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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察觉到女孩的视线,他抬眸迎上,唇边勾起一抹笑,“很意外?”

姜听雨被他问得窘迫,不好意思地蜷起了手指,是她看人看得太片面了,以为出生于谢家的豪门贵公子也是养尊处优的。

“有点。”姜听雨十分诚实地承认了。

谢霁淮哂笑,看着女孩的眼眸透着温和,“我在国外的时候自学的,能得到眠眠的认可,说明我的厨艺确实不错。”

他顿了下,又接着说:“菜不新鲜是因为放久了冷了,在微波炉里热过。”

姜听雨怔在座椅上,耳里的那一声眠眠反复回响。

这不是他第一次唤她眠眠,却是他第一次在只面对她的时候这么唤她。

她与他亲密接触后,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悄悄改变。

姜听雨躲开他的目光,起身帮着一起收拾,心里特别的不好意思。

谢霁淮给她做饭她没有感谢也就罢了,还在那里挑剔,怎么想都很过分。

餐桌上已经没有多余的碟子需要她来收拾,姜听雨只是端起了自己的碗筷,跟在谢霁淮身后走向厨房,眼睫轻轻掀起,正对上男人坚实的后背。

她的指甲似乎在他的背上留下了痕迹。

想起这事,姜听雨脸一下子红了。

到了厨房门口,走在前面的谢霁淮转过身,长指伸出,去接姜听雨手里的碗筷,“给我。”

姜听雨很听话地递了过去,动作有一点忸怩。

女孩透着红晕的脸乖得不行,在床上的时候她也是这么乖,只可惜没开灯,他看不太清她动情的神色。

谢霁淮的视线缓缓下落,直至在她的唇瓣上停留。女孩两瓣柔软的唇被吮得微肿,那双澄澈的眼睛也蕴着困意,好不可怜。

终究是他做的太过了。

谢霁淮吐出一口浊气,哑声道:“你回房间去睡一会儿。”

姜听雨没答应,“我来收拾吧,你已经做了午餐,洗碗这种小事就让我来做好了。”

她不习惯坐享其成,在家里是因为有佣人,所以她可以心安理得不用做这些,但现在公寓里只有她和谢霁淮两个人,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包揽了所有的活,那样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谢霁淮低笑,问她:“在家里做过吗?”

姜听雨摇头。

从小到大,她的一双手都是被精心养护的,连薄茧都没有,哥哥还调侃说她的手比钻石还要精贵。

“眠眠。”谢霁淮敛了神情,正色看她,“我娶你不是为了让你做家务的,明白吗?”

姜听雨心跳陡然失了正常的频率,怔愣地望着他。

谢霁淮心里失笑。

女孩显然是不明白。

他把手里的碗碟放进池子里,又迈步回来不紧不慢道:“你在家里怎么样,在我这里就还是怎么样,你不需要为任何事情忧心,也不需要做任何你以前不需要做的事。”

他这一番话说得认真,表情也不似之前那般松懒。

姜听雨脑子有点懵。

谢霁淮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懂了, 可是连起来,她又不懂了。

他们不是协议夫妻吗,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

女孩眼底里的迷茫没有逃过谢霁淮的眼睛, 他并不奢求她此刻就明白,也知道感情的事急不来, 总归她就在他身边,徐徐图之就好。

“别多想,去睡吧, 等会过来陪你。”谢霁淮捧着女孩的脸低哄。

听到陪这个字眼, 姜听雨瞳孔震颤,身体的记忆再次复苏,“不行, 今天是真的不行了。”

她的身体是真的经受不住了,腰酸软得都快要直不起来。

谢霁淮哑然失笑,玉白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她的脸,“我可没想。”

“……”

姜听雨闹了个大红脸, 窘迫得想挖坑埋了自己。

回到卧室,姜听雨躺在床上,松懈下来的四肢瘫软, 整个人好似一滩水, 凝不成形状。

眼皮困得睁不开, 脑子却还是清醒的。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思绪越来越清醒, 卧室里少了一个人后, 那些细碎的声响便被无限放大, 空调的声音夹杂着落地窗外呼啸的风声,吵得她愈发烦躁。

姜听雨捂住耳朵强迫自己入睡, 反而适得其反。

没多久,卧室门打开,收拾好厨房的谢霁淮走了进来。

公寓里原本是请了阿姨每天固定时间过来打扫,不过今天他不想让人打扰,就给阿姨放了假,集团里大大小小的事数不胜数,他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陪她,明天,他就必须要去公司了。

谢霁淮走进卧室,就看见床塌上的女孩。女孩侧躺着,面对窗户,长发柔顺地散落在枕头上,身体裹在蚕丝薄被里,安安静静的,像是童话里的睡美人。

睡美人在等王子,而她在等他。

这间空荡的屋子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女主人,往后,他也不再是一个人了。

谢霁淮走近床塌,他没躺下来,就坐在床边,看着女孩的背影,怎么也看不够。

他虽算不上事光明磊落的人,却东来不屑用什么手段,唯有在她身上,他穷尽心思,引诱她上钩。

被子里的女孩明显没有睡着,瘦弱的肩藏在被子底下细细发颤。

“睡了?”谢霁淮扫视着被窝里鼓起来的小山丘,淡着声音故意问。

姜听雨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是在假睡,打定主意不去回应他。

谢霁淮唇角勾着笑,拇指在女孩侧脸轻抚,像是在抚摸珍宝一般爱不释手。

“真睡着了?”谢霁淮低声坏笑,指尖顺着女孩的脸颊缓缓往下,从脖颈到锁骨,再到……

他的手指刚碰过冷水,此刻冰凉发寒,游走在皮肤上时很舒服,裹在被子里的女孩也随着他的动作颤栗。

姜听雨捉住他乱碰的手,嗔怨道:“没有,还没有睡着。”

谢霁淮贴近女孩的后背的蝴蝶骨,薄唇压在她耳边问:“身体还难受吗?”

昨晚临睡前给她上了药,晌午的时候又给她抹了一遍,医生说药效极好,也不知到底有没有效用。

姜听雨霎那间反应过来谢霁淮是在问她那处还难不难受。

女孩尴尬地蜷缩着身体,敏感的耳根倏然发烫。

“不难受了。”她闷声道,气息错乱。

除了有点酸软之外,并没有疼痛感,腿间也是凉凉的很舒服。

谢霁淮拇指略微停顿,温热的气息缓缓压近,压低的声音似是掺杂了沙砾般:“要不要再上点药?”

姜听雨眼底一片迷乱,脑子也混沌了,转过头看他,眼底升腾起茫茫白雾,“什么药?”

他话里的那个“再”字是什么意思,他昨晚也为她上了药吗?

谢霁淮视线下移,直至在女孩小腹下方停滞,“用在……”

“不许说了。”姜听雨身体侧转,整个人面向谢霁淮,她羞愤嗔怒地捂住他的唇,不许他把羞人的字眼吐露出来。

她昨晚太累了,也睡得太沉,完全不知道自己那处被抹了药。

不过也是,若不是上了药,那里怎么会有种清凉的感觉。

谢霁淮挑了挑眉,眼底浮现轻挑的笑,舌尖在女孩温热的掌心舔舐,抵在床塌的手在女孩转移到了女孩的细腰上收紧,略一用力,便把女孩抱进怀里。

姜听雨眼睫颤抖不止,盈亮的眼睛氤氲着水汽,细微的声音带着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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