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沈砚眼盲一事,这殿中的烛光,怕是灭了也无妨。
宋令枝定定站在原地,四肢如灌了铅,怎么也迈不动脚,往前挪动半步。
案后的沈砚一手撑在书案上。
少顷,毛笔轻搁在笔架上,分毫不差,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起身,宽松的广袖轻拂,衣袂松垮,差点自烛光之上拂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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