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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姐姐,你说,我们就干看着祥鹤楼这样败坏风气吗?”

“我不知道祥鹤楼背后的东家背景有多大,待我查一查,我会找机会试着和知州夫人提的,她一向眼里揉不得沙子,郭知州和瑞王不是早就联合下令,新云州不许建立青楼吗?想来此事他们不会站在祥鹤楼那一边的。”

“他们店里的那道鱼是真不错,现在我都又有点想念那个味道了,姐姐你也试着做一做好不好?”

知晓摇着方念真的胳膊,方念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

“好,等我把黄太医想吃的肠粉做完后,就来复刻那道鱼,给你这只小馋猫解解馋。”

“我可不是,小馋猫在咱俩中间呢,哈哈哈,大福才是最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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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方念真和知晓昨晚聊得太晚,早上醒来后踩着店里开门的时间点,差点迟到。

方念真新加了一道羊杂汤,配上从胡阿婆的铺面里买来的葱花酥饼。

“年前特惠,十八文一套。”

将这几个字写到板子上的时候,方念真不禁想到了昨晚祥鹤楼的“天价菜”,这落差也太大了。

摇摇头,将那些贪心的念头摒弃掉,罢了,自己的食铺本来就是利润薄的平价小店,定位不同,不要强行比较。

而且也要安慰自己的,看,那祥鹤楼白天不是没什么客人嘛!自己两家店里可都坐得挺满的。

如今新云州也发展起来了,百姓的工钱也都得到了提高,像方念真刚来的时候,一个月挣三百文,就觉得挺好了。

现在,低于五百文一个月的工作,五十多岁的老太太都不乐意做。

当然,新云州的物价也是水涨船高,锅里捞那边的菜品也一直在随着行情涨价。

食铺这边,像是这种汤汤水水容易煮的,方念真就时常拿出来做特惠,因此她的店铺一直评价也很好,都说“方掌柜很良心”。

这不,今日的羊杂汤套餐又火爆了,她带回来的那点羊杂不出一日就卖光了。

方念真看着空空如也的羊汤锅,念叨着:“年后等我的羊长肥了,得把羊肉的菜品上一上了。”

莫大姐凑了过来,“念真啊,那个神婆抓到了。”

方念真一时没想起来,“哪个?”

“啧,就是间接害了石家的那个!”

“啊,她啊!怎么这么久才抓到,莫大姐你怎么知道的?”

“我家栓子从学堂出来跟我说的,说是贴了告示了,说明日上午要公开审?反正估摸是让人不要轻信这些骗子吧。”

“噢噢,年底了,是该好好反诈了。”

次日,郭知州亲自审了那个神婆,在诸多证据面前她供认不讳,说自己只是为了钱财信口开河。

不过,她还在挣扎辩解,说她是伪造了符纸,但是用途都是买了符纸的人自己决定的。

可她不止害了石大嫂一人,还有许多孕妇都受了影响,甚至有两家一尸两命。

郭知州一条一条念着与此案件相关的律法,此案造成的后果恶劣,最后那神婆被判了死刑,年后行刑。

这也是郭知州任职以来判处的第一个死刑,围观的百姓对这个神婆都很是唾弃。

郭知州趁这个机会宣扬了一下“求医问诊”的重要性。

“瑞王体谅百姓看病难,特派出郎中义诊,从明日开始,义诊持续三日,就在府衙隔壁的小院里,大家有序排队,不要拥挤。”

方记食铺内,方念真听了这个消息,便让小五组织两个店的员工,排好顺序,按时段去看诊。

“别错过这个机会,都好好看看自己身子康健与否,要抓药的就跟我禀报,店里给出钱。”

员工们听说这个消息自然是欢欣鼓舞,方念真却还觉得捡了便宜,还能蹭一波免费体检。

她经营的可是餐饮类,服务人员的身体健康很是重要的。

方念真边忙活着做肠粉皮,边说道:“瑞王派郎中做的义诊啊?他不是在边城救灾呢吗?还能分出心来顾着新云州这边。”

知晓不以为意,“他那么尊贵,又不可能像小兵一样亲自去营救吧?冻都冻不着他,倒是何正……”

“你说什么?”知晓后面的话说的嘟嘟囔囔的,声音太小了,方念真没听清。

“没什么。”

“噢,也不知边城的雪灾怎么样了。”

此刻的边城,雪是早就停了,可风却很大,何正与陆恒共乘一骑,他一边骑马,一边艰难地扶着面前东倒西歪的陆恒。

“王爷,别睡,我们马上就要回到营地了,您千万要坚持!一会儿就有郎中了!”

作者有话说:

祥鹤楼怎么进步这么大了?

知晓越来越不对劲了

方记两家店铺的员工、方念真宅子里的人手分成不同时段, 在不影响店内生意的前提下分批去免费看诊。

方念真自然也没错过这个机会,她是和知晓、小秋一同去的,这队伍排得那叫一个长, 都快拐出府衙那条街了。

好在效率还算快, 明显有病症的百姓是排的专门的两条队伍,像方念真她们这样平时身体健康的, 基本都是把一把脉,看看舌苔, 没问题就到下一个人了。

方念真她们临着“看病”的那两条队伍,排到前面一点的位置才发现,坐诊的是瑞王府供奉的两位太医。

方念真还和黄太医悄悄打了个招呼,黄太医挺忙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最前头的是知晓,知晓很健康, 身体没什么问题;之后就轮到小秋, 郎中给小秋把脉的时间长了点。

“唔, 你这孩子体虚啊,脾胃不合,所以你这么瘦, 须得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小秋忐忑地回头看向方念真,等她拿主意。

方念真拍了拍她的头,“自己就不能做个决定?郎中啊,开,我们喝药。”

老郎中命他旁边的小徒弟执笔,“嗯, 我只负责开方, 你们自己决定是不是去抓药, 抓药也是去药铺抓,我只负责看诊。”

待到方念真坐定,老郎中闭上眼睛开始把脉,这一次却比小秋的时间还要久。

良久,他睁开眼睛,“嘶,你跟我进来。”

“啊?”

方念真不明所以,懵懵地跟着郎中进了后面的小屋。

“叫你来后面呢,是有几个私密的问题要问你,怕被旁人听了去,对你声誉不好。”

“您问吧。”

“今年几岁了?”

“虚岁十七,马上过年就十八了。”

“是否还没来过月事?”

方念真愣了愣,还真是!

自己在现代有痛经的症状,每次肚子开始隐痛她就知道自己的生理期快要到了。

来到新云州后,她一直忙于生计,硬生生把这个事给忘了。

“是还没来过,这有什么大碍吗?”

老郎中捋了捋胡须,说道:“倒不是什么大碍,只是我把脉把出来,你前两年就应该来月事了,或者说已经来过月事,但是你不知道。之后身子亏损过一段时期,现在才将将养过来,须得专门补一补,才能将癸水催出来。”

方念真没想到是这么个情形,不过,想起痛经的苦楚,她咬了咬嘴唇,还是直接说了出来。

“呃……郎中,我不要月事了不行吗?它爱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吧。”

老郎中气得一瞪眼:“你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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