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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苏星河往门外看去,见到路边停着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那是厉北骁的座驾。

她顿时眼前一亮,还好,厉北骁还等着她。

她跑过去,张幸一给她打开车门,她便看到坐在后座的厉北骁,她立即坐到厉北骁身边。

“老公,你针灸完了没有?我今晚不是故意离开家的,主要是我发现二弟有问题,所以想要跟踪他。没想到真被我发现情况了。”

厉北骁目视前方。

车子缓缓开动。

但是厉北骁就是没有回应她任何,就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我今晚没陪在你身边?我也挺生自己气的,关键时刻都不能陪在你身边……但是老公,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为了拖延时间,我和二弟发生冲突,手都受伤了。”

苏星河将手指伸到厉北骁面前。

看见她手上的伤,厉北骁几乎被气笑了。

发狂的厉北骁

苏星河所谓受伤的手,就是指甲缺了一角。

厉北骁眉头拧得几乎要打结,不悦地看向苏星河。

“我这指甲早上才让人做的,做了整整一个小时,现在就缺了一角,我心里难受死了。”

沉默两秒钟,厉北骁捉住她的手腕,道:“确实难受。”

说完,厉北骁低头,嘴唇含住了她的指尖。

“!!!”苏星河浑身一震,热血往脑子里冲,全部感官都在感受厉北骁温热的唇。

话说,她是指甲缺了一角,不是指尖流血受伤。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样看来,好多了。”

没等苏星河反应过来,厉北骁已经在端详她的指尖。

苏星河这时才发现,她的指甲光秃秃的,完全没法和指尖齐平。

苏星河:“……”

“还有么?拿来我一起帮你解决。”厉北骁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

“……”这个男人还在生气!

苏星河立即扑过去抱住他,道:“老公,我真的受伤了,只是不想你担心,才和你闹着玩的。不信你看我的脖子……”

苏星河仰着脖子,她的脖子纤细修长,但此时上面却有明显的掐痕,是厉东庭造成的。

“老公,我指甲断了你啃掉,那我脖子受伤了你要怎么治疗啊?”苏星河睁大了眼睛看她,一双眼睛澄澈无比,眼珠黑溜溜的,如同葡萄。

厉北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又滚动了一下。

猛地意识到这个女人在撩他!

想到她在争取厉东庭的信任时,很可能也这样做过,厉北骁的眸中就升腾起一股戾气。

但他很快眨了下眼睛,敛去眸中的情愫。

“张特助,酒精棉拿来。”厉北骁开口。

不一会儿,一盒酒精棉就递到了厉北骁手中。

“躺下,把脖子露出来。”厉北骁让苏星河躺在座椅上。

但是苏星河却调转方向,头枕在厉北骁的腿上。

“我躺在你腿上,看着你给我清理伤痕。”苏星河说道,看向厉北骁的眼睛里,仿佛住满星星。

厉北骁的动作顿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很生气,但是面对苏星河的时候,却又无比的冲动。

冲动到……几乎发狂!

这样的他,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酒精棉擦拭着苏星河的伤痕,一下一下又一下。

慢慢的,厉北骁注意到苏星河的皮肤很紧致,皮肤很白,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血管。

从他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苏星河的胸口在起伏。

而她的呼吸飘在他的脸上。

她的眼睛正巴巴地看着他。

关于厉东庭在她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已经彻底被酒精棉清除……

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厉北骁的唇已经贴在苏星河的脖子上。

他用力地嘬了一口。

“啊……疼!”苏星河低呼一声,几乎弹坐起来。

厉北骁猛地将她抱紧,双臂紧紧地钳着她,不让她动弹。

苏星河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喘气。

厉北骁又一次感受到这个女人真是柔软还纤细。

更要命的是,很香!

属于身体原始的疯狂,不断冲击着厉北骁的理智。

他从不自诩君子,更何况怀里的女人是他的妻子,而且,这个女人主动钻进他的怀里,他没道理放过她。

但是,厉北骁咬住自己的舌尖,咬出血来,尖锐的疼痛逼退了疯狂的冲动。

半晌后,他松开苏星河,并且扶她坐起。

“不许再靠近我!”厉北骁命令。

“……哦。”苏星河虽然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

但却能够感受到厉北骁的情绪疯狂波动。

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最好听从厉北骁的话,否则后果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车子一路向前。

冷静下来之后不久,厉北骁忽然皱起眉头,看向身旁的苏星河。

他居然嗅到了酒味儿,这酒味儿和在鬼火身上嗅到的一模一样。

虽然苏星河身上有香水味儿,但那酒味儿还是隐隐约约透出来。

厉北骁沉默着,但眸中的情绪却风卷云涌。

转眼间,厉家别墅已经在眼前。

下车后,苏星河推着厉北骁回房间。

厉北骁却道:“让张特助来。”

“我送你回房间,顺便给你按摩,今天还没按摩呢。”苏星河道。

“今天不必按摩。”

苏星河坚持道:“你的双腿需要每天坚持按摩,才能好起来。”

厉北骁道:“两次针灸的时候你都不在,是否坚持每天按摩,你无权过问。”

说完,厉北骁自己转动轮椅,先走了。

张幸一叹了口气,道:“少夫人,厉少一直知道二少是什么样的人,今晚上您闹这一出,看样子是为厉少出头,但却不能斩草除根,反而等于打草惊蛇,以后只怕更加难以对付二少了。”

苏星河道:“张特助,你说的情况我也知道。但是如果每次厉东庭作恶,我们都不还击,他只会越来越猖狂。现在我们还击,反而能够让他消停一段时间,也为我老公争取一段平静的治疗时间,不是吗?”

张幸一想了想,道:“少夫人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今晚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晴夫人不会放过你,少夫人早做准备。”

张幸一追着厉北骁去了。

晴夫人就是厉东庭的妈妈。

在爷爷面前,这个晴夫人对他们关心得不得了,但是背着爷爷,晴夫人的白眼简直要翻到天上去。

第二天早上。

苏星河刚起床,正在端详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就被叫到厉老先生的书房里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厉老先生,但苏星河此时还是觉得这位老先生很严肃,虽然年事已高,但双眼依旧矍铄。

在老先生旁边,晴夫人在啜泣着。

“爸爸,您说,东庭被这样陷害,以后他还怎么在公司里做事啊?星河这不是在害我们东庭么?”

苏星河听着晴夫人的话语,更迎接着晴夫人怨毒的目光。

“星河,昨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了,你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厉老先生开门见山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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