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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余清韵抿紧嘴唇。

她用手扯了扯这两个骷髅皮影小人,确认用手撕是撕不掉的。

拿来打火机,一手捏着两片骷髅皮影小人,摁下打火机,火焰跳跃迸发。

手上的两个皮影小人跟活了一样,开始挣扎,余清韵捏着它们的指尖发痛。

她不理,将火焰凑近骷髅皮影小人,从底部的脚开始烧。

外焰温度最高,两个骷髅的脚使劲往上抬,余清韵就把火焰往上凑。

火焰同时也在烤着余清韵捏着骷髅皮影小人的指尖。

炙热,灼烧感的疼痛。

“滋滋滋”

火焰烤得两个骷髅皮影小人的腿骨发黑滴油,落在拿着打火机的指尖上,余清韵的手抖了抖。

两个皮影小人的腿骨卷曲滴油,没了行动能力,余清韵又拿着它们去了厕所,在厕所里把它们放在纸巾上,一点火,将它们全部烧成了漆黑的,硬巴巴的物质。

整个厕所里都弥漫着一股臭味,白面皮影小人爬到了余清韵的肩膀上,余清韵洗手,镜子上照着他们的人像,竟有些诡异的和谐。

下午五点,余清韵听到了门外的动静。

余清韵打开门,看到了黄岁娥正拿着一把钥匙打开家门。

身穿白色连帽防晒衣,背着淡蓝色挎包。

和余清韵之前锁定的那个背影一模一样。

听到身后的开门声,黄岁娥转头看过去,见到余清韵开门。

“余姐。”黄岁娥打了声招呼。

她面色如常,没有任何不对劲,就好像刚才在和余清韵玩你追我赶的戏份不是她。

余清韵定定看着她,突然说:“要不要来我家里坐坐?”

黄岁娥面上疑惑,说:“不了余姐,我待会还要做晚饭。”

余清韵说:“我想和你聊聊,就一会儿。或者去你家里坐也行。”

见到余清韵这么坚持,黄岁娥最后还是跟着余清韵去了她家里。

余清韵带着她坐在沙发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茶递给黄岁娥。

黄岁娥喝了一口,问:“余姐,怎么了?”

余清韵直接说:“你刚才出门把风霁月的头颅送给了谁。”

谁料,黄岁娥的手一抖,茶水洒落:“头颅?什么头颅?我怎么可能会有头颅?风霁月又是谁?”

余清韵看着她的眼神变了,眉头一皱:“你昨晚有没有出门?如果你没有拿着头颅出门,那你刚才出门时去干什么?”

黄岁娥的表情开始思考:“我昨晚出门了,是想去殡仪馆看看妈妈最后的遗体。至于刚才出门,我刚才出门是想……是想什么来着……”

她面上突然开始变得疼痛,捂着头就要往后倒,倒的位置是地板。

余清韵把她拉回来,让她靠在沙发上。

“你忘记你刚才为什么要出门了。”余清韵说。

她表面上这么说,暗地里却在仔细观察着黄岁娥的神态。

她怕黄岁娥骗她。

风霁月之前蛊惑过余清韵一次,所以她再清楚不过被蛊惑的状态了。

痴恋,迷恋,想把最好的都拿给风霁月,但这些都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涌发出来的情感。

她一方面认为黄岁娥是装的,但又不敢肯定黄岁娥是装的。

因为风霁月也有可能真的催眠黄岁娥忘记关于他的一切事情。

靠在沙发上的黄岁娥冷汗冒出,脸色发白,突然开口:“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

她猛地睁开眼睛,满眼血丝。

“他骗我,他居然敢骗我。”

黄岁娥用力拍了桌子,声音巨大,让余清韵多看了一眼。

“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只要我帮他找到肢体,他会让我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我为什么会信他!这不可能!”

“因为你被他蛊惑了。他的头颅具有蛊惑功能。”

余清韵接着问:“你还记得你把他的头颅给了谁吗?”

“这我真的不记得了……”黄岁娥说。

看来他藏的真的很深,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都是些废话而已。

黄岁娥突然看向余清韵:“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个断掉的头颅会从你手上丢失,被我捡到?”

她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恐怖的想法,这让她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你是不是把他杀了,只留下了那颗头?”

余清韵动了,黄岁娥身子被吓得一抖。

余清韵只是拿过一旁的空杯给自己倒上一杯茶:“不是我杀的他,既然你摆脱了他,也是一件好事。他不是好人。”

黄岁娥一直看着余清韵,看着她慢慢喝着茶,突然说:“你不会杀了我对吧?”

余清韵不知道她脑子在想些什么,突然这么问。

黄岁娥冷静下来,说:“抱歉余姐,在这件事上我帮不了你什么,要是有一天我突然想起我到底把风霁月的头颅给了谁,我会发消息给你。就当是你救了我的报答。”

余清韵说好。

黄岁娥起身准备要离开了,可是在离开之前,她又突然对余清韵说:“余姐,你,你说,要是你早来那么十几秒,我妈还会死吗?”

余清韵说:“不会死。但我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即使我再晚来那么几分钟没救下你,我也问心无愧。”

沙发上的女人面容冷静自持,喝着茶,纤细的手指莹润。

余清韵对黄岁娥双亲的死亡表示哀悼,但这不代表她要学会和每一个人感同身受,毕竟她和黄岁娥只是刚刚认识,没有多少交情。

黄岁娥紧咬嘴唇。

余清韵早在救下她的那一晚,把她扶到沙发上时就感觉黄岁娥的情绪不对。

黄岁娥在害怕得发抖,却没有多么的想要依靠救下她的余清韵,甚至有着隐隐地抗拒。

余清韵早在那个时候就知道黄岁娥心里对她有怨了。

说实话,她的心理活动让余清韵觉得不可思议,又很莫名其妙。

余清韵和她一直在做表面功夫,直到这个时候,黄岁娥沉不住气,问了刚才那句话。

余清韵知道黄岁娥不坏,她们两个说不到几句话只是因为思维不一样。

要是黄岁娥真的坏,她大可以去和警察报警说余清韵随身携带头颅,警察会在余清韵的背包里查到风霁月头颅脖颈切口处流下的一点痕迹。

她大可以一直装出那副痛苦的样子然后对余清韵说自己全部什么都不知道,而不是和余清韵说一想起来就发消息告诉她。

她们两个只是单纯的相处不到一起。

黄岁娥心里发冷,想要打开余清韵的家门要走回自己家。

门打开了,却不是从内部被黄岁娥打开的,是从外部打开的。

余清韵脸色变了。

门外是下午回来煮晚饭的爸爸妈妈。

两个成年人站在门外,对着黄岁娥很热情地笑着:“是女儿的朋友吗?我们从来没见过她有邀请其他朋友来家里玩,你还是第一个呢。”

“既然过来玩,那就一起吃顿饭吧,好吗?”

黄岁娥还有些一头雾水,不知所措地想要拒绝。

只有余清韵的眉眼沉下来,发现门外的爸爸妈妈并排站在外面,堵住了门口,不让黄岁娥离开。

妈妈的挽留

“不了,叔叔阿姨,我……”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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