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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才不是他说的如此,他定然是受了伤,不然怎会这般。

慌忙转身,姜皎将他捂着的手给挪开,扯着他身上明黄色的衣裳,“你是不是受伤了,让我看看。”

沈随砚一脸的淡然,按住姜皎的手,“都是小伤。”

可姜皎鼻尖一酸,“这些天都没有好,怎能算是小伤,你快让我看看。”

无奈,沈随砚只得任由姜皎扯着自个身上的衣衫。

他腰腹之上的伤渐渐显露在姜皎的秋眸中,肌肉分明,腰身精瘦有力。

只是上头却有一道长长的伤口,纵使缠着纱布,可是方才却已经又渗出血来。

姜皎眼眶红的厉害,“伤的这么重,你还抱着我。”

她指尖在旁边摸着,想帮他减轻一些疼痛。

只是却没感觉到沈随砚的呼吸一绷紧,他轻声喊道:“萤萤。”

姜皎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沈随砚。

下一刻,沈随砚的唇径直贴上来,手抓住她的手压在床榻之上。

他长舌深入,声音中还有些不清晰,“如今,疼的不是这处。”

说着,他将牵住姜皎的一只手,缓缓朝前挪了一下,姜皎连忙将手给握成拳,被他的动作一惊。

方才的眼眸红红,还是因为伤心的缘故,如今一瞬,姜皎的眼尾都在泛红。

她想要挪开自个的手,但是却被沈随砚给压住,“这里也疼的厉害。”

姜皎自是不肯,又想着他身上的伤不知该怎样将他给推开。

可谁知,沈随砚得寸进尺,将姜皎给压在床榻之上。

身下早就已经成了一幅美画,尽数被沈随砚给收进眼中。

他没忍住在姜皎的唇上偷香,不急不徐的将视线缓缓下移。

一瞬间,姜皎只觉得脑海中的那根弦猛然间断了,眼前是当初还未出嫁的时候,嬷嬷的声声教导。

那时候,嬷嬷都说了一些什么?

姜皎已经有些记不清了,神智都几乎要快散去,让她快要记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猛然间,姜皎朱唇微张,但是什么声响都没有发出。

果然如同册子上说的,只是嬷嬷所教她的,如今倒是半分都用不上了。

沈随砚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桎梏住她的手臂,将她给朝上一提。

话语都淹没在交津之中,地上散乱着众多杂七杂八的物什,那块羊脂美玉倒是出奇的坚硬,如此还未损坏。

沈随砚看着姜皎的模样,逗弄她,“若是太医看见我身上的伤口沾了水,可怎样是好?”

说着,他还不住地看着姜皎潮湿的眼睛,欺负她的心更加剧烈。

姜皎抖得更加厉害,小声的呜咽。

沈随砚见她不说话,又道:“萤萤当真是能忍的,只是这会,倒是让我想起还在王府的时候,萤萤当真好乖。”

他夸自己乖,姜皎只得分外的难为情。

姜皎眉梢含情,沈随砚帮她拂去额上的细汗,终是不忍心再折磨她半分。

骤雨初歇,殿外的宫婢都忍不住红了脸。

榴萼与蔻梢还算是冷静,但是又想到方才听到的声响,不免心中有些责怪。

娘娘才醒,身子才刚刚好,皇上也真的是。

里头突然间传来声响,“备水。”

宫婢们忙碌起来,榴萼与蔻梢进去,只看见皇上抱着皇后进到净室之中。

地上散着的全是衣裳,宫婢的脸已经不能用红来形容。

净室之中,沈随砚抱着姜皎,一副还尚未餍足的模样。

他用手摸着姜皎的红唇,“今日就先放过萤萤,往后萤萤可要好生补偿我。”

姜皎软绵绵的打他,“你还是不是人。”

沈随砚倒是一副委屈的样子,“萤萤自个倒是不知,我腰腹之上的伤,后头该如何同太医解释,湿漉漉的,定是又要重新上药。”

姜皎忍不住将他的嘴给捂上,恶狠狠道:“不许再说。”

可她一起身,身上的大氅就掉落。

腿上还一阵的酸软,实在是难受的紧。

沈随砚的眼眸愈发暗沉,勾着姜皎的腰,又将她给带进自己的怀中,随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最后姜皎直接在浴池中睡着,沈随砚将她抱出去,身上穿好衣衫。

嗓音沉冷,透着冷冽,与方才的模样大不相同,“好生照顾娘娘,出了差错,唯你们试问。”

殿内一众人赶忙跪下,“奴婢定当尽心竭力。”

沈随砚走出宫殿,又回了紫宸殿。

这处只是挂了一个名字,与先前的紫宸殿是不一样的。

离皇后的凤仪宫更近,也更为便利。

段祁卿坐在原位喝了三杯茶,才看见沈随砚姗姗来迟。

男人一副好心情的样子,眼角眉梢之中都透着喜悦。

段祁卿不免有些嫉妒,忍不住抱怨,“您如今是皇上,有三宫六院,我连亲都还未成,如今您还将事情都丢给我,可是合适?”

“有何不合适的?”沈随砚淡然的走至上首坐下,刚要提起笔又想起什么,皱眉道:“以后莫要再说三宫六院,我只要皇后就足够。”

段祁卿被他噎了一下,也明白如今他的心思。

他点头,“皇上有没有三宫六院臣是管不着,可如今,您将宁司朔还有皇后的兄长姜宴都关在昭狱之中,这要我怎么办?”

沈随砚看着桌上摆着的折子,上头的名字是熟悉的。

他突然间,不知要如何去办。

“让你查的证据,可有查到?”

段祁卿摇头,“他二人被如此多的人看见,哪能是就这么容易洗脱的,听闻最近丞相府还有太尉府无人敢踏足,您的岳母,日日在家中哭得不成,您还是先想想,如今要怎么办。”

沈随砚觉得有些头疼,捏着眉心,挥手道:“没查到就再去查,只要能堵住众人的嘴,就算是再拙劣,也得拿过来。”

段祁卿随意拱手,就准备离开,可是又被沈随砚给叫住,“这件事情瞒好,不许让皇后知晓。”

段祁卿说:“臣自然是不会说出去。”

说完,殿内又只剩下沈随砚一人。

他看着桌上的奏折,上头的名字,实在是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上,沈随砚又到了凤仪宫。

姜皎已经醒了,但是身上哪哪都不舒服,索性又躺在美人榻上。

一时间身份实在是变化得太快,姜皎还未曾反应过来。

没成想,她竟然成了皇后,沈随砚竟然成了皇上。

想事情想的出神,手中的话本都没有看。

沈随砚来时,看见的就是她魂不守舍的样子。

“在想什么?”沈随砚突然出声,将姜皎手中的话本都给吓掉。

她开始还未反应过来,后突然站起身,想要福身,“皇上——”

但是礼行到一半,就被沈随砚给按住打断。

又将姜皎扶住榻上坐着,沈随砚郑重对姜皎道:“往后萤萤不必如此,只当我二人是寻常夫妻。”

可是姜皎咬着下唇,显得十分纠结,“如此,会不会不大好,若是被言官知晓。”

沈随砚直截了当的说:“如今我是皇上,便是想要怎样做就应当怎样。”

姜皎点头,没想到沈随砚还有如此专横一面。

她猛然间又想起什么,倒是有些吃味,“只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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