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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节

 

此人跟随秦淞多年,对秦淞极为忠心,因此秦淞并未担心此人偷听是心存背叛。

只是听了他的话,脸色极为难看。

班馥也不催促,只在原地耐心地等。

秦淞的拳手捏起又松开,最终道:“你随她一道,替我将人看顾好,我要在约定之地看到她出现在我面前。”

“生、死不论。”

我在

◎没事了,我在。◎

班馥知道自己在秦淞心里其实并不那么重要, 这几个月他的变化,很大程度上应该是来源于对于元君白这个对手在乎的人,心理扭曲式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他如今挟持着小皇帝, 以期望哪日东山再起。

小皇帝的安危, 他还未实现的野心, 哪一个都比她班馥重要千倍万倍。因而,他最后选择让苏副将带她离开,她并不意外,甚至在听到那句咬牙迸出的“生死不论”四个字时,还笑了笑,福身行了个礼,说:“多谢义父。”

兵分两路, 则意味着有一路是充当靶子作用的, 人数自然是要多些为好。

浮香跟着班馥, 沈明珠也被安排进他们这一行当中,她自然是不肯的,奈何她也没有多少谈判的资本,只能忍下。

当夜在村庄里歇息了一晚,翌日天还未亮, 苏将军就打点行程让他们出发了。

马匹有限, 都分给了小皇帝和秦淞那头,班馥他们只有走路。

山路崎岖,班馥和浮香是吃惯了这种苦头的,一路上一声不吭。沈明珠娇生惯养,走了没多久, 就叫嚷着脚底起了血泡, 不肯再走。

因她到底还有着摄政王妃的名头在, 苏副将不敢对她动粗,只耐着性子劝说了两句,见她油盐不进,便唤来底下的侍卫,让他来背沈明珠走。

沈明珠抗拒道:“我乃王妃,怎可让别的男子触碰我的身体?”顿了顿,她的目光瞟落在班馥身上,指着她说,“让她来背我。”

苏副将皱眉,断然拒绝:“姑娘身子骨弱,且是王爷之义女,是属下半个主子,断没有让姑娘行此事的道理。”

沈明珠见他言辞肯定,大约知道这样僵持下去是讨不到好处,就退而求其次,说让浮香背她。

浮香听了正要去,班馥却一把将人拉住了,笑着对沈明珠道:“王妃娘娘当如今是出来郊游吗?若是走不动,那就别走了,反正天也将黑,留下来当豺狼虎豹的晚饭也未尝不可。”

说完,她就率先带头走在前面。

苏副将看了沈明珠一眼,也跟了上去。

沈明珠见无人留下照应她,急得跳起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瘸一拐地跟了上去。

天黑之时,他们找到了一处破庙容身。

浮香为班馥端了一碗粥过来,飞快望了一眼身后,小声道:“姑娘,王妃老是盯着这边,怪渗人的。”

班馥精力不济,也心思管沈明珠怎么想,便道:“不必管她。我先歇了,头昏沉沉的。”

班馥在一处稻草堆上躺下,浮香自去用了干粮,也跟着睡下了。

破庙内夜里十分寂静,间或只听到火光哔啵之声。

睡至下半夜之时,外头忽然传来兵刃交接的响声,守夜之人发出信号,苏副将立刻领人出去抗击。班馥眼皮子重得很,听到声响也似乎动弹不了。

浮香推着她含了两声,见她昏沉沉的,又去摸她的头,滚烫。

她实在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班馥硬撑着掀开眼皮,声音嘶哑地说:“拉我一把。”

浮香将她扶起来,靠坐在墙边。

“姑娘,随身的包裹里,我搜刮了一些药,我去看下有没有能用的。”

她急急说完,就去翻找。

外头灯火明灭交印,厮杀之声不断。

沈明珠走到班馥面前,垂眸盯着班馥,忽然幽幽道:“是殿下来救你了吧……你说,为何你的命如此之好,去到哪儿,都有人宝贝着。”

班馥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她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她,自然没有应声。

下一刻,只听见一声轻笑:“他想救你,我偏不如愿!”

沈明珠低喊着,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竟狠狠往班馥身上扎去。

刀尖在快要靠近心脏之时,被班馥死死抵住。

沈明珠眼睛充血,嫉恨令她发狂:“班馥去死吧!去死吧!”

她怨毒地诅咒着。

浮香匆匆折身回来,也去扯沈明珠的手腕,沈明珠顺着力道抽手,甩开之时,一刀划到了浮香的手臂上,甚至连带着将她甩落在地。

发了疯的人,力气大起来也很惊人,更何况是顺势甩出去的。

浮香的头在倒地之时,后脑勺正磕倒在菩萨的坐莲上,鲜血霎时涌了出来。

班馥惊得唤了她一声,撑着爬起来,还未走过去,就见沈明珠又再一次挥刀向她。

班馥跌跌撞撞避开了一刀,两人打抖间,滚落在地。

两人持刀较劲。

班馥到底体弱,又还发着高烧,沈明珠的刀扎下去,有些歪,正刺中她的肩膀。

沈明珠得手了一次,笑得更加阴狠,再一次抽刀要向班馥扎去,班馥实在无力,正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钝痛,下一刻,只听“砰”地一声,沈明珠头上淌下汩汩鲜血。

她瞪大着眼睛,歪倒在地。

浮香手里的烛台脱力掉落,她的人也跟着软倒下去。

班馥爬到她身边,将人抱起,浮香撑着的那口气似终于泄了,眼里含着泪,笑着说:“姑娘,我……我不欠你的了……”

班馥的眼泪一颗急过一颗,她摸到浮香后脑勺一摊的血迹,哽咽地说道:“傻丫头,我从未想过要你还……你别怕,我、我会让殿下救你的……”

浮香笑了笑,自知根本就来不及了。她颤抖着去拉班馥的手,轻声说:“姑娘,求你,帮我看顾弟弟……我终是……看不到他长大了……”

眼角泪水滑落,她的手也渐渐松软无力地垂下去。

班馥恸哭。

破庙的门被踹开,元君白的身影出现在逆光之中。

他看了一眼庙内情况,大约也猜到了几分。

他慢慢走过去,将班馥紧紧拽住浮香的人掰开,帮她将人托放在地,命人将浮香的遗体带回陈国,好生安葬。

“殿下,我……”

班馥欲解释,元君白却只将失而复得的人紧紧抱入怀中,低声道:“我知道,没事了,我在。”

班馥靠在他怀中,沉重的眼皮渐渐闭上,恍惚间只听到元君白惊慌失措地唤她。

“娘娘气血亏空得厉害,若是下官所料没错,应是强行解蛊造成的。如今蛊毒已深入心脉,怕是能尝试的机会不多,必须一击必胜。只是……至今仍不知制蛊的血引是何物……这……”

杨太医的话隔着珠帘不甚清晰地传入内。

许是元君白脸色过于难看,他跪地正欲请罪,一道女子虚弱的嗓音恰时响起:“殿下,我知道血引是何物,可以一试。”

元君白掀帘疾步走进来,见她要起身,连忙将人按住,嘱咐她别乱动。

班馥浅浅一笑,在元君白的示意下,伸手给杨太医再次把脉,见他把完脉象依旧眉头紧锁,连额头都忍不住渗出了细汗,便知元君白给了他多大的压力。

“杨太医,我报一个方子给您,烦劳您斟酌一下是否可行。”

实则班馥最后一次试验之时,已经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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