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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掷金海棠坞/叶庆贪恋金莲s

 

叶庆支吾着让李娇儿收了廊下的东西,免得让人看去。

李娇儿一面笑,一面逗趣叶庆:“你用过的东西,哪里就让人见了。”

“官人留给奴好生收用就是。”

一时无话。

又见梨花院,粉墙高,环佩声起。

“我听见声音了,这是要去哪儿?”叶庆琢磨着问道。

李娇儿变了脸色,转头欲回,“这路被挡了去。”

“官人且慢。”

却听男声清浅,几步打了个照面,虽有病弱之态,难掩惊鸿色。

叶庆直起身子,好奇去看,想这又是何人。

李娇儿半捂着他的眼,随意道:“不过是快丢了魂的人罢了。”

——莫非是西门庆的三房卓丢儿,书中未曾见,免不了叶庆有了些想法。

卓丢儿请安:“官人若要泡澡子,不若去我院里,我那处新凿的天然池子,又是上好的药浴子。”

李娇儿嗤笑:“不劳三爷费心,你病着呢,哪里请得让你来伺候。”

卓丢儿看向叶庆,“不知官人愿不愿意。”

叶庆也看向这位据说是南街窠子的卓三房,他有一股子写意江南气,轻易不让人亵玩,仿佛若轻云,流风素雪。

人皆好美色,一下又被勾了过去。

李娇儿掐了一把叶庆脸上的软肉:“好说我伺候官人,又见了人被勾了魂,那池子几分钱,他病里来着紧着不动。”

叶庆摸了摸腮帮子,撇撇嘴,哪里伺候我,分明是我伺候二爷您。

卓丢儿一笑:“不敢说,伺候官人是奴的本份。”

“何苦你来,你身子不好,魂去了惹人伤的。”李娇儿不由分说,转身就走。

卓丢儿拦下他,“便是我这般走了,官人可会伤心?”

正看戏处,不免又扯到自己身上,见着两人看向自己,叶庆捉急时突然间看见宽衣缓带的孙雪娥。

他裸露出的胸膛……嗯,嗯?

怎么不见,这是位大胸哥哥?!!

“我和他去就好了。”叶庆指着孙雪娥道。

李娇儿和卓丢儿都是一皱眉,李娇儿恶狠狠地拧着叶庆的臀肉:

“没良心的家伙。”

叶庆无辜地眨眨眼,人家只是好奇大胸哥哥嘛。

汤池里袅袅轻烟,四周龙珠戏水,叶庆打量一番,由着孙雪娥伺候下池。

他见孙雪娥正在角落里摆弄什么,便问:“你要来一起吗?”

孙雪娥闻言笑了笑:“我为官人做些东西。”

问做什么,又不肯说了。

好像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有人揉着他全身的筋脉,他过度使用的腰,还有汩汩泉水倒流进后庭,舒服不言而喻,叶庆慢慢睁开眼,是孙雪娥。

他无疑是出自本心的温柔大方。

叶庆没由来地一阵感动,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他胸膛的肌肉硬而健壮,胸前那一点发紫偏黑。

叶庆记得曾经的玩伴说,这样的人,性欲都很强。

他勾唇笑了笑,向来也有过埋胸了,这滋味真不错。

叶庆有几分好奇,调皮地咬上孙雪娥胸前一点。孙雪娥这才醒过神来,摸了摸他的头发:“醒了。”

难得几分温柔意,叶庆顺势就在孙雪娥怀里撒娇,爱怜这般清俊的人,低低唤着好哥哥。

孙雪娥低头看去:绯红的脸颊儿娇嫩、欲扬的红唇儿微翘、丰盈的雪肤艳色儿,还有那被勒出的鸽乳,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红色。乳晕的尖端,是被他忍不住吸吮过的,百般可爱。

还真当他是好人呢。

他笑着拿丝巾给叶庆擦身子,到鸽乳间,叶庆猛然打了个寒颤,丝布蹭得柔软的肤肉层层叠叠地痒,那处慢慢的直立,微微颤。

“好了,官人可是舒服了。”

叶庆点了点头。

看看孙雪娥,又上去讨亲。

“你亲亲我。”

孙雪娥吻着叶庆,舌尖相抵,唇舌柔软,起先是小意温柔的,又渐渐朔风起,生动起来。

叶庆不得不挺着上半身,亲凑到他嘴里,那出水如芙蓉的鸽乳,被一双带着热意的大手抚弄,旋转着,挤压着,花愈坚挺。

“唔疼……轻点……嗯哈……”

叶庆带着颤声,脸上一片春意。两人交缠着分开,发出轻轻的吻声。

热烈而美好。

孙雪娥笑着问:“舒服吗?”

孙雪娥转头拿起一柱身,散发着淡淡药味,解释说:“官人休怕,这是上好的药玉,滋养穴身,需每日插进后庭,待他自行溶解吸收。”

话落,轻溅出水珠,慢慢插进叶庆的后庭。叶庆被他这动作一惊,躲闪不得,由他去了。

孙雪娥给他翻了个身,雪白的臀部间插了玉色的柱体,一点清凉。又见他素手按摩,时而抚压,时而勾圈,倒像调情。

“唔哈……”

“舒服呢……”

叶庆微闭着双眼,下身随水波倾倾,口中发出舒服的嗯哼声。

又赋闲在府上几日,叶庆同众美行巫山云雨,美哉乐事。

是日,叶庆似猫儿般懒懒偎在孙雪娥怀里,李娇儿素手把玩着小玉茎,他乐得见叶庆一双眉眼紧蹙,口里嗯哼作响,便使坏去捏叶庆胸前两朵茱萸。

孙雪娥觑了李娇儿一眼,捏着叶庆的下巴,迫使他仰头张开小嘴。孙雪娥俯下身子,一下子捉住叶庆的舌尖,嬉闹一番,舔舐他口中的津液,又不断向深里攻去。

“唔哈……”叶庆眯着眼,试图向上推搡着孙雪娥,却浑身使不得力。只因孙雪娥这一低头,身下的肉棒挤得深了。

李娇儿低低笑了一声,也倾身上前含住挺立的乳珠,吸吮逗乐,叶庆的身子颤地更厉害了。

叶庆眉眼间浸染雾色,唔咽声被吞进肚里,任那容貌相似的两人上下其手。他依稀想起当初的‘豪言’,要这兄弟俩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如今便以这样一种诡异的方式实现了。内里是爽快得意的,他感觉后穴里那烧红的烙铁,正同他急促的呼吸律动,他无法言说的快感,欢愉在飘飘然。压在身上的肉体,硕大而康健,那种满足感正充实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理。

汗珠顺着脸庞滑下,叶庆紧紧攥着孙雪娥的吻,快了,他就要到了尽头。偏偏是在这时,有人在连廊下敲门,冲刺的孙雪娥一顿,掐着大腿肉缓缓收紧,李娇儿顺势绑了小叶庆,乖乖叫他等着,一面又让外面的人进来。

庞春梅一甩袖子推开门,便见那帷幔薄纱下,莺莺声起,人影叠叠。他同李娇儿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向叶庆禀告道:

“如今到了月中,是官人常和兄弟们的会期,大爷使我来问,可要摆上两席酒,叫几个会唱的哥儿姐儿,自恁在咱家和兄弟们好生玩耍一日。”

叶庆从那番情欲中分出一抹神志,细想这又是什么,隐约记得好像是什么‘热结十兄弟’,他朝外看庞春梅,这也是个伶俐人物,高头大马,气质绝伦,颤声说:“凭哈……大爷安排就,就是了……”

李娇儿捏着叶庆的鼻子转过头,没好气道:“官人还看呢,人都走远了。”

叶庆自觉心虚,讨好地舔了舔李娇儿的指尖。

李娇儿一乐,手指探进去耍,笑道:“那位是庞春梅,不用心急,你会认识的。”

叶庆甫一激灵,他总觉得李娇儿话里怪怪的,大户人家的侧房,都是要这么推侍人上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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