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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今日闷热,沈云簌提着裙子跑到外面。

门前的花草被风吹的乱摆,天边的乌云也压了过来。

豆大的雨珠低落在地面,沈云簌伸手去接,却被魏临拉了回去:“回房吧。”

她不想回房,想在外面透透气,却被魏临拦腰抱到房间里,顺带把门关上了。

沈云簌被抵在门框上,从魏临的眼神中,感觉他的需要,可惜,今日不能侍奉他了。

还未等跟魏临讲明,就被他一吻封唇,从门口一直到内室的榻上。

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沈云簌无奈的说道:“今早,小日子到了。”

魏临起初没在意,谁来了不行,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身体随之僵住了:“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给我机会。”

“那你……肚子痛吗?”‘

“现在还好。”

魏临松了掐着沈云簌腰肢的手,起身去了净室里,只是今日,魏临沐浴的时间似乎有些长。

今早得知自己小日子来了以后,沈云簌心里头略有些失落,她期待能有个孩子。

魏临与她行周公之礼的次数已经非常频繁,按理说,她应该有孕的。

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有时赴宴,听到一些官眷说若不能顺利有孕,便是有不孕之症,这样一来,就得替自己的夫君纳妾,无论如何,不能断了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不想和另一个女子分享魏临,却也不得不考虑这件事。

事情总是要面对,不能总是逃避。

翌日,沈云簌让妙圆给自己寻个郎中过来,仔细说了最近这几个月的情况,经过上冬日后,身体明细不如之前的状态好。

郎中一番斟酌后道:“夫人,您这是寒气入体后导致的气血不足,问题不算太严重,若要有孕,需要吃药好好调理身体。”

沈云簌面色发紧:“吃了药能药到病除吗?”

“这个可说不准,方才您说在在雪地里冻了许久后病了,想来是上次的病没有好利索,药还是要继续吃的。”

沈云簌点头,让郎中开了一副方子,又让妙圆去抓药。

魏临官署回来,就见站在窗边沈云簌沉默不语,叫她也不应,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魏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问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沈云簌扯出一丝微笑。

“有什么烦忧,尽管跟我说,这时间就没解决不了的事,跟我在一处,就不会让你愁眉苦脸。”魏临揉了揉沈云簌微皱的眉心。

有些事,还是早日说清楚比较好,沈云簌正视魏临的眼睛:“若我一直生不了你的孩子……就给你纳个妾……”

话还未说完,就被魏临的眼神震回去了:“我娶你,可不是为了延续香火。”

“那是为了什么?”

魏临也是被沈云簌的话气到了,她现在竟然还感受不到自己的内心。

“我不想纳妾,只要你一个足矣,你又不是不知道,镇北侯府的男儿就没有纳妾的,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吗?”

“我没有!”沈云簌也十分委屈,若当初没有被皇后罚跪,也没有那一场病,是不是他可以有魏临的孩子。

魏临低头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想把我推给别人,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别想给我纳妾。”

说完这句话,魏临就离开了,真怕沈云簌说出更气人的话来。

等他回了书房,冷静过后,把妙圆叫了过来。

问清楚沈云簌为何心情不好,妙圆仔细把事情讲述一遍。

“世子,从夫人生了那场病后,她的身体就没之前的好,她比以往都要畏寒,每次月信也极少肚子疼,大夫说,是寒气入体所致。”

若真的是这样,那这件事完全可以避免,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己被罚跪,他也是那个间接导致沈云簌身体不好的人。

可即便这样,也不能冒出纳妾的想法。

魏临又折返会房间,想推心置腹的和沈云簌好好聊聊,却听到房里传来噼里啪啦打算盘的声音,听妙圆说,沈云簌因这个月的货铺的进账不错,心情好了不少。

纳妾之事沈云簌未在提过,但他感觉得到,沈云簌是喜欢孩子的,当晚,他和沈云簌秉烛夜谈,若三年后,再无所出,准备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在这之前,先过自己的日子。

七月初,朝廷有一次比较大的朝会。

朝会时,每个官员都有阐述自己想法的机会,对于朝廷有哪些主张或是好的建议都可以提出。

每逢朝会,都会有一次比较激烈唇枪舌战,甚至于一些官员互相斥责,揭对方的老底,场面十分热闹。

这次除了文武百官,还有太子与几位皇子一同参与。

◎直言纳谏(本章全是朝堂事嫌枯燥可避开)◎

此次朝会, 除了让一些有勇有谋的官员出言纳谏,还要解决朝廷面临的一些难题。

这几年水灾旱灾不断,导致一些地方物资匮乏, 引起民怨, 又有狄国在边境不断挑衅, 可谓是内忧外患。

因朝会时间较长, 永徽帝给一些老臣赐座。

朝会起初是一些大臣回报半年来的情况,六部九寺五监逐一上报。

今年的赋税征收比往年顺利, 国库的亏空也补上了, 虽然有民怨, 但各个地方的官员正在努力调控配合, 已经安抚了不少。

从永徽帝平缓的面色上看, 还是比较满意的。

接着,便是关于狄国边境之事,有人主张议和,与狄国修好, 有人主张主动出击,把狄国赶出边境千里之外, 永绝后患。

大燕历经百年,根基稳固,若全力以赴,必定会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

历来战事需要大量的军需,而一些受灾之地还没有真正的回归正道,眼下摆着一道难题, 众人纷纷出谋划策, 有建议增加赋税的, 有主张削减各项开支的。

永徽帝也十分想听听太子的意见, 这也是他第一次参见朝会。

谢岐走出列队,道:“儿臣认为,狄国不足以为惧,兵力不需要扩充,自然军需就不必增加,省下来的军需作为民用,让百姓安居乐业。”

在襄王看来,这是一番谬论,也出列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军需不可少,狄国对我大燕虎视眈眈,国若破了,哪里还有家,百姓还如何安居乐业。”

襄王的话引起重臣低声议论,太子乃是未来储君,这等驳斥的话未免也太过猖狂,可仔细回想襄王说道话,也不无道理。

太子看着襄王,平日里两人也没有过不对付,今日竟然在大殿之上回击他,眼底的冷意加重了几分。

虽然憎恶,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此刻发火,从容淡定的回道:“大燕在父皇的治理下,根基牢固,怎么会国破,襄王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听说太子殿下学问了得,阅览史书无数,应该明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道理,妄自尊大只能让人越发看不清眼前的是非。”

太子道:“你在教我做事?”

“臣不敢。”

看来太子不是愿意听从直言纳谏之人,说的多了,襄王恐怕把人得罪了。

主张议和派的大臣们纷纷赞赏太子的言论,未来储君有爱民仁义之德。

太子又说了一番以民为本,治理天下的言论,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也得到了大部分官员的认同,觉得太子后生可畏。

只是话锋一转,太子说道边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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