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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

 

卫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

大骗子!

要是人在她面前,非得咬他几口不可?。

萧元河神清气爽,春风得意,兵部衙门里所有人都看见他今天不穿官服,一身明艳亮眼的绯衣,身姿修长挺拔,走到哪都笑?眯眯的,连遇到对他看不上眼的兵部侍郎也客气地点头招呼。

“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

众人纳闷,正?好慕容玖出现在兵部门外,被人拉过来打探一番。

慕容玖:“我可?不知道,不过嘛,他高兴不是好事吗?省得让你们一群人围着兵部操练。”

萧元河刚到兵部的时候,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把他们搞得人仰马翻。

兵部官员及小吏们一想,好像是真的,今天王爷还没让他们跑圈,连炭盆都不用准备了。

慕容玖则眼瞥见在练武场上舞着长缨枪虎虎生风的人,摇了摇头。萧元河跟他们这些?二世祖不同?,他武功高强,出身尊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闲不住,不像自己,因为耽于享乐,被老爹扔去军营,这会儿是来兵部报道的。

他爹说要让兵部尚书给他安排个最苦最累的营去历练,他好歹也是个举人老爷,进?什么兵营。

慕容玖愤愤不平,走进?兵部,爬上练武台。

“慕容,你来的正?好,快来与本王过两招。”萧元河看到他,长缨枪一挑,吓得他差点跌下台去。

慕容玖举趣双手?求饶:“王爷,你就放过我吧,我给你舞剑还成,让我跟你对招,你是想让我被传成笑?柄不成?”

对招什么的就算了,他还要脸。

萧元河哈哈大笑?,转身从武器架上挑了把长剑给他,“行啊,能看慕容公子的剑舞,也是不虚此?行。”

兵部众人喝彩声迭起。礼部尚书家的公子那可?是诗书音律大家,剑舞也是一绝,难得能大饱眼福。

慕容玖抓住长剑,也不谦虚,真的舞了一首新?曲,剑风凌动,飘然若仙,华而不实,只能看不能用,半点杀伤力也无。白衣翩然,长剑铮鸣,仿佛天外来客,疾如?闪电,剑光灿然。

“都聚这干什么?”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兵部尚书燕鸿从值房中走出,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

大家吓得一哄而散,只有台上两人没跑。

“王爷。”虽然是皇亲国戚,但是燕鸿是萧元河的部堂大人,他可?以不向他行礼。

萧元河从高台飞身而下,落在他面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礼,“见过大人。”无限好文,尽在

毕竟是下属,又?是晚辈。

燕鸿淡淡颔首。对于这位京城闻名的混世魔王他向来没太多好感?,只要他在兵部不搞事就行,来不来应卯都没关系,他不出去闹事,就是对得起武威王了。

“前方传来捷报,西狄王城已被攻破,不日大军就班师回朝,朝中要论功行赏,兵部也得忙起来。”

萧元河兴奋道:“终于要回来了!”

“你负责将?西北军档案整理出来。”燕鸿分派任务,“陛下有旨,命兵部尽快整理兵员档案,以往功过,事情也多,这几日就别回府了。”

“大人,为什么?”萧元河的笑?僵在脸上。他一点都不想这时候离开卫娴,住进?兵部衙门。

他可?以忙得晚些?,一定?要回府。

燕鸿不理他,转而朝慕容玖招了招手?。

“大人。”慕容玖知道自己被抓了壮丁,不过也没有怨言,得胜归来是好事,他能帮上忙也不错,正?好不用进?军营。

“你们俩把兵员册子分门别类,明日早朝陛下要看。早整理完早回家。”

燕鸿视线从萧元河的脖颈处扫过,背着双手?,慢悠悠返回自己的值房。

年轻人真是不懂节制。

“走吧,干活去。”萧元河挽起衣袖,朝尚书值房咬牙切齿,“今晚就给你整出来!”

慕容玖也盯着他的脖子,他抬手?摸了摸,手?指从那两排淡淡的牙印上划过,不解发问:“怎么?”

“王妃牙口真好。”慕容玖收回视线。

“啊,这个我倒忘了。”因为不疼,所以早起的时候也没注意,他早上都是自己穿衣洗漱,没让人进?去侍候打扰还在睡的卫娴,不知道她醒了没。

想到昨晚的画面,萧元河眼底也热切起来,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啧啧啧,王爷这表情。”慕容玖摇了摇头,该说他们夫妻感?情好还是不好呢?

他的小妻子就不会在他的身上留印子,都是他在她身上留,王爷这怕是被王妃制得死死的。

太阳升高,昨夜凝的霜被晒得化成水,兵部档案库也是潮湿的,打开门时一股许久没开的霉味扑鼻而来。

两人伸手?挥了挥,慕容玖抬眼往里一看,惊呼出声:“这么多,没个十天半个月的能整理完吗?就咱俩。”

档案库里,一排排木制搁架,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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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给它搞定?。”萧元河握拳,大步迈进?去。

笑?话,他是不可?能在衙门里留宿的!

卫娴起床时,尽圆红着脸进?来扶她去洗漱,看着她脖颈的痕迹臊得慌。

“王爷也真是的。”弄出这么多痕迹,王妃怎么出去见人?

铜盆里的水静如?镜面,卫娴低头一看,脸也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咬了他,他报复她,她脖颈上全是印子,挽起袖子,胳膊上也是,小心捞起小衣,两边腰侧都红了一块,胸前两处火辣辣的。

浑身还酸软着不想动弹。

“你出去吧,我自己来。”本来肤色就白,印子极明显,她都没脸见人了,连尽圆也不想让看。

“好吧。”尽圆忧心重?重?的走出净室,去收拾床铺。

床上铺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锦被,脏掉的锦被床单扔在坐屏前的美人榻上,屋里凌乱得很。尽圆红着脸收拾。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王爷这么不节制,以前不是这样的。

净室里,卫娴小心翼翼泡进?热水池,昨夜他应该是帮她处理过,一想到这,她就恨不得连脑袋都潜到水里。

那家伙可?着劲儿欺负她,怪不得一大早跑没影了。

正午的太阳把积雪晒化了, 兵部衙门?的庭院里湿漉漉的,几个杂役把积水扫落阶下,在档案库外探头探脑, 小声议论。

“今日别看?出太阳,化雪的时候可真冷啊。”

“可不是, 今年特别冷, 我家柴都快烧没了。”

“嗐,今年的炭贵,买不起了。”

“今日没人送炭盆给福王殿下?”

“有吧?慕容公子今日怎么?到兵部来?了??这?位不是跟福王一个得性?”

“你不知道?他被礼部尚书大人请了?家法。”

“怎么??我听说是写了?新曲?”

“以前也写新曲怎么?不打?”

“毕竟是独子,哪能次次都打,这?回怕是惹到了?哪位贵人。”

……

库房中,萧元河耳力敏锐,听到门?外的议论声挑了?挑眉, 唇角微弯,头也不抬地问:“你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惹你爹生气了??”无限好文,尽在

“你还不知道我爹?他那个人最要面子,我也就是前几日上全?福楼吃饭,忘了?带银两, 以一首曲子换一桌席面,他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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