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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有小僧徒迎上来:“二位施主,是求签吗?”

方念真在心里暗暗想:想求财。

作者有话说:

今天状态不好,周末多码一点,比心。

大相国寺偶遇

方念真和小严娘子进了殿, 虔诚地跪下磕头上香。

方念真双手合十,在心中默念:求求佛祖保我京城开店顺利,发大财。

两人又依次摇了签。

小僧徒又走过来了, 行了一礼, “还请二位施主分开来解签。”

解签的房间是单独的,只能一个人进去, 不让其他人听。

方念真无聊地等着小严娘子出来,小严娘子出来时候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一看就是抽了大吉的签。

她给方念真塞了一个小荷包,里面是装的鼓鼓的银两。

小严娘子拍了拍方念真的手:“进去后,给里面解签的大师。”

方念真想说自己有钱,后来又觉得这可能是大相国寺的规矩,小严娘子装得应该是正好够数的银两。

方念真进去,面前是一位闭目养神的僧人, 大概有四十多岁, 却不像方念真认知里的那样慈眉善目。

一双剑眉, 倒显得极有威严。

他接过方念真手里的签,又端详了一下方念真的脸,嘀咕着:“这面相怎么是这般… …不应该啊。”

清了清嗓子, 大师先给她解了抽的签。

“此签主大吉,你心中所想,只要努力去做了,会应验。”

迟疑了一下,大师又补充道:“我看不清你的面相,不知可否伸出手来, 让贫僧看看手相。”

看不清面相?近视眼吗?

方念真倒也没说什么, 乖乖地把自己的两只手都伸了出来, 这大师只扫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手相也不对,施主命数飘忽,似处于一片朦胧之中,日后行事还需谨慎,尤其切勿以命相搏。”

…… ……

方念真似懂非懂地出了屋子。

她拉过小严娘子:“严娘子,你确定……这里很灵?”

她怎么听,这僧人说的都是套话,小严娘子却深信不疑,上前捂住她的嘴。

“嘘,佛寺之内,切勿乱说。”

又双手合十拜了拜,“菩萨勿怪,佛祖勿怪。”

方念真也只好随大流跟着合起手掌拜了拜,小严娘子又拉着她往寺庙后头走。

“走,我们去吃斋面,这里的素斋面可好吃了。”

转了几个弯来到了后面,方念真不由一惊。

“怎么这都是排队等着吃面的吗?”

小严娘子笑了笑,“是啊,不是所有人都有充足的香火钱的,但是这大相国寺的素斋面才十二文一碗,住在附近的便是天天来吃都行。”

十二文,依着京城的物价来说着实不算贵了。

自然是不必她们二人亲自去排队的,各自派了侍女代劳,不一会儿,方念真就吃到了这传闻中的素斋面。

从色泽上看,看起来倒是像阳春面,就是酱油的颜色,上面连葱花都没有。汤多面少,被褐色的面汤覆盖,都看不清里面面条的样子。

配菜是香菇、木耳和豆腐。

闻起来确实挺香的,方念真和小严娘子爬了半截的山路,现在又临近午时了,确实也是饿了。

夹起面条,才发现这面是如此的细,和现代吃的龙须面差不多。

小严娘子喝了口茶,“怎么样,这面细吧?有人唤它银丝面。”

方念真夹了一口面放到嘴里,这面条细却不柔,还别有一番韧劲儿,但是表面的口感又十分的滑。

这与揉面师傅的手艺有关,和煮面的火候也是分不开的。

虽是素斋面,但是应该也是吊了素高汤的,汤汁鲜美,冬日里喝上一口也是驱寒了。

香菇丁应该是提前泡过的,十分有味道,嚼起来“咯吱咯吱”的,倒平添了一份口感。

“真是挺好吃!”

小严娘子说道:“这豆腐也是他们自己做的,自己种黄豆,磨豆腐,只是做的太少了,只能供得上自己吃和这素斋面里头用,不然我真想买些回去。”

一碗素斋面下肚,方念真感觉身上暖了不少。

平日里爱吃些个辛辣刺激的,许久每天回归食材本味,现在吃这种清淡的汤面倒觉得身心都舒畅了。

京城现在虽然已经进了冬天,但是大相国寺还有一棵巨大的百年银杏树王在顽强抵抗着寒冬,上面还有少许未落干净的树叶。

粗壮的树干看起来要四、五个人合抱才能围拢。

木槿体贴地给方念真递来了手炉,方念真便放在宽大的袖子里暖手。

忽而刮过一阵微风,树叶沙沙,方念真望着在地面飘起的金黄树叶,心情变得十分的平静。

也许这大相国寺确实有灵,才让她在这里体会到一丝禅意。

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冷冷的空气。

嘶,还是不吸了,都是银杏果的味道。

“听闻,瑞王当年就是在这里长大的是吗?”

小严娘子会心一笑,“正是,听说他的功夫就是跟寺里的武僧学的。不过他也不是住这儿的,这里是香客们来的地方,再往上,在山顶上,听说住着很多能人异士。”

方念真还想说点什么,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

“方姑娘?”

方念真顺着声音回过头,呵,还真是冤家路窄了,是脸皮厚而不自知的徐宜年。

这里香客众多,且又当着小严娘子的面,她不好发作。

方念真不想引起众人的注意,就强行挤出一个微笑淡淡地点了个头,屈膝福了个见面礼。

那徐宜年还想凑上来,方念真就怼了木槿的后腰一下,木槿会意,赶紧带着几个侍女把他暗暗拦下来。

“严娘子,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小严娘子颔首,“是有些冷了,许是要变天。”

徐宜年还想凑到方念真跟前来,木槿一句话就将他钉住了,“这位公子,若您还顾念姑娘家的名声,就请别缠着我家姑娘。”

徐宜年痴痴地望着方念真远去的背影,“无妨,既然你已经来了京城,我定然会再找机会。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了。”

话说徐宜年当初在新云州一番“自信”的表白,说让方念真做他的妾室,被方念真毫不留情地拒绝之后。

回了京城他就抓心挠肝的,日思夜想,总觉得没能和方念真互通心意实在是太遗憾了。

同时也怪自己的冲动,就因为要离开新云州了,不管不顾地开了口,也没有让方念真好好地了解他一番。

最关键的是,待他从新云州回来后,徐家的主母就开始给他相亲。但是介绍的也不过是平民女子,顶多家中有些清闲职位或者有点小钱。

要是这样相比较,他还不如选择方念真,起码人家长得好看,自己还能赚钱。

在他发花痴的时候,他还尚未察觉到,远处有一束目光也在注视着他。

陆恒是从山顶上下来的。

昨日晚上他从宫中出来后,就趁着城门还没关,直接骑马到大相国寺来看望教导自己习武的师父,听闻他进了冬日,咳疾愈发厉害了。

与师父畅谈了一夜,今天中午正准备下山,远远地看见了正在观赏银杏的小厨娘。

正想着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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