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死对头做了】1是Y箭不是银箭
留下细细密密的吻,低低地笑:
“现在求饶会不会早了点?刚刚不是还玩的很开心吗,省着点力气待会再叫。”
抵在湿软穴口的肉棒猛地发力,挤开肥嘟嘟的花唇,一下插到小穴深处,小逼里的褶皱都被粗长的肉棒抚平,傅河溪爽到额前青筋直跳。
他倒吸一口气,白桃的小穴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才刚进去就有种被夹射的刺激,要是就这样射出来未免有些丢脸。
于是他开始抽插。
“呜呜……可恶,好疼,怎么和书里说的不一样啊?”
身下被大鸡巴贯穿,有种被撕裂的疼痛,白桃漂亮的眼眸盛满泪珠,装不下了就顺着脸颊往下流。
傅河溪轻柔地亲吻她的脸,一边揉着她的胸替她缓解疼痛,同时下腹慢慢地律动,等她被快感吊起情欲后才开始用力抽插。
……
羞人的啪啪声在桃园里持续响起,一大一小的两道身影紧密贴在一起,宽大的黑色羽翼包裹着娇小的女人。
结束了热烈的吻,白桃趴在傅河溪肩上气喘吁吁,又是一阵熟悉的收缩和悸动,小穴喷涌出高潮的淫水,已经记不清是摸鱼啦。
注意到傅河溪手里的奇形怪状的淫箭,白桃凑上前向他展示。
羽箭通体银白色,箭羽细密柔软,摸起来手感很好,顶端并不锋利反而被制作的很钝,略显圆润的头部,箭身比寻常的弓箭要粗一些,越往尾端越粗,上面的雕花蜿蜒,犹如青筋盘旋。
是根很漂亮、但很奇怪的箭,而且还总有种熟悉的感觉,拿着羽箭摩挲的男人心想。
“怎么样,我做的很像吧?”白桃扬起笑脸,满脸写着自豪。
“像什么?”
“当然是像你的鸡巴呀!”白桃立马回答,明明是他让做的,怎么自己还忘了。
握箭的男人动作一滞,浑身僵硬,但白桃只顾着嘲笑傅河溪,“就说你最近做的太频繁了吧,你看,记性都不好使了。”
没等到表扬,白桃不满意了,以为他这是在质疑自己的技术,立马想证明自己。
她上手熟练地解开傅河溪的裤子,从中间掏出还在沉睡的巨龙。
双手握着阴茎上下撸动,时不时手指在铃口轻佻,柔软的指尖绕着龟头打磨,还会揉揉沉甸的阴囊。
在白桃的手中,阴茎一下充血壮大,翘得老高,龟头渗出清液,白桃的手都湿黏一片。
傅河溪闷哼,冷峭的眉眼染上微红,额前覆上一层薄汗,骨节凸起、修长好看的手搭在白桃撸鸡巴的手腕上,像是要拒绝但也没拒绝,甚至另一只手还拿着与他鸡巴相似的银泽羽箭。
白桃扯过他的那只手,凑到挺翘赤红湿润的阴茎前,“你看吧,我就说很像……吧?”
有点不像,他的鸡巴硬起来后龟头有着翘起的幅度,虽然棒身都是青筋盘旋的明显,但他的肉棒从龟头往下就很粗。
白桃都有点怀疑自己了,还真有点不像,可明明自己是对照傅河溪的鸡巴照做的呀。
自己先前还信誓旦旦,这会儿有点脸疼,难道是因为最近和傅河溪做爱太频繁了,倒是自己的记性变差了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讨厌鬼傅河溪的错。
她小脸鼓起,抬头想指责他,“你……唔!”
就被热烈地吻住,贝齿被撬开,他含着白桃的红唇吸吮啃咬,动作有些生疏,白桃的舌头都被他吸麻了,嘴里全是他清冽好闻的味道。
白桃拍拍他表示让自己喘口气,吻倒是停下来了,结果下一秒白桃就被抱着往后坐,坐到窗沿前的案台上。
是很有灵性的桃木案,被扒下裙衬、衣裙凌乱、小穴完全裸露的白桃坐在上面也不会被凉到。
虽然这几日与毫无节制、过度予求的傅河溪做爱实在是太常见,敏感的小穴早就准备好等待大鸡巴的填满,但此时被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桃还是会有些害羞,情动的淫液从穴口流出。
胸前也有些酥痒,白桃解开衣襟,雪白的椒乳弹跳出来,她拉着傅河溪的手覆在胸前,催促他揉一揉。
手心是滑腻的肌肤,傅河溪眼底情绪涌动,鸡巴形状的羽箭抵在湿润的穴口,仿佛随时都会戳进去,他的声音很低:
“我和傅何泽,小桃更喜欢谁?”
柔软的箭羽在小穴上摩挲带来一阵痒意,被淫水打湿都黏在一起,戳的阴蒂微麻微疼。
怎么又是这个问题,上次不是才问过的嘛?
白桃在心里腹诽,没等到回应的男人手下用力,整根没进,乳尖也被掐住,他粗粝的指腹在乳头上摩挲,白桃忍不住挺身回应。
“你,喜欢你……”谁在这里她就说喜欢谁。
然而这个问题并不能让他满意,两指宽的箭柄在红嫩的小洞里抽插,终归是没有灵气的箭,强烈的快感也太过刺激,她摸着傅河溪的脸,主动送上红唇,边亲边说:
“不要这个,要你的鸡巴快插进来……”
傅河溪还是不为所动,羽箭抽出来还顺带一大股淫水,花穴还在翁和,又换上炙热湿润的阴茎。
男人低着眸,手指夹着小巧的乳头揉捏把玩,任凭白桃在他脸上亲来亲去,他又问:
“你是因为这把箭才和我做爱的对不对?”
他大掌箍住白桃的双手,抬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打断她的亲吻,要她注视自己。
恰巧自己泄露人家秘密被抓包,恰巧傅河溪中了自己误射的淫箭,恰巧傅河溪中箭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所以才有了这一次又一次的做爱。
这么一说好像也没错,于是白桃点了点头。
傅河溪点点头,白桃还在疑惑,结果下一秒,她的手不受控制引出弓箭,对着傅河溪射出一箭。
“嗯哼!”
银泽羽箭没入男人的胸膛,丘比特的箭是不会造成伤害的,并无血腥场面发生,但白桃依旧惊恐瞪大了双眼。
与她做爱的黑发黑眸黑暗神怎么突然变成银发白袍光明神?
傅何泽眉眼冷峭,瞧她这副震惊的模样,眼尾带笑如冰雪消融,清冷的俊脸平添温柔之意,他用力挺身,鸡巴抵着湿润的穴口直捣深处,白桃被撞的打断思绪。
傅何泽开始用力抽插,同时低头含着她的乳尖舔舐。
是很舒服啦,翘起的龟头很好照顾骚穴里的每个敏感点,鸡巴全根抽出又重重撞进,白桃差点忘了重要的事。
她揪着舔乳的傅何泽耳朵,气喘吁吁地问:
“你、你为什么要假装傅河溪的样子?还有,你在这里,那傅河溪呢?”
傅何泽慢条斯理地将小巧的乳尖含到嘴里,舌尖在上方上下滑动,含糊地说:
“黑暗的力量是吞噬一切,光明的力量的包容一切,傻小桃,你的淫箭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的。我还在等你开窍,结果没想到竟被捷足先登,那天你们在云上做爱,体验怎么样?”
白桃忍住呻吟,脸红的厉害,他怎么知道的。
傅何泽发狠一撞,白桃呜啊叫出声,“他故意的,我能不知道吗。”
一下一下重重的抽插,白桃终于忍不住,从花心喷涌热潮尽数浇在龟头上。
傅何泽眼眸深邃,喑哑着说:“既然他可以,那我也是可以的。”
“小桃你又迟到了,害我在宫殿等了你好久,今天你要是……”
傅河溪跨门而入,脸上的笑意瞬间凝滞。
两张一样的脸,却是不同的表情,傅河溪脸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