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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搭扣扣上,楸楸晃了晃鞋子。

“喜欢吗?”裵文野问。

“好看。”楸楸点点头,“你眼光真好。”说着,她急需一个吻来缓解自己的兴奋,慢慢凑过来。

裵文野后仰身体,两手后撑在地上,躲开这个献吻,似笑非笑道:“差条项链。”

楸楸低下头,不知是顺着他的话去看脖颈,还是低落。

裵文野又说:“大宝石最衬你的胸型。那些小细链,太单薄,衬你?不够看的。”

“你也喝醉了吗。”楸楸忽然说。

没头没尾的一句。

“随便吧。”裵文野不是很想理会这个。

楸楸蓦然笑了一下,又恢复到散漫神魂飘荡的状态,抬起没穿鞋的那条长腿,踩着他的腹肌,心跳,一步一步,支在裵文野的肩膀上。

下一秒,一只温度颇高的大手,覆在自己的脚腕上,压着脚踝。

“脚链倒是可以。”裵文野就这么近距离看了一会儿,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你说的那是脚链吗?”楸楸认真地看他,须臾弯了下眼睛,“还是说,脚铐啊?差一个字可是天差地别。”

“想要束缚你,用不着脚铐。”裵文野侧过头,亲吻了一下她白皙的脚腕,“你说对吗?”他的坐姿斯文又骀荡,姿态放松慵懒又步步施压似地,压得人心猿意马。

楸楸难以自持地咽了咽口沫。

“我说,你说得对。”

chn进到店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装潢复古的vta店,到处弥漫着时间沉淀的气息,花花绿绿却复古的裙子,花里胡哨又矜贵的皮带丝巾,充满着时代象征太空元素的杯碗刀叉,以及,永不过时地充满金钱气息的设计。

如此,楸楸坐在榻上,穿着一条,一看便是价格不菲的裙子,光着脚踹到裵文野身上,后者还跌坐在地上。

chn睁大眼睛,不敢相信。

“为什么奖励他!?”呜呜呜!!!

暴烈

◎「像爆炒风沙,迷人眼。」◎

翌日一早。因着chn的姐姐要来纽约, 现已在飞机上,他得提前回纽约去收拾房子。

俩人送他下楼。

轿厢壁光倒映人,裵文野两手揣兜,眼睑要抬不抬, 看似没有睡醒。

“你姐若问起我, 就说我已有女友,让她尽早死心, 没结果的。”

“你有女朋友?”chn错愕, 下意识看向楸楸, “你俩确认关系了?”

他昨晚到底错过了什么!

楸楸靠着角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懒散地看着对面,没有回答。

“就当我有。”裵文野说。

chn松一口气,这话的意思,就是没有的意思。

“我尽量吧。”chn说。

“赖科霖。”裵文野皱了下眉。

“我知道我知道, 我一定叫她死心。”chn举手作投降状。

酒店门前送走chn, 楸楸伸了个懒腰,衣服下摆滑上去, 露出一截白皙腰肢, 引得过路的华裔印巴裔日裔都多看她几眼。

裵文野拉她衣摆,遮住那截细腰, 再一把搂她的肩膀颈窝进入酒店。

动作连招,一气呵成。

酒店大堂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 三三两两成群结队地, 站着的不是人就是行李箱。

俩人在金碧辉煌的电梯门前停下, 旁边还站着几个来自其他国家的游客, 成双成对的男女搭配。

大家对视几眼, 都当情侣处理,实际上都是一样的暧昧关系。

“昨天,我还说我俩跑吧。”楸楸想什么,不禁失笑,“没想到今天就实现了,只剩下我俩。”

这七百多公里路,还只走了一半。

“某人说这七百公里路上养我,现在也实现吗?”

“裵先生,车都发出去一半,现在只有半票可以买。”

“那岂不是更优惠值得?”

“是啊是啊。”楸楸点点头,“请你吃中餐。”

到底是谁想吃?裵文野没拆穿她。

逼仄的轿厢,无人能听懂他们的语言,裵文野挤她进角落,欲求朝她扑面而来。

“不如先吃你。”

【……】

“怎么办啊?”楸楸跪在落地窗前,有点傻眼地问他,那窗帘就方才几十分钟,被她抓得皱巴巴地,上面环扣掉了几颗,窗帘上还有巴掌洇湿的水印。

裵文野只看一眼天花板,没什么表示,能怎么办?只能赔钱了。

“去洗澡。”

“我可没有那么大力气,能弄坏这个。”

楸楸碎碎念道,想甩锅。

裵文野气笑了,指着她,“倒打一耙是吧。”

楸楸站起来,经过他时做了个鬼脸。裵文野追着她回头,她一溜弯儿下来的背柱还有白色痕迹。又扭头看天花板。

华盛顿哪儿有地道好吃的中餐?甭说地道了,单说好吃都很难找。

楸楸换好衣裙,化好妆出来,裵文野本来承包着搜寻攻略的担子,现在竟然坐在窗边沙发打电话。

她放下包包,脱了鞋子,悄悄溜到某人身后,展开双手,捂到裵文野眼睛上。

其实窗玻璃早都把她整个人暴露了。

眼前一片昏黑,只指缝溜进稀薄的余光,裵文野不理她,任由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耳后,继续与电话那头的人沟通。

依然是楸楸听不懂的粤语,他说得简短又迅速,我行我素。

尽管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可这语气任谁听了,都明白他是在催促结束通话。

电话彻底告一段落,脖颈上却多了一个吻痕。

裵文野盯着镜子里,自己的颈窝,耳后方有一枚浅浅粉色的痕迹。

楸楸倚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双手环胸,没有穿那条冬日气氛浓重的墨绿天鹅绒吊带裙,穿得是自己带来的克莱茵兰中袖t,一条七分黑裤,一双白袜子,搭昨日买的玛丽珍鞋,搭配了湖蓝耳环和九十年代港风妆容——大约是昨天听过那么几句粤语,心血来潮化的妆,发现意外的合适。

“这叫什么?”楸楸忽然问。

“什么?”裵文野依然看着镜子,视线却从脖子上的痕迹,溜到身后那人身上。

“这个。”楸楸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吻痕。”

“不是这么说的。”楸楸眼珠子缓缓左滑,似乎在思考。

懂了。她是在问粤语,吻痕怎么说。

“咖喱鸡。”裵文野说的普通话。

“对,对。”楸楸眼睛一亮,小兴奋,“我在网上看到过,为什么把吻痕叫咖喱鸡啊?好奇怪。”

裵文野打开水龙头,洗了手。

又关上,边往外走,边说:“这个说来话长。”

“你不知道吧?”楸楸怀疑道。

“我确实不知道。”

这干脆的承认,又引得楸楸生疑。是又不信,不是又不信。真难伺候。

“喂。”

“走啦。”裵文野拿上车钥匙和手机,兜着她肩膀往外走。

虽然他不知道确切的来源,却也听过那么一段,关于咖喱鸡会与吻痕划上等号的传说。

传闻:奸夫出去偷情,脖子上留下淫妇的吻痕,身上还有那什么之后的味道。奸夫就想到了吃咖喱鸡,因为咖喱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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