,与这个nv生对抗,我的思考速度会慢一些。

记得之前打算跟紫千去垦丁,所以她出发前要去买新泳衣。我陪她去拣泳衣时,她拿起一件又一件泳衣问我意见。其实,紫千已经没有拣那些x感的三点式,但她选的每一个款式,我都觉得露太多,全都着实接受不了。最终,我们因为这件事吵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我们因为她的穿着而吵架,我平时也极度不满她穿一字膊,讨厌她穿背心热k之类,背脊多露一点或露bar带也接受不了。然後她就会抱怨说很多衣服都不能买。当然,我有我的抱怨,她并不全都理会。

本人并非思想保守,我认为这年代,东方人穿得如西方般的少布,其实没有所谓。而且我绝对欢迎别人的nv朋友穿得尽可能的少,着得尽可能的x感。希望别的nv生去海滩时,最好全都着三点式。但,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的nv朋友着得太少。

但我与紫千出街时,如果有个穿着清凉的nv生经过,我的瞳孔会跟着移动。如果刚好在前方,我会定眼地望。紫千发现後便会大力拍我,然後大声说:「望够未。」那音量,我肯定前方的清凉nv生会听到。有些她会装作若无其事,有些她会拧转头望一望。当刻的我,会觉得尴尬非常。但思前想後,我为何要尴尬?

男生望低x长腿,俗称好se。但在於我的角度,那叫赏美。欣赏nv生的美,就好像你入到美术馆欣赏梵高的星空一样。然而,在书展买写真,叫低俗。在书法展看书法,叫高雅。同是赏美之行为,有何不同。你用低俗的角度评论我风雅的赏美行径,那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说某某男韩星很帅,我就没有觉得你正在用低级低俗好se等的心态去欣赏他们。

不是每位nv生都是为了别人才打扮,但我知道有一部份是。如果她打扮是希望得到旁人的注意,那麽,我用友善、礼貌及高雅的目光注视她,就像你入场欣赏电影。票房,令一众台前幕後愿意继续创作。望nv生,让她们更乐意把自己装扮得更漂亮,让世界更美丽,也是对创作者及打扮者的尊重,何乐而不为。别再用那庸俗不堪的眼光批评我们这些懂得赏美的男生。

「你刚才很厉害,你为何能如此稳定地做好每一个决定?」那个nv生说。

我回过神来,思考着如何回应她。其实,在德州扑克的世界里有番说话都挺出名,大意是,你是从别人犯错中赚钱,即你只是做好每一个决定,就是长期赢钱。

「呃…你其实只要稳定好自己的情绪就可以。」我尴尬地笑着答。

nv生点了点头。

空气突然安静了。

然後nv生犹疑地问,「可以请你饮东西吗?我想了解更多你是如何稳定自己的情绪。」

我们去了赌场旁边的sky21,这是澳门一间相当有气氛的酒吧。

我们坐在户外的位置,这张桌子可以望到观光塔及亮了灯的大桥。

nv生的名字是赐丝,她一坐下来,就开始追问着有关德州扑克的事情。原来她是大约一年前开始接触德州扑克。

「只接触德州扑克一年,但你刚才竟然可以在老手如云的赌场内做到无输无赢,算是非常厉害。」我说。

「其实这一年,我看了很多书,也花了很多时间去了解德州扑克的数学原理。」

「有关德州扑克的数学,非常非常难,也很烦人,我也是玩到第三年才认真去了解。」

「那有点不同,我大学是读会计的,所以理解那些学数原理时,我会b一般人多了点优势。而且我觉得德州扑克那极复杂的数学原理相当迷人,我当初也是被这些极复杂的数学原理所x1引。」

「读会计,那的确是个优势,很多世界上最顶尖的德州扑克选手,都是数学系出身。人们常说他们的大脑就像电脑一般。」

「其实跟据数学原理,在每一把牌上做一个最好的决定,其实不难。难就难在要管理好自己的情绪,因为有些牌局,虽然在数学上赢的概率很低,但就是想博一博。而且因为大脑要理x地高速运算,同时也要高度控制好自己的感x,我觉得很难惹。」

我也觉得很难,不是有加代子的帮忙,我根本做不得。我不懂接下去了,也只是转移话题。

我呷了一口酒,「你大学读会计,那你做甚麽的?」

「会计老师。」

我定眼望着她。

赐丝尴尬地笑着说,「我也知道你会觉得很奇怪,一个老师竟然会沉迷德扑克。」

我立刻回过神来,「不是呀,其实我也是老师,中文老师。」

我定了眼,是因为我以为她是做赌场公关之类的工作,如此漂亮的会计老师,我倒是第一次见。

「如此漂亮的会计老师,一定很受男学生欢迎。」我竟不自觉地冲口而出,说完有点後悔。

赐丝很甜地笑了笑,「对呀,而且我教的是男校,同事们经常开玩笑地抱怨,那些初中的小男生对我,b对其他老师好。其实也不是啦,我返工的时候,不花妆,穿制服,其实不太好看。」

然後她拿出了电话,从我对面坐到我旁边。靠过来,把她facebook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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