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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小杏癖太复杂了但我每次都歪打正着是怎么回事(按摩棒/视女G

 

把淫水流满邹钧全身,这辈子都像鸡巴套子一样连在邹钧身上。

老公……孟颐真默默在心里这样痴缠地叫。高热的头脑让他爬上邹钧的膝盖,缠着邹钧接吻。

那是他唯一一次吃到邹钧的鸡巴,也是唯一一次和邹钧接吻。孟颐真见不到邹钧的两年里反复翻看那天的录像,每一次他都在想那个时候如果做下去会怎样。

孟颐真的回忆被前列腺的快感打断。他的腿根颤抖了起来,前精从龟头上滑了出来,让粉色的龟头在灯光显得像一个光亮的硅胶玩具。

好舒服。他轻声哼着,用力地掐乳头,想象趁着邹钧睡着在他的后背上磨蹭自己的乳头……现在他们住在一起实在是一个太好的机会。

还不够。快感还不够。孟颐真调大了按摩棒的档位,前列腺被更加猛烈地刺激,生理性眼泪都冒了出来,让他的视野模糊一片。他用手捂住嘴阻止呻吟声吵到邻居,努力眨巴眼想要看清邹钧。

邹钧微微张开的双腿间也勃起了。他没什么表情,但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孟颐真。

老公又因为我勃起了。好想被老公奸。好想爬过去把脸埋在老公的裤子里狠狠地吸一口。

孟颐真用力夹紧无力的腿,拧住已经红肿涨大的乳头,往外一扯。他高潮了。

乳白的精液射出来了几股,但是还没有结束。剩下的没用精液像是漏掉的牛奶一样沿着包装底部的微小破洞慢慢地淌出来,顺着腿缝一滴接着一滴,很少但是一直在流。

“孟颐真?”邹钧在他面前蹲下,叫他的名字。孟颐真腹部的肌肉仍然在痉挛,小腿也时不时抽动一下。

“啧。”邹钧这才发现他的按摩棒没有关,后面还在高潮,爽到肌肉无力,没办法把塞进去的东西拿出来。

“早点睡。”邹钧把东西抽出来丢到尿垫上,站了起来,轻轻踢了踢孟颐真的屁股说道。孟颐真又颤了一下。

拜谢文所赐,邹钧的医院生活可以说是卧薪尝胆囊萤映雪,工作了几年再一次经历了刚进来时那种忙得脚不沾地的感觉。

倒不是说谢文打压他什么的。谢文表面上的态度并没有太大变化,除了手指间有被烟烫伤的痕迹,仿佛那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只不过科室里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谢文开始“特别关照”邹钧。住院医师有五个,谢文的十台手术里有六台都让邹钧当一助,还每星期额外有三台手术让邹钧主刀,谢文就站在旁边盯着看。

“小粉丝,你做了什么让谢主任突然这么重视你?”林志豪酸酸地说。

“不会是一起打架打出革命情谊来了吧。”宁夏猜测道。

是啊你们每个人都去找他前男友打一架然后被他恩将仇报地训一顿好了。邹钧心说。少见的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憋屈。

这事要说对他也没有什么不好——甚至是大好事。年轻的外科医生最缺实战经验,遇到一个自持资历不肯让后辈发展的主任,熬到快四十要独当一面了,都还不知道要怎么主刀。

但邹钧无比怀疑谢文只是想要狠狠操练他。几个科室开会的时候就不说了,一定是要把他先拎出来让他发言,一边听他说一边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然后在他犹豫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发问,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尖锐。几轮下来其他人也感觉到一丝不对劲,说是单纯的重视又不像,谢文这咄咄逼人的架势更像是要给人难堪啊。

除此之外,连邹钧写的病例都要被谢文逐个翻看以后打回重写,写完再吩咐他写大病例,每份九页起步。

“华大毕业的尖子生,写出来的病例就是这样的水平吗?“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里,谢文翻着病例本,语带嘲讽地说。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心血管外科吧?”邹钧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反问。写病例是内科的重中之重,反之,外科不太重视,如果不是写得太糟一般不会被揪。而邹钧的水平即使放在整个医院里也不至于被批评。

“只会开刀的外科医生和屠夫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肌肉记忆而已,再过几年让一只猴子建立搭桥手术的肌肉反射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谢文把病例合上,细长的眼睛透过镜片向上看了他一眼,“不过现在的猴子也不少。”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嘲弄的弧度。

即使不爽谢文整个科室里只对着他吹毛求疵,邹钧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写病例是锻炼思维的好办法,能够对医生的逻辑判断有很大帮助。谢文能声名鹊起靠的不光是一手出神入化的操作技术和有风格的手术节奏,还有临床锻炼出来的对医学知识的灵活理解。

但是——“我不会是你说的只会开刀的外科医生。”邹钧率直地说。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谢文不置可否,语气里都是不信任。

“那能不能劳烦谢主任让我做一些好看的事。”邹钧火大地请谢文离开他的工位,然后坐下闷头重写病例——出院要在四点之前办好,下午还有两台手术,他只有在午饭时间能处理了。

陈副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邹钧正好写完病例,准备去做手术。

“小邹啊,怎么没吃午饭?”他问,眼睛看向桌面上的病例本,“这用写那么久吗?”

“谢主任要求高。”邹钧不想多抱怨,言简意赅道,脑子里想的都是他期待已久的房间隔缺损修补手术。

陈副语气微妙道:“是咯,我是比不上他吹毛求疵,这么敬业。”

邹钧回忆着手术步骤,没听出来陈副话中有话,顺口附和他的话:“谢主任是挺敬业的。”

他走出办公室,没看到陈副鼻子都气歪了。

手术很成功。谢文解开口罩以后看着他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是只好猴子。”

邹钧做完手术心情好,权当作夸奖了,只是挑了挑眉回道:“谢谢。”

把手套丢垃圾桶,宁夏凑到邹钧旁边小声说:“你和谢主任关系看起来好了很多。”

“早上会诊我被他骂得狗血淋头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邹钧提醒道。

宁夏又不确定了起来。“不过……”她犹豫了一下说,“大家肯定都觉得你是他这边的人。”

不管谢文针对得再过火,邹钧得到的资源都是实打实的。实践的增加促进手术水平的同时也带来绩效的提高,这些都让人眼红。

宁夏和邹钧是关系不错的同期,多少知道一点当时的打架乌龙两个人之间并不愉快。走出手术室,她分析道:“谢文有没有可能是想让你被卷进我们科室的派系斗争?其他人觉得你是他的人,平常说不定也会针对你。”

邹钧摇摇头,“你放心,真到了那一步我也有路子。”

“什么路?”

“车到山前必有路呗。”邹钧摊了摊手,满不在乎地笑了一下。

“讲正事呢你还有意思说冷笑话。”宁夏着急地哎呦了一声,捅了邹钧一胳膊肘子,“不管你了,我去麻醉科摇人来准备下午的手术。”

“辛苦了。”邹钧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今晚几点下班?]

是孟颐真发的消息。邹钧一边走路一边回道:[今晚值班,明天回。]

[我又苦守寒窟:]

邹钧笑了一声,刚抬起头就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人,也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不好意思啊。”邹钧道歉道,对面的黄毛娃娃脸医生脸色看起来苍白得像纸,刚说完“没关系”就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我不会给人撞出事来了吧。邹钧揪住对方手臂的一瞬间脑袋里只有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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