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R中文网
JZR中文网 > 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 > 第89节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89节

 

可若说还会要沈云簌吗?这本就无需多虑,无论怎么样他都会要她,自从成了婚,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她已经成了他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可他不能说,总觉得回了她的话很不吉利似的。

“我以后会再小心一些,不会让你有任何事。”魏临声音低哑。

他一只手与沈云簌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揽着她的细腰。

沈云簌没再敢触魏临的眉头:“对不起,我没想给你出难题。”

魏临没说话,只是忽然从榻上翻身,将人禁锢在身下。

烛台下,魏临的面容清晰可见。

他的呼吸也不似方才顺畅,看她的眼神如一头饿狼,沈云簌有些不敢正视魏临,别过眼去。

“看着我。”魏临带着命令式的语气。

“已经说过对不起,你还要怎样?”

“当然是要你了。”

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云簌不自觉的抿了抿嘴唇,樱桃小口更加诱人。

魏临挑起她的下巴,一点点的凑近,快要挨到的时候,他停下了。

沈云簌眨了眨眼睛,不知魏临何意,但她已经成功被勾到了,不知从何时起,她渐渐喜欢与魏临耳鬓厮磨。

“夫君……”

距离太近,看不到魏临的眼睛,僵持片刻,主动勾上魏临的脖子。

从轻柔到热烈,沈云簌犹如被带到满是香甜味道的花丛里。

脑袋里涌出许多奇奇怪怪又绚丽的画面,如蝴蝶振翅在阳光下,又如风吹在开满桃花的地方肆虐狂妄的吹,原来两情相悦的纠缠这般美好。

她感觉自己是一片雪,坠落到一棵树的枝丫上,摇摇晃晃,荡荡悠悠,最后落入了某人温热的掌心,被他紧握后又一点点的融化掉。

夜半之时,房间里的烛火熄灭。

“阿簌,你生我气了?”魏临凑近了问。

沈云簌不想跟魏临说话,她求他的时候,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

沈云簌想把被子拽过来,蒙上脸,以此来表达自己不满,奈何手指都是软的。

只是没想到魏临说了句恬不知耻的话:“是你主动的,勿要怪我。”

“你不要脸……”沈云簌发现,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魏临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但他怕接下来的几日回来的会很迟,不想在沈云簌睡的正好的时候把她弄醒。

“以后我会收敛自己。”

翌日,沈云簌坐在妆奁前梳妆的时候,从铜镜里瞧见自己的脸。

不由的愣了一下,镜中的人神采奕奕,就如成婚时,被绞过面似的。

她这般气色,该不会是因为魏临吧,想到这里,忍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妙圆见状,好奇的问道:“夫人,什么事这么高兴,跟奴婢说说呗。”

沈云簌清了清嗓子:“没事,只是觉得你梳头的技巧有长进了。”

“您嗓子怎么哑了?”

“应该是吹了凉风后的缘故”她胡乱说了理由。

妙圆深信不疑,继续拿着一枚簪子比划。

秋日见凉。

沈云簌准备给后院的所有人做些衣物,做自己衣物她选了普通的料子。

青川县大部分的百姓都是粗布麻衣,穿上等料子的人数量极少,太过花哨,反而对魏临的影响不太好。

毕竟县令每月的俸禄有数,魏临又一直强调要隐藏身份,吃穿用度上,要收敛一下。

用膳时,魏临倒也不嫌弃清粥小菜,反而饭量越发多了。

这两日在青川县闲逛,沈云簌发现街上许多卖瓷器的人,且这里人做瓷器的技艺十分娴熟,只是在花色的和种类上较少,沈云簌有个想法,想把瓷器运往京都,放在货铺里卖。

她向魏临说的时候,魏临也有自己一套提高青川县百姓发展的计谋。

“我已经考量过了这里,瓷器只是其一,这山上有许多的楮树,可以让百姓采集树皮造纸,造出的纸张拿来买,另外这山上又制作染料的朱砂,若发展起来,定然能比乐山县还要富足。”

沈云簌只知道魏临善于查案办案,原来也会替百姓分忧。

这时,门外立着一个儒雅斯文的男子。

沈云簌在来青川的路上见过他和魏临接触,也在当日抓获王尽的时候见过。

只是现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个商人,还是魏临的手下。

魏临还未跟沈云簌正式介绍过温言,今日也打算告知温言的身份:“夫人,这位是温言先生,我最得力的手下。”

温言行礼道:“见过夫人。”

“先生好。”沈云簌客气回礼,接着就离开了房间。

沈云簌明白,他只要出现,必定是有事情要跟魏临汇报。

待到四下无人,温言从身上掏出一卷书信。

“大人,恒王果然一直在暗中帮助李斯年迈的父母,这些是至今收集到李斯和恒王勾结的证据,李斯在狱中自杀,想必也是为了替恒王遮掩又或者被恒王威胁。”

当初李斯坦白了一切后却自杀了,案子虽然了结,但他始终觉得有蹊跷。

这背后之人若不揪出来,势必影响大燕的国运。

而永徽帝一直默许他暗中继续查案。

只是这证据,一时半会,还无法呈给永徽帝。

魏临看了信件,这只是最早的一部分,只是越往下看,魏临越发的气愤。

恒王一边在陵州培养自己的势力,一边暗中派人搅合朝堂之事。

“大人,这恒王就是庐城之战失利的的主谋,他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清扫对自己不利的人,此人若不除,后患无穷呀。”

魏临当然知道,甚至想一刀解决了他,为曾经和他出生入死的士兵报仇。

理智回来些后,他又明白,只恒王除掉,并不能根除大燕的祸患,他已经各种安插自己的眼线,也把自己的儿子培养能征善战之人。

若猜的没错,他真正想要的是皇位。

魏临一直都呆在书房里,沈云簌起初没在意,直到夜半时,长易让妙圆来告之,说魏临情绪似乎不对。

沈云簌从床上起身,穿了衣物出了房门,只是书房里的灯已经熄了,怎么可能有人。

妙圆道:“堂哥说,世子就在书房里呢。”

沈云簌接过妙圆手里的灯笼,一个人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虚掩着,沈云簌悄悄的推开门,慢慢的走进了进去。

借着灯笼的亮光,往长案旁看去,这里并没有魏临的身影。

沈云簌想把烛台点亮,刚走到烛台前,听到身后有人问她:“你来做什么。”

她看不见魏临,在黑夜里摸索寻找烛台,本就是提着心的,在声音忽然响起时,因紧张她手里的灯笼掉在地上,片刻后也随之熄灭。

“夫君,你吓死我了。”沈云簌发现,魏临似乎在书房的角落里。

沈云簌摸索着走过来,魏临没有说话,黑暗中,也看不清他的脸,但她感觉得到,应该是遇到了让他难以是释怀的事。

她小声说:“夫君,你怎么了?别吓我。”

魏临第一次发觉自己无能,他对庐城失守士兵惨死的愧疚,慢慢转变成对恒王的恨。

若是他还在京都,定要取了他的狗命。

沈云簌未询问魏临原由,她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坎,也是魏临过不去的。

适应了黑暗,借着月光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